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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圍之內!“花小姐這是……”很顯然,他並不知曉發生了什麼事!
我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火大地道:“四少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下次別招來這些個瘋子樣的人物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惹火了我,兼併了你的家業!”
“……”已走得極近的江州四少不明所以,溫笑著看看我,又看看我身後的那個傢伙,好一會兒才指著我身後的討厭傢伙,以詢問的口氣對著我道:“他?瘋子?”
“難道他不是瘋子嗎?見面就口出狂言,活像什麼東西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似的!好歹這也是你的地盤……”我滔滔不絕地道,哪容得他回話的份兒!
卻是身後之人極為嚴厲地開了口,聲音不大不小地恰恰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什麼意思?我定住身形,思緒不寧!
江州四少邁步上前,小聲地對我道:“花小姐,你可知他是當朝太子烈焰明?”
當朝太子?我道是誰,怪不得如此狂妄!又想,當朝太子怎麼了?當朝太子就能隨隨便便欺負老百姓?得知他的身份,我反而安定了心神,轉身直面烈焰明極具魅力的臉,語氣不善地當場拋下話來:“別以為當朝太子有什麼了不起!如果沒有百姓,何來的皇權?有了權便可如此胡作非為,焰國的江山也長遠不了!”
烈焰明俊美的臉色一連三變,為我的話變得異常陰沉,似有所思量!而一旁的江州四少沒料到我的膽子如此之大,顯得有些惶惶然!
“就此告辭!”我氣急敗壞地拂下衣袖,牽著因為我的話而面有醬色的小蕾疾步,尋著來時路,匆匆而別。
出了柳園,管家見我臉色,未敢多言,任由我們出了府。
“小姐,那竟然是太子!”小蕾哆嗦著道,臉上一派駭然,必是認為我太沖動,不該說那番負氣之言。
“太子怎麼了?太子還不是和我們一樣,兩隻眼睛、一個鼻子!只不過生在皇家,就敢如此胡來,還有沒有三綱五常?”我怒氣未消地道,心想,好個天之嬌子,我還天之嬌女呢!
“小姐!”停車在旁的春生見得我人,很是高興地迎了過來。
時至正午,肚子已是有了幾分餓意,我上車便吩咐道:“先找處酒樓吃些飯食罷!”
午膳過後,我們才出了城,急急地趕回山莊。途中,我的氣憤稍稍平復了些,卻又為另一件事煩憂起來!宇文冬辰,他真的是通緝犯嗎?怎麼會這樣?
因為出差的關係,昨晚12點才到家,沒有寫成。今天才寫好補傳上來。對大家說聲對不起!另外,下週一整週可能我都會出差,更新時間上不好說。可能要到下週末才有時間上傳,暫定下週六更新。
[卷一 美男如花:第五章 殘花之別(1)]
祖席離歌,長亭別宴,香塵已隔猶回面。居人匹馬映林嘶,行人去棹依波轉。
畫閣魂消,高樓目斷,斜陽只送平波遠。元窮無盡是離愁,天涯地角尋思遍。………《踏莎行》晏殊
次日一大早,還未用早膳,吉祥布莊的年輕掌櫃已派人將衣衫送到,還找回了二十兩白銀。我心中一喜,讓小綠小蕾兩人捧著衣衫與我一齊送至後園。
叩入後院,宇文冬辰起身頗早,已然洗漱妥當,面色盈潤,榮勝秋菊,華過春松。
“早!”我略為施禮。
他還我一禮。四目相對片刻,相互如臨春花秋月,心中浮上幾分悵然。
我輕聲對身旁的兩個丫頭道:“你們將衣衫放下吧!”
“是!”兩人將衣衫整齊地疊放至床榻之上,只道去準備晨粥,未多作留滯。
“蒙小姐救命之恩……”他輕啟了硃紅色的唇,清眸流盼,盛情濃意自不便說了。
他的臉,真像春天的花朵,清新怡人!我暗歎著,打斷他的話,故作輕鬆地道:“人生難得相逢,只為一個緣字,我並不圖報。你是有志向之人,不必細言。昨日入城,替公子做了兩套新衣衫,你且試穿給我看看,若有不妥當之處,稍適再作縫製便是!”
我知道,只要他一康復,便是他離開之日到了,習慣了他的存在,不願讓他說出離開兩字來,便先他一句打斷了他的話。
“好!”他笑得極為溫馨,讓我稍感寬慰。
得了他簡單的一個字,我便退出房門,雙手合上那扇門,等候著他換裝!轉身,凝視院中那樹桃,繁花早已濺落,空留秀氣而日漸繁茂的綠枝,卻是寂寥多了,獨自嘆著,今年的春天就要走遠了!
門開了,為春花嗟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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