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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還真是好哄,一定是嬸哄她開心罷了。朱成傑無聊的看了自己嬸一眼,心道:她這麼哄妹妹,不是想哄著妹妹叫她娘吧?
“妹妹,別聽人哄,那還是無影的事。”
顧明蘭聽出了朱成傑口中的警賜,她淡淡的自嘲:這麼小的年紀,就有這麼重的防備心態,這時代的孩確實不一樣。
不過顧明蘭知道自己確實是有哄孩的心,她雖然不知道朱成傑所說的哄是什麼意義,可是她哄朱成敏,是看不得孩那饞樣。
畫餅充飢雖然不能飽肚,但總能給飢餓的人一種心裡上的安慰。
見哥哥跟她一樣失望,朱成敏把顧明蘭的話撿來勸朱成傑說:“哥哥,要是我們現在不種果樹,那不是總都沒有果吃了麼?現在要是種上幾棵果樹,過幾年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吃,那多好?”
朱成傑聽了也覺得是這麼回事,他點點頭說:“那倒也是。只是挖什麼果樹好呢?”
虎聽了朱成敏的打算,他也不由得嚥了幾口口水,彷彿那果就已經長成在眼前一樣。等朱成傑提出要種什麼果樹時,他立即說:“成傑,要不讓你爹多挖幾棵果樹回來種好了,各色果樹都挖一棵,這樣一年到頭都有果吃了。”
“對呀,對呀!虎哥哥你真的好聰明!”小成敏聽到一年到頭都有果吃,立即跳了起來,彷彿那果就到了嘴邊。
顧明蘭看著這畫餅能充飢的幾個孩心中真的好酸,當年自己家窮,可爺爺奶奶能把吃到嘴邊的都省得她吃。而這兩個孩的親奶奶呢?幾棵梨比孫孫女更重要。
親人,親情,這一世她還能不能享受?會不會前世受到的親情重,重得她無福承受,她才會有這一世的艱難?
想起前世的親人,顧明蘭的心被哽住了…
一邊的虎與兩兄妹討論著挖果樹的事沒有發現顧明蘭的異樣,而且終於被說得口水都流了出來。虎眼巴巴的看著樹上的梨問:“成傑,你奶奶不許你摘這梨吃麼?一隻都不能摘?”
朱成敏也眼巴巴看著梨樹說:“虎哥,奶奶說這梨還沒有熟呢,要等它們快下雪的時候才能摘,那個時候才是最甜的。現在要是少一了只,她說定是我與哥哥偷吃的,就要把我們的嘴縫起來。”
真的能把孩的嘴給縫起來?顧明蘭自認為是這老婆嚇嚇孩的手段。畢竟這兩孩可是她的親孫孫女,都說隔代寵,就算不寵也會心疼。可一想起這記憶中的朱老婆,每次打孩都下死手,再一看這兩孩非洲難民似的樣,對朱老婆那冷硬的心,她是真正的鄙視了!
“你奶奶真的好可怕,跟我娘一樣可怕。我也好久都沒吃過果了,還是上次撿到一個銅板,偷偷買了兩顆糖與妹妹吃了,真的好想吃東西啊。”虎看著梨樹大把大把的流口水。
口水是會傳染的,看到虎吞口水的聲音,朱成傑的口水更多了:“我還是上次我爹打獵回來,給我和妹妹買了兩塊打糕吃,那糕真甜。不過,我可不敢去偷這梨吃,我奶奶真的會縫我的嘴的。”
說著朱成傑又咽了幾把口水,如果不是說這梨確實還很酸的話,如果顧明蘭此時有力氣的話,她想她定會偷偷的爬上去摘兩個下來給他們解饞。當然,如果要是她也有一個類似於許多越穿者那樣的一個農場空間的話,那她就栽上各色水果,讓孩們一年四季都有水果吃,再也不饞這老婆這幾棵又小又酸的臭梨!
可惜沒有如果,無能為力的她感嘆老天對她不公平時,也只得讓孩們對著梨樹流口水了。此時,顧明蘭完全忘記了自己的離開計劃。
孩們實在無聊了就坐在地上玩螞蟻,人正玩得開心時,突然聽見隔壁院裡傳來如鬼的叫聲:“虎,你這死小,妹妹就不帶死到哪兒去了?是不是想脫皮呀!還不快給我死回來!”
聽到那尖銳的叫聲,小虎聞言臉色大變,他立即爬起來就往家裡邊跑邊說:“成傑,明天我來找你玩。”
成傑成敏聽到隔壁院那尖銳的叫聲也嚇著了,成敏扯扯成傑的衣服說:“哥哥,虎哥的後孃又要打他了。”
朱成傑臉色也不好,但他還是希望似的回答了她:“今天他就出來了一下下,他娘也只會打他一下下吧?”
“可是他後孃打幾下也是很疼很疼的,昨天虎哥的屁股上全是棍印,剛才坐在地上的時候,他都是半邊懸著的。”朱成敏兄妹聽到虎後孃的聲音都發抖了。
“真討厭什麼孃親,要是虎她嬸不當娘就好了。”
聽著這兩的對話,再看到這兄妹的表情,顧明蘭真怔了:這後孃猛如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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