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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新摘不久的,上面似乎還沾著清新的水珠。
看到這熟悉的裝修和擺設,白忻卉不由心頭一熱。算起來她離開家也快兩年了。離婚前的幾個月她就搬離了這裡,回自己家住去了。後來又出了國,從此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一眨眼兩年就過去了。
更令她沒想到的是,兩年來,這裡還保持著從前的模樣。唯一令人感覺不同的是,似乎是少了幾分女性氣息,多了幾分陽剛之氣。梳妝檯上原本擺放的瓶瓶罐罐沒有了,只剩一瓶男士潤膚霜。旁邊還放著個眼鏡盒,令白忻卉一下子想起了回國那天來接機的段輕哲。
那天他就裝模作樣地戴了副平光鏡,一臉斯文敗類相。就憑著那一副眼鏡,白忻卉明顯能感覺到,那天在機場裡偷看他的女人,比平時多了至少一倍。女人都喜歡這種型別的男人,看著有教養有風度,還顯得文質彬彬,簡直是丈夫的不二人選。
一想到這裡,白忻卉就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已經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了,她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跟梁婠婠在酒吧喝酒的那一幕。那時候,她剛喝了兩杯啤酒,肚子有些發漲。似乎有人給她打過電話,但具體是誰已經記不清了。
至於後來段輕哲過來把她帶走,順道再帶回家來扔在床上,還有後來的撞痛膝蓋扭傷腳踝之類的事情,全都從她的記憶裡被抹去了。所以當她坐起來的時候,對右腳踝突然發出的刺痛感到相當疑惑。
她快速掀開被子,看到那腫得像小饅頭似的腳踝,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竟會將她的腳搞成這副模樣。
這麼一想之下,白忻卉本能地就去摸自己的衣服。當她的手觸及到那柔軟的棉質睡衣時,緊張的神經突然跳了一下。她拉開衣領向裡面望去,看到自己白皙光滑的面板,又仔細摸了摸全身,除了宿醉帶來的渾身無力外,似乎並無不適的感覺。這才將一顆心放回了原位。
她可不希望發生那種都離婚了,還醉酒跟前夫滾上床的愚蠢戲碼。這種事情一旦發生了,她跟段輕哲之間的關係,就再也不清不楚了,想要撇清就更困難了。
在確認了自己昨晚並沒有與段輕哲發生某種關係後,白忻卉開始檢查自己的傷勢。她伸手摸了摸那塊腫起的地方,指尖剛接觸到面板,一陣針扎般的痛楚便順著血管瀰漫到了全身各處。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收回了自己那隻手,重新將被子蓋了回去。根據這初步的判斷,她已經肯定,自己今天必定是不能下床了。
想到這裡她便想去摸手機,想叫保姆上來幫她一把,至少要想辦法讓她把牙給刷了。雖然這是她前夫家,但想必家裡還是有人願意幫她一把的。總不見得讓她髒兮兮地打的回家吧。段輕哲雖然有點壞,但還不至於太壞,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他大約是做不出來的。
於是她扭頭開始尋找自己的包,還沒看清楚具體在哪裡,房門就被敲響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那是以前常照顧她的常姐的聲音:“二少奶奶,你起來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在這個家裡,所有的人都管她叫二少奶奶。因為所有的傭人老媽子都是從段家過來的,他們早就習慣了按輩分稱呼各個主人。段輕哲在家排行老二,她自然就成了傳說中的二少奶奶。
“進來吧。”白忻卉衝著門口喊了一聲,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順手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胸前的睡衣。房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常姐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裡面擺著各色早點。出乎白忻卉意料的是,她並不是一個人,她身後還跟著個人。那人笑得一臉和善,兩眼睛直直地盯著自己。
那人很自然地從常姐手裡接過那個托盤,順便說了句:“好了常姐,你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就好。”
常姐聽到吩咐後,回了一聲“知道了二少爺”,轉身便退了出去。段輕哲手裡端著那個托盤,腳下一步也沒停,徑直走到床邊,將早餐放在了床頭櫃上,順手就掀開了白忻卉的被子。
白忻卉被他嚇了一跳,本能地叫了一聲就去搶被子,卻被段輕哲輕鬆捏住了手腕。他一條腿跪在床沿上,衝她搖頭道:“別亂動,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勢。腳還疼嗎?”
白忻卉掙扎了兩下,卻沒能掙扎開,不由有些惱火,語氣不善道:“這和你沒有關係。”
真是有點奇怪,他們明明早就分道揚鑣了,怎麼最近這段時間,接觸反而變得頻繁了起來。想想以前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也不見得有這麼多親密接觸的機會。那時候段輕哲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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