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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後,他就像個古代得了戰利品的將軍一般,扛著自己的老婆大踏步上樓。他拐過一個樓梯,走過長長的走廊,然後推開主臥室的門,緊接著毫不留情重重地將她往床上一摔。
雖然房內的king…size大床相當柔軟,但這一下子段輕哲並沒有保留,摔下去的力道又重又狠。白忻卉立馬眼冒金星,整個胃部翻江倒海,有一種想吐卻吐不出來的感覺。
她趴在床邊一個勁兒地乾嘔,毫無形象可言。幸好她這會兒醉著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否則一定會悔得腸子都青了。當第二天早上段輕哲把她昨晚的醜態添油加醋形容了一遍後,白忻卉真恨不得立馬從樓上跳下去自我了斷算了。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麼失態過。整個人就像是被魔鬼上了身,做出一些奇怪而不受控制的舉動來。就像一個提線木偶,被人操縱著身不由己。而那個提線的人,就是傳說中很多都很迷戀的酒精。
她真的是喝高了,當時她趴在床邊乾嘔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肺心肝脾胃都要攪到一塊兒去了。那種難受的感覺,事後回想起來,都令人頭皮發麻,就像是被人用根棍子在胸腔裡不停地翻攪,所有的臟器都被攪成了碎肉。
段輕哲當時就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傭人端著醒酒茶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來。看得出來,二少爺今天心情不怎麼樣,可以說是有點糟糕,一會兒若是撞在槍口上,只怕沒有好日子過。
段輕哲感覺到身後有人,回頭一見之下,不由笑了:“端進來吧,放在茶几上。”
那傭人如遇大赦,立馬將放有醒酒茶的托盤放在一邊的茶几下,快速地退了出去,出去時還體貼地替他們把房門給關上了。
屋子裡就剩下了段輕哲和白忻卉兩個人。白忻卉還趴在那裡喘氣,整個人像只虛弱的小貓。段輕哲看著她這樣子,心裡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說實話,他剛在酒吧找到白忻卉的時候,心裡是很有氣的。他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奇怪,拼了老命跟自己離婚,還不就是因為他的前女友。現在居然跟他的前女友搞到一塊兒去了,她們兩人什麼時候感情這麼好了,居然到了可以一起喝酒的地步了?
要知道,她以前跟自己,也沒這麼喝過酒。這讓段輕哲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幸好他這個人在這方面還算單純,不怎麼上網,也不瞭解百合這個東西。要不然他肯定會鬱悶地以為,他的前妻之所以如此堅決地要跟自己離婚,不是因為懷疑他跟他的前女友要複合,而是想要和他的前女友在一起。
幸好這個驚悚的想法並沒有出現在段輕哲的腦海裡,他只是對此感到有些奇怪。所以當時他真有種想要罵人的衝動。不過他剋制住了,他多年的良好教養讓他沒辦法做到出口成髒,只能先把白忻卉從酒吧里弄回來再說。
他所有的怒氣都在剛剛那一摔中得到了完全了釋放。所以這會兒他已經不怎麼生氣了,反倒看著白忻卉那難受的樣子,覺得有些心疼。他走過去坐在床沿邊,伸手摸了摸她冷汗直冒的額頭,輕聲道:“是不是很不舒服,喝點茶好嗎?”
白忻卉在那裡哼哼唧唧的,像個受了委曲的小孩子似的。段輕哲無奈苦笑兩下,把她從床沿上拉起來,靠在床頭坐好,又拿來了那杯解酒茶,慢慢地喂她喝下去。
白忻卉喝了幾口後,突然又不知怎麼的,像是有些不太高興,伸手推開了那茶杯,趁著段輕哲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撲通一聲跳下地來,身子還晃了幾下。因為站立不穩,她伸手扶了一下床頭櫃,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下倒。
段輕哲見狀趕緊伸手去抓她。可這時候的白忻卉,力量出奇地大,發起酒瘋來一點兒也不含糊。她直接伸手打掉了段輕哲伸過來的那隻手,單手在床頭櫃上撐了一下,努力穩住身體之後,又掙扎著站了起來。
她晃晃悠悠地向前走了兩步,突然腿一軟,有種想要跪倒的衝動。段輕哲在後面伸手去拉她,卻被她帶得整個人踉蹌了一下。他當時手裡還拿著那杯解酒茶,這麼一晃之下,茶水就潑了出來,濺得他滿手都是。
白忻卉卻搞不清楚狀況,她只覺得頭暈眼花,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她的身子往下倒的時候,膝蓋不小心撞到了面前的玻璃茶几。那突然的疼痛令她清醒了片刻,本能地伸手想要去摸膝蓋。沒想到這時候腳又一軟,慌亂間扭了一下。那一下的疼痛比起剛才來更為嚴重,幾乎讓她立馬就忍不住叫了起來。
驚叫的同時她整個人也跌坐在了地毯上,段輕哲當時一隻手還拉著她,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