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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男演員了。”
段輕哲能不能當演員他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倒是覺得,他越來越有當偵探的天賦了。梁婠婠的案子他暫時管不著,但白梓楓的事情他卻不得不管。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自欺欺人已經沒有用了。就算他再天真,從那天白梓楓到醫院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這小子絕對有些不太對頭。段輕哲這幾年也接觸過幾樁販毒吸毒的大案,染上毒癮的人有些什麼症狀,他心裡比誰都清楚。白梓楓那一天明顯就是癮上來了,急著跑去解癮,所以連句“再見”都顧不得說,就匆匆離去了。
那一刻,段輕哲的心就像被巨錘重重地砸了一下,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已經不是小孩子,早就明白人生中有很多無可奈何的事情,但每次當這種事情在面前發生時,他還是會覺得力不從心。人人都說他是天才,從小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那是他們不清楚,因為他從不將那種有心無力的感覺表現在臉上。但是當他一個人安靜下來的時候,他還是能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內心。
他沒能將白梓楓從毒品的漩渦里拉出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找到那個向他提供毒品的傢伙,或許從他的嘴裡,可以問出一些有用的線索來。在段輕哲看來,白梓楓吸毒絕不是一個巧合,幕後很有可能被人操縱著一切,那個處心積慮想要毀掉阿楓的人,就像段輕哲心頭的一根刺,必須徹底地拔掉才行。
這事情對他來說並不是太難。他的手下一直有幾個心腹,替他打理與工作無關的私事。加上他三弟在北京的人脈網,基本上想要挖出一個賣白粉的傢伙,還是輕而易舉的。
段輕哲把這個事情交代了下去,大約一個禮拜之後,就有訊息傳了過來。那個販毒的已經讓他的人控制住了,從他的嘴裡證實,他最近一段時間確實又賣了幾次粉給白梓楓。這樣看來,白梓楓復吸的事實已經是無從質疑了。
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段輕哲竟意外地鬆了一口氣。好像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雖然這個答案並不是他最想要的,但從現實角度考慮,這個答案才是最真實可信的。
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段輕哲又陷入了更深的猶豫中。他沒有第一時間把訊息告訴白忻卉,而是選擇了暫時隱瞞。雖然這種隱瞞堅持不了多久,但他卻難得地選擇了逃避。
他以前在工作的時候,總喜歡勸人老實交代,有什麼說什麼。但當事實真的攤到自己面前時,他才知道有什麼說什麼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這後面牽扯到太多的東西,首當其衝的就是白忻卉的心情。現在對段輕哲來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就是父母、愛人還有阿延這個孩子。他不希望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受到傷害,尤其是白忻卉。
在他們即將復婚的當口,如果讓她知道這個事情的話,只怕會讓她對這段婚姻重新蒙上陰影。
基於這樣的考慮,段輕哲暫時將這個訊息扣了下來。同時他也很想從那個傢伙口裡再問出點別的來,比如說是誰指使他賣粉給白梓楓的。
那個人被私下軟禁後,還以為自己這次要載了,嚇得幾乎魂不附體,基本上是問什麼就說什麼,有些沒用的東西也一骨腦兒全給說了出來。手下的人也不知道哪些東西有用沒用,整理了一下就全送到了段輕哲這裡。
段輕哲晚上要工作,收到資料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那一天他就索性睡在辦公室裡沒有回家,細細地研究毒販子的“口供”。通篇看下來,他就明白了個大概。
這個人,不過是個被人當槍使的東西罷了,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在他的“口袋”裡,提到了一個叫阿四的傢伙,據說就是這個人,給了他白梓楓的資訊,告訴他這個小白臉有錢,賣粉給他有賺頭。
對於販毒的人來說,有錢人是最大的買家,這種大肥魚他們抓著一條是一條,輕易不會放過。白梓楓就是條肥得流油的大魚,家裡有錢,性子又溫馴,賣粉給這種人,既有錢賺又不會有麻煩,不賣白不賣。
至於那個阿四是個什麼來頭,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酒吧裡面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像這種販毒的,只要有錢賺,有人通報訊息,就忙著抓大魚去了。阿四跟他也不過就是喝過幾杯酒的狐朋狗友罷了,他連人家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哪裡還知道點其他。
段輕哲一早就料到會是這麼個結果。對方如果有心害阿楓的話,自然不會親自出馬,多半是派個手下的人去搞定了。這樣一環扣一環,中間只要一環沒查證,就不容易抓到幕後大老闆。段輕哲不由對那個人更為好奇起來,此人看來智商還可以,手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