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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站在有些喧鬧的大廳裡,身邊來來往往的盡是些同行。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角落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白忻卉自己有些茫然地舉起那封燙金邀請函,抬頭看向劉哥。劉哥立即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那眼神裡似乎還有幾分豔羨的神情。對於他這樣的老狐狸來說,這種事情本就應該看開了。公子想泡馬子,自然沒自己什麼事兒。
他剛想說點什麼表表姿態,那個公關小姐就又遞上了一張邀請函,客氣道:“這是給劉記者的邀請函,請兩位今晚八務必光臨。”
當時已經是下午四點,白忻卉整個人還像是在倒時差一般。她想了想,只憋出了一句話:“可是,我沒有禮服,現在去租,也來不及了。”
這個時間,禮服出租店也快關門了,急匆匆去租衣服,大概也沒有好的可以挑。她家裡倒是常年備了幾件大方得體又高貴的晚禮服,不過這一來一去的還要化妝做頭髮,估計是來不及了。於是她便想用這個藉口給矇混過去。
在她看來,雜誌社有劉哥出馬就夠了,她這樣的小人物,就沒必要湊熱鬧了。
沒想到那個公關小姐似乎早有準備,衝她嫣然一笑。那笑容明明明媚親和,看在白忻卉的眼裡卻有種說不出的奇異的違和感。只見她微微一欠身,再次開口道:“白小姐不用擔心,請隨我過來,主辦方已經為您準備好了禮服和化妝師。”
這個如同陷阱的局似乎早已挖好,已經容不得白忻卉決定跳還是不跳。當她最終跟著那身材高挑的美女公關離開時,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活得像現在這麼憋曲過。
如那個女公關所說,她被帶進了一間休息室。除了化妝師外,還有一整排造型顏色各異的禮服在那裡等著她。所到之處,盡顯娛樂圈的奢華與浮躁。
白忻卉坐在那裡任憑化妝師對她的臉進行全方位立體式的包裝。在那之前她匆匆選定了一身禮服,一襲金色鑲鑽的拖尾款式。那顏色非常亮眼,卻並不顯得豔俗。相對於酒會上那些穿得紅紅綠綠的女子,她這一身金色的裝扮既搶眼又不扎眼,顯得非常恰到好處。
白忻卉並不是社交場合的菜鳥,其實在她成長的二十多年裡,參加過很多次相似的晚宴。對於服裝化妝髮型之類的東西,她其實非常熟悉。只不過她以前參加的晚宴,大多數都是圈內人參加,相比於娛樂圈的奢侈與高調,顯得更為沉穩厚重一些。
就像一個是鑲滿鑽石亮得刺眼的手鐲,另一個則是帶有千年沉澱古樸厚重氣息的羊脂玉鐲。白忻卉對這兩者的差異並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反正她從來都不喜歡這種場合。無論是娛樂圈的還是高幹圈的,說到底都是一群為了各自目的虛情假意的應酬罷了。在這種場合一般談不上什麼真感情,隱藏在俊男美女那些微笑的臉孔背後的,通常都是各自算計的小心思。
白忻卉在休息室裡折騰了很久,化完妝後又試了禮服,在某些細節方面臨時對衣服做了一下修改。出乎她的意料,這些衣服都挺合身,幾乎就是按照她的尺寸去定製的。這令她有些困惑不解,一旁的服裝師不由露出會心的微笑,顯然在她的眼裡,白忻卉就和那些個被富商巨星看中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注意到她的笑容,白忻卉忍不住追問道:“這些衣服哪裡來的?”
“是秦少特別來我們這裡定製的。”那人微微一欠身,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容。
她嘴裡“秦少”,指的應該就是秦墨。這個答案不由令白忻卉大吃一驚。她來之前隱約已經猜到,今晚邀請她參加晚宴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秦墨。但她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會有自己的服裝尺寸,順便還提前讓人訂做了這麼多件。
這衣服材質做工都很上乘,絕不是便宜貨。更何況這麼一長排的禮服,全部買下來的話也算是大手筆了。白忻卉生活在富裕人家,從小對金錢不是太有概念,但她也不是傻子,也知道多少錢對於一個明星來說無所謂,多少錢就可能要超出他的底線了。
這個秦墨,花了這麼多時間精力還有金錢,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追求自己?這年頭花錢追女人不稀奇,關鍵是,白忻卉並不認為自己是個值得他花這麼多錢去追的女人。
她望著那成排的禮服,呆愣了很長時間。一直到化妝師在那邊催促她,要她過去做頭髮,她才算反應過來。
之後她的臉色就一直保持著一種陰晴不定的狀態,以至於秦墨來接她去晚宴現場時,見到她那樣子,本能地就問了一句:“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對禮服不滿意,還是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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