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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去看看午膳準備好了沒有?”
她頷首,將已經吃飽的小兒子趴伏在肩上,順著他的背輕撫著,避免他吐奶,熟練地手法完全不像個新手。“嗯,那看看有沒有魚。”她頓了一下,想起海鮮在赫梯屬於稀有食材,又說道,“如果沒有就算了。”不是她恃寵而驕,而是魚有豐富的葉酸和蛋白質可以下奶,天天這麼喂法,等他們還沒斷奶她就已經彈盡糧絕了。
“是。”吉娜領命道,想著,不要說魚了,就算她想吃人肉,御廚也會給她準備的,然後領著著妹妹走出寢殿。
阿爾緹妮斯坐在床沿上,看著吃飽喝足已經沉入夢鄉的小兒子,嘴角上揚,深為母親的滿足感油然而生,瞧著他肥嘟嘟的小臉,她就有一種彷彿得到了天下的感覺,這種感覺難以用語言去形容,只有做過母親的人才會了解吧,她嗅吻著他身上奶香,沉浸於這份喜悅之中,猛然乳尖掠過刺痛,她蹙眉看著仍在奮力**的長子,真是個霸道的小子,每次都要狠狠地吃個夠本才肯放過她,她單手輕柔地將小兒子放在柔軟地床榻上,並蓋上薄被,然後集中精神對付胸前仍舊努力**中的小東西,託著他的小腦袋,撫觸著上頭柔軟的胎毛。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滿足了,打了一個飽嗝,然後又開始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再說什麼,他不似小兒子般,吃飽了就會睡,通常還要哄他一段時間才行,見他蹬著肉鼓鼓的小腳,嘴裡吐著口水泡泡,一副霸道強勢的模樣,不用說也知道像誰比較多一些,燦如寶石的綠眸,挺翹的鼻子,淡淡的劍眉,都像極了他的父親,還有鬧脾氣時喜歡挑眉的動作,都彰顯著小帝王的風采。只是偶爾,她有一種錯覺,每當他嗅弄鼻子的時候,她會聯想到貝羅斯,那喜歡蹭人的習慣也一無二致,想到貝洛斯,她很久都沒有它的訊息了,不知道怎樣了。
她右手環著長子的小身子,讓他靠在自己腹部上坐著把玩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則輕拍著熟睡中的小兒子,儘管她現下生活的無比滿足,但依然有著不少的煩心事,她讓卡爾留在米特暫時不回來就是其一,因為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告訴他自己要留在這個時代的決定,想必那會是一場風暴,卡爾一定會遷怒於薩魯,這是她不想看到的。
一想到薩魯,她顰蹙眉心,她沒有忘記當小兒子出生時,他臉上的恐懼,那隻顫抖的手依然讓她記憶猶新,他到底在怕什麼?她不止一次地問過他,但他都避而不答,讓她深感疑惑。
一開始她還以為赫梯有什麼禁忌,比如說像鐵面人這部小說裡一樣,雙生子是凶兆的預示,是災難的開始,他才會恐懼,但在她詢問過路斯比後,就全盤否決了,因為侍奉伊修塔爾戰爭女神的雙生女神就是一對孿生子,因此孿生子在赫梯不是凶兆,反而是大大的吉兆,在孩子出生後,整個赫梯帝國都歡呼吶喊,認為這是著女神的庇佑,鑼鼓喧鬧了好些日子才消停,她更是被送上了神的地位,人民對她簡直奉若神明般的膜拜,連皇宮外那不常有人光顧的月神殿,這些日子來都差點被人潮給踏平了。
每次看到他抱著孩子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她就感覺得到他有多喜歡孩子,有多寵愛他們,可是每當夜深人靜,她偶爾醒來,卻會看到他獨自站在孩子熟睡的搖籃前,流露出哀慼地神情,那握緊的手幾乎捏碎了床榻上的柱子,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恐懼著,身體不停的再顫抖,然後他會落寞的坐在外殿的椅子上直到清晨曙光乍現。
每當她親力親為照顧孩子吃喝拉撒的時候,他都會緊緊地將她圈在懷裡說著,“露娜,你真是個好母親。”她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從他嘶啞又顫抖的語調裡,她感覺得到他的羨慕和哀傷,他在羨慕什麼?哀傷什麼?又在恐懼什麼?
她忍不住想去問,卻又問不出口,只是將坐在椅榻上陷入哀傷境地的他,擁入懷裡安撫著,每每這個時候,他都會像個無助的小孩子,圈住她,埋入她懷裡尋求溫暖。
這一切都揪痛了她的心,讓她愁思倍增。
她將懷裡悄然睡著的長子放置在床榻上,蓋上薄被,看著兒子可愛的睡臉,她的心也不似剛才的沉重,輕撫著他們光滑的額頭,然後各烙下一吻,他們睡著後,會過上一段時間才會醒來,她不能在等了,既然他不肯說,那麼就只好由她自己去找出答案了。
此時,吉娜和吉美正好端著膳食回來,只見阿爾緹妮斯像陣風似的從旁穿過。
“女王陛下,您該用膳了。”吉娜捧著盛著一尾肥嫩大魚的銅盤說道。
“你們吃吧,留點給我就行了。”漸行漸遠的聲音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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