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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的由來,為什麼,為什麼你又要離開。”
他不想傷害她,她是上天給他的寶物,他想呵疼她一輩子。
她無法承認自己心裡的感受,那種牽掛和悸動像海浪般席捲了她的身心。
但,她看著他頸間的傷痕,血絲滲出,沾溼了她的眼睛。
又是血,觸目驚心,恐懼讓她退縮。
她不想再看到他流血了。
“你錯了,我對你沒有感覺,一點都沒有。”她嘶聲大叫,膝蓋用力頂向他兩腿間,做有效的的反擊。
他頓時痛苦地閉住眼,卻不放開對她的箝制。當他再睜開眼的時候,眼中的殘暴與盛怒,是她僅見。
“求你,別再逼我,我們是不可能的。”她好害怕會害了他。
“沒有不可能,那都是藉口。”他吼,不容許她退縮。
“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
他傾身湊近她唇邊,呼吸熾熱地灼燙著她的唇,“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直覺認為那是她的推托之詞。
他的慾望在眼裡燃燒,她知道,今天他絕對不會放過她,心下有些慌了,“放開我,別讓我恨你。”
他淒冷地一笑,“來不及了,無法讓你愛我,就讓你恨我吧。”
“你瘋了!”
他壓向她,“我是瘋了,為你而瘋。”從未想過,他會如此想要一個女人,這份執著連他自己都覺得害怕。
她驚覺反抗只會更刺激他的慾望,身子停止掙扎,她必須讓他平靜下來。
他詫異的看著她停止反抗,深知以她的個性絕不可能會屈服,精銳的目光搜尋著她的五官。
“以你的性格,即使我得到你的身子,你也未必會留下,對嗎?”他並不是個愚蠢的男人。
她瞬間刷白了臉,他看透她了。
的確,對二十一世紀的她來說,貞操的觀念遠沒有古代女人看得重,古代中國那句‘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話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她感覺得到他話裡有話,而且絕不是她想聽到得,更是她害怕聽到得。
“如果讓你懷了我的孩子,離開就沒那麼容易了吧。”
她倒抽一口涼氣,他眼裡的殘酷讓她驚恐萬分。
身子開始劇烈的掙扎,“卑鄙,你不可以這麼做。”
他壓制住她的反抗,繼續殘酷地說道,“你認為幾次,可以讓你受孕。”
“不可以,不可以,姆爾希理,我才17歲,我還沒成年!”她慌亂地語無倫次起來,完全忘了,這個時代十二、三歲嫁入實屬正常。
“你的年齡已經足夠孕育我的子嗣了。”他反駁道,也只有她才有資格孕育他的孩子,而他也只要她為他生孩子。
“混蛋,我不能為你生孩子。”他冷硬地語氣快讓她哭了。
“為什麼?”聽到她拒絕的話,他勃然大怒,腦中閃過那個護衛,雙目立刻燃燒著嫉妒之火。“你這麼護著那個護衛,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和卡爾沒關係,是我不可以,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你明不明白,我們不可能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我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阿爾緹妮斯抿著唇,泣不成聲,“我不能留在你身邊,我會害了你的。”自從她的心裡開始對他有感覺開始,他已經是第幾次受傷,第幾次流血了。
她怕有一天,她會看到他倒在血泊裡,再也無法張開眼睛。
“你已經傷害我了。”她的逃離已經狠狠地撕裂了他的心,“留在我身邊,你的留下只會讓我高興,讓我雀躍。”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她哭叫著,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他根本聽不進去。
聲聲的啜泣都像打入他心中,令他原本狂怒地眸光一柔,放開對她的箝制,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頰。
“別哭,我要你,我要你留在我身邊,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因為——”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慌亂到極點的阿爾緹妮斯,猛力地用頭撞上他的額頭。
薩魯一驚,下意識朝後仰去。
一獲得自由,她就急奔下床,往殿門處狂奔。
她邁開步子,根本沒有察覺到地上先前因反抗而留下的狼藉,粉藕似得右足,踩上一隻銀色的酒樽,重心不穩得朝一邊跌去。
“小心!”他急呼,卻已經來不及了,她猛然跌倒在地,額頭撞上了地毯上的黃金神像,劇痛侵襲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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