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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來了?”
阿爾緹妮斯狐疑地看著他剛才的舉動,剛想問,就被他摟進了懷裡,他剛才還陰霾的臉色有了明顯的好轉,口吻充滿了寵溺,他揮手示意殿內官員退下,然後拉起她的手向一旁的椅榻走去。
椅榻邊的小圓桌上放著一盤水潤的葡萄,他拈起一顆,“來,你最喜歡的葡萄。”他親手將葡萄的皮剝開,然後遞至她嘴邊。
阿爾緹妮斯很不給面子別過臉,視線還停留在剛才放圖紙的案几上,眼中有著濃濃的疑惑,剛才的圖紙,好像畫了什麼?
薩魯扳過她的臉,“怎麼了,是誰惹你生氣了?”他看出她剛才進來的時候可是火氣騰騰的。
這話到是提醒了她來此的目的,瞬間疑惑被竄起來的怒氣給拋在了腦後,她張開嘴咬住葡萄,也咬住了他的手指,紫色眸子怒瞪著他。
薩魯挑起眉,不是被她咬疼了,而是她眼中的怒火似乎是朝著他來的,“是我?”
她鬆開牙齒,將葡萄吞了下去,甘甜的果汁也無法平息她心頭的火氣,“除了你,還會有誰有能力讓我生氣。”
“說來聽聽。”他作勢摟住她的腰,想讓她坐在他大腿上,卻被她一把推開,她甚至刻意的退離幾步,免得他對她上下其手。
“為什麼下令放了埡什?”她象一隻小母獅似的張開獠牙,衝著他叫囂。
“原來是這件事。”薩魯的口氣說得極為輕鬆,完全不理會她的拒絕,大手一摟,又將她撈回身邊。
“你好像很不以為意。”他的表現,讓她更加火大,掙扎著要退離他的大手的掌握,奈何他的大手向鐵鉗似的文封不動。
“的確是!”他摟緊她,埋首在她腰間,嗅聞著她身上的香味,這是三年來他養成的習慣,疲累的時候,他喜歡這樣抱著她,那會讓他覺得身心都得到了慰藉。
“你知不知道,他害死了哈娜,他是個殺人兇手。”她無法推開他,只好維持站立的姿勢,“哈娜才只有十四歲,你可知道她死得有多悽慘。”一朵尚為綻放的花蕾,就這麼夭折了,她無法原諒埡什,恨不得可以將他碎屍萬段。
“一個奴隸而已,你用不著放在心上。”他摩挲著她腰間軟布,實在不想為了一個奴隸而跟她爭吵。
“薩魯,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她真的火了,狠命推開他,眼眸裡充滿了不敢置信,“你怎麼可以說得如此無所謂,那是一條人命。”
失去了她身上的香味和溫暖,他顯得有些不高興,脾氣也有點上來了,“過來,不準離我那麼遠。”他忙碌了一天,疲倦極了,不想再把殘餘的精力浪費在這件事情上。
她也察覺到他一臉的倦容,但哈娜絕不能就這麼白白的死去,她要為她討回公道,我要你下令逮捕埡什,並且在明天朝會上將他定罪。”
“沒有官員會為了一個奴隸的死,而裁定貴族有罪的。”既然她不過來,那他就自己過去,他現在十分需要她柔軟的身子。
“那就從今天開始,不管是貴族也好,平民也好,犯了罪就該同等論處,不該有一絲的偏袒。”不能因為他是貴族,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她絕對無法苟同。
“露娜,政治不是小孩子的遊戲,你不可以為了一個低賤的奴隸,去修改律法,你應該知道埡什的父親是元老院的議長,對於國家來說,即使死了一萬個奴隸,也不及失去一個元老院議長的忠誠來的重要。”也就是因為她口裡的平等,才會讓其他貴族對她登上皇妃寶座而不滿意,進而處處做對,他必須讓她知道,權力面前,不是有些事情她想做就可以做,也不是每次他都會去幫她,尤其是這件事,他絕不可以像以前那樣任由她胡來。
“低賤!?”她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嚷起來,“人命都是一樣的,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你怎麼可以用這樣一個詞彙去形容一個人。”
“那你要我怎麼做,照你的想法,殺了埡什,讓加布特憎恨,然後拉攏其他元老會的人來和你做對,這是你想要的?”
“他害死了一條人命,就算不死,也要嚴懲。”她怒目相對,絲毫不妥協。
“我已經降了他的職,還不是嚴懲。”他大步一跨,向她走近。
她冷笑,退後一步,不讓他靠近,更對他說得話嗤之以鼻,“這不是嚴懲,這是姑息,他根本不會受到教訓,將來更會變本加厲。”
“我不想為了這件事和你吵架,過來,別再讓我說第二遍。”他不喜歡她的疏離,更不喜歡她為了一個不想幹的人,和他鬧彆扭。
“薩魯,你該瞭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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