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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兩瓣tun部便是瓜圓yu滴斧劈誰,歸德千歲九yin白骨爪就成了引得仙人五指落…多明顯的暗示,所以李佑又害怕到糾結了。
便有看官問,這有什麼害怕的?難道長公主還能腦殘到當著大家面前,指著李大人尊tun說一句我和他有染?那就同歸於盡罷。
李佑當然怕的不是這個…如果歸德長公主叫出一個手掌大小差不多的宮女,讓宮女指認李佑她,並以tun部抓傷記號為證據,那李大人跳進東海也洗不清了。這年頭可沒有指紋學。
李佑想得出這個yin損招數,別人自然也想得出。瞧著千歲殿下提上ku子就沒良心的樣子,李佑以小人之心度千歲之腹,真不敢確定她會不會玩出這一手。
至此李佑心裡愈發哀怨,無論有何種心思,看在一夜歡情的面上都可以si下商量,但哪有無情無義的直接把他推到風口浪尖的道理?利用“情夫”來爭權奪利如此乾脆利落而不拖泥帶水,真是人間多少閒風度,一片傷心畫不成啊。
他這種無原則無節操的人最喜歡腳踩多隻船,最不喜歡站隊了!一邊是支援自己上位的大佬們,一邊是捏著自己把柄的千歲殿下,李佑感到被雙方擠壓的喘不過氣來,臉sè十分難看。
這時候沒人出來插言,大家都想借機看看李佑本人的態度,包括親手把李佑送上分票中書位置的吏部許尚書。
話說李佑的窘狀落入了殿中所有人眼中,卻有人想快意的大笑,這便是林駙馬了。他暗道,也該輪到李小人嘗一嘗被強按牛頭喝水的滋味了,長公主是那麼好親近的麼?
知妻莫過夫,林駙馬當然看得出歸德千歲對李佑很在意,不然也不會有點蠻不講理的逼迫李佑了,就像當初威逼他發奮進取,力爭充當皇家棟樑一樣。換句話說,他這尊貴妻子看不上的人物,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的…
這是個生長於帝王家,受過最好教育,被父皇託付給看顧弟弟重任的天之驕女。她的情感和表達方式很是非同常人,一般人輕易承受不住她的濃烈壓力。
離火焰太近會被灼傷的。很榮幸,現在壓力從林駙馬這兒轉給李佑了。眼下這場面就好似二十一常見的經典問句:我和你媽都落了水,你先救你媽還是先救我?
歸德千歲也等於是在試探:李佑這個人到底向著我還是向著別人?作為她的裙下之臣乖乖聽話,順便將分票中書這個關鍵職位搶到文華殿最好,公si兩便。當然,搶不到也沒有任何實際損失。
可惜李佑穿越以來從未遇到過這類女子,沒有看透千歲殿下心中的重重mi霧。遇到思想複雜、控制yu又強的女人傷不起啊。
李佑萬般無奈的上前,緩緩摘下自己烏紗帽,對天子叩首道:“臣無才無德,竊居中樞要地,惹得朝堂紛爭。乞還骸骨,放歸田園。”
殿內瞬間鴉雀無聲,聽這句話李佑是要辭官了。當然,真真假假誰也不確定,這年頭假作辭官、以退為進的多了。。
二百三十一章 失態的大學士
李佑這一招,倒也許多人預料之中…畢竟“乞休致仕”是每個官員都該具備的技能,所謂進退自如,大家心知肚明的潛規則。
其實李佑不知道該怎麼說,想起上輩子課本上“乞骸骨”這個詞,便活學活用了。但這詞從弱冠之年的他嘴裡說出來,頗為好笑。
十***歲就在君前“乞骸骨”,教那些四五十歲還在科場上奔波的人情何以堪。這應該創了大明的歷史紀錄罷?幾位修過史的翰林官開始回憶起來。
殿裡眾人都去圍觀新紀錄了,沒人注意到少年天子的臉上有喜色一閃而過——八年了啊,終於有人…
話說大明皇帝這個職業,簡單歸納起來有四大政治職責(權力),當然想不想去做另說。分別是:祭天、視朝、面議、批答。
但十幾歲的景和天子這四項職能都是怎麼履行的?
朔望三六九的朝會上,他是坐像,只有“知道了”“照例”“是”幾個答話選項。按慣例朝會一般情況下只象徵性奏事不作決議,他想乾綱獨斷也沒人聽他的。
和大臣面見的經筵日講裡,他是一動不能動的學生,蹺一蹺二郎腿都有一群苦諫的。做學生自然沒有決斷政務的資格,侍講的大臣也不會與他議事。
日常政務流程中,他拿到手的章本都是已經批紅過的“只讀文字”,送他這裡僅僅為了讓他學習,可以看但不能改票,什麼也決定不了。
元月郊祀天地時,他被大臣視為年小體弱,生怕天寒地凍鬧出個駕崩引發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