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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情緒十分低落。他出身不高,僅是盧家護院打手而已,從軍玩命拼了半生搏出一個巡檢,脫離了良民變成了官員。近些年又著力替幼兒謀劃,要保住自家一個世代為官的家業,孰料人算不如天算,到頭來還是一場空,瞎子點燈白費蠟,只替nv婿作了嫁衣裳。
李佑安慰道:“老泰山不必憂慮兒孫,傑哥兒年紀尚小,自今起勤學苦讀也不遲,將來自有他的成就。”
劉老巡檢灌一口酒苦笑,“三歲看小七歲看老,他是個什麼xing子清楚得很,從來不是讀書料子。我僅此一子,卻頑劣蠢笨,如今將來也沒有了前途,怎能叫我不憂慮。”
“兒孫自有兒孫福,老泰山何須如此,做不得官不見得就是壞事情。”
老泰山喝酒喝得很兇,nv婿只好陪著。劉老巡檢喝得不省人事,李佑也酩酊大醉後被扶到客房睡下。
在這個秋涼的夜晚,李佑醉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到了什麼時辰。忽然他昏昏沉沉半睡半醒間感到一團溫暖將自己包裹起來,很舒服,隨即有股熱氣貼近了脖子、臉龐、嘴唇,同時帶有十分濃烈的脂粉香味直刺鼻樑,逐漸挑的他興奮起來。
李佑朦朦朧朧下意識張手翻身,所觸之處只覺得豐腴柔膩,他纏緊了又軟又滑的這團身子,盡情的搓動。身下人那極力壓抑仍若有若無洩露出的低沉呻yin更是叫李佑忍不住格外用力,非要她憋不出發出聲音才好。
又不知過了多久,李佑微微一個眩暈,便洩了身。這時候他徹底清醒過來,心裡很疑惑,只是此時房內一片黑暗,看不清床上這個nv人,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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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她可真能作踐自己
第一百一十六章她可真能作踐自己
劉府這間客房,李佑睡過三回,但每次不是昏了就是醉倒,對屋中佈置依舊不熟悉,所以也不好去摸黑找燈燭照一照床上人是誰,便低聲問道:“你是何人?”
那熱乎乎軟綿綿的身卻又主動纏上來,抱著李佑一陣1un咂摸,好似對剛的j歡很滿意卻不滿足,意圖重溫**。
面對她再次求歡,李佑很煩,這情況不明不白的令人惱火,無數經驗教訓表明,飛來yn福多半不是好事。當下兩臂用力,狠狠地把這個nv人推倒床角里。
黑暗中她一聲冷哼,又坐起來靠近了李佑。
這聲冷哼聽在李佑的耳朵裡感覺十分熟悉,仔細回想,劉府裡對他冷哼過的nv人數來數去實在就那麼兩個,梅枝和付姨娘…
一想到後面這個名字,再一想梅枝的身不是這樣豐滿軟綿的手感,李佑立刻驚嚇的要跳起來,真是說不清的大麻煩了。別扯什麼越危險越刺激越有趣越盡興的偽科學理論,這不是下半身幸福大於一切、遠遠高於現實的那種悖逆倫常是很嚴重的事情。
其實李佑的瞬間產生的直覺是:莫非這依然是老丈人設的圈套?不過馬上又否決了,古往今來沒有哪個正常男人會主動拿自己獨生的生母去勾引nv婿罷?
“你究竟是誰?”李佑第二次問道。
她簡簡單單的說:“是妾身在此。”
若李佑猛然聽到這幾個字,或許還分辨不出來,但此時心裡有了懷疑物件,再和這個聲音一驗證,便能確定這就是付姨娘了。
醉意朦朧間被通jn了,這和被憑空栽贓有什麼兩樣!李佑震怒無比,又怕吵到府中別人,剋制住怒氣壓低了嗓音斥道:“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只圖你照管傑哥兒。”
李佑聞言氣極,咬牙切齒,“荒唐!這事自有老泰山做主,我也曾答應過,何須你多此一舉!行徑一旦敗露便是禍事臨頭,你也敢不管不顧的胡來!還不離去!”
他也真覺得自己是黴星高照,平白無故被擺了這麼一道,可謂是閉目房中醉,禍從天上來。倫常禮法這東西說重要也重要,有人較真就麻煩了,民間老公公爬灰搞兒媳婦,被當做坊間笑談也是有的,被往死裡打也是有的。若與岳父小妾通jn的醜聞傳出去,誰還管主動被動的,難保不被有心人藉此興風作1n,聽說前朝有個官員因為娶了同僚的nv兒當小妾,便丟了官的,他這比那嚴重啊。
只聽付姨娘恨聲道:“休要指望那個沒用的老匹夫”,卻叫李佑加厭惡她,一個小妾這樣看待給了她富足生活的失勢丈夫,迫不及待就主動爬上得勢nv婿的床,勢利無恥的令人心寒,即便藉口是為了兒。
真是個瘋狂的賤人,李佑只能在心裡大罵道。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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