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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我的,我爹姓薛,是宋哲宗時期江湖中有名的神醫閻王敵,薛慕華的後人,先祖那時拜師隱世門派逍遙門門下,一身醫術江湖中無有不服的,但是具母親留給我的遺書中說,逍遙門中個個都是不出世的奇才,門中弟子天文地理、醫卜星象、琴棋書畫無有不通的,就向我給俞三叔醫傷的藥方就來自先祖他們遺留醫術中有的,而且在醫術中並不怎麼在乎,可以想象他們那時的成就多麼了得,最難得的是逍遙門的武功博大精深,非如今武林可比,娘遺書中曾經將那些武功名稱告訴過我,有可以吸取他人的內力以供己用的北冥神功、有可以模仿天下武學招式的小無相功、有可以使人返老還童,青春永駐的八荒六合惟我獨尊功等十幾門絕學,我送給七叔的是大無相功的心法,七叔你明白逍遙二字的含義嗎?”
莫聲谷被芷若的話給驚住了,許多事超忽他的想象,聽到芷若的問題,竟然無措的點了點頭頭,才想起芷若看不到,才回過神來,嘆了口氣說道:“是取自莊子一書中三十三篇的第一篇的逍遙遊嗎?”
“是啊!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辯,以遊於無窮,是為逍遙,多麼灑脫,讓人嚮往,逍遙門的三位師祖他們遠離中原事非之地,或是避居與大理無量山附近的琅嬛福地,或是避居在天山縹緲峰靈鷲宮,可是又如何,仍然難逃情仇恨債,不得善終,當年逍遙派有四個弟子,無涯子、李秋水、巫行雲、齊御風……逍遙門繼任掌門統領九天九部婢女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島數千人,殺人務須二招,醫術高明,無人能及,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強盛的門派卻不知道怎麼沒落了,慕華公的後輩也隱姓埋名,成為了當年襄陽的薛姓世家,因為元人的貪婪,家破人亡,只有母親被爹救了出來,留給我一份語焉不詳的遺書和逍遙派殘留的一點東西,還要我小心可能會有當年禍事的後人追殺,唯一一份與武功有關的就是一份連逍遙門祖先門都無法破解的不老長春功,像先前我說的幾門功夫就是祖師們從其中摘出部分心法創造的,大無相功的心法也是,這也是我只給你心法,卻沒有招式,應用法門的原因,七叔對不起我隱瞞了這麼多事,這些事情連爹都不知道。”我一口氣將事情說完,感覺輕鬆了好多,那些壓抑的感覺終於消失了。
莫聲谷聽著芷若的講述,想象著那時逍遙門神秘的波瀾起伏,另人嚮往又感嘆:“逍遙門,卻不得逍遙,芷若,你還是做一個平平常常的芷若好了,那些往事不應該由你來揹負,我只希望你能夠永遠如同在武當山那樣,快樂的生活,即使沒有琅嬛福地,你也依然可以逍遙快樂的生活。”
“七叔,謝謝你。”訴說出許多秘密後,心裡一片寧靜,後面設想的許多話卻一句也說不出。
莫聲谷低聲說道:“不要說謝謝,那些事也不要說與別人聽了,就怕如今那些人的後人依然存在。”
“應該不會了吧!孃的遺書上說,自從避居襄陽後,就在沒有人追殺過,如今已經過去一百二十多年了,什麼仇恨也應該消散了。”我說出自己的想法。
“傻丫頭有時候,有些事會父傳子、子傳孫……代代不息,你還是謹慎為好。”莫聲谷聽聞如此一段驚天往事,心裡也不由波瀾起伏。
“恩”我感受著無聲的黑夜,卻覺得安寧無比,因為身邊有七叔在,所以不在擔心、害怕什麼了。
莫聲谷從腰上摘下竹笛,低聲說道:“芷若天不早了,快睡覺吧!七叔吹笛子非你聽。”說完也不等我回答,也不懼外面來回巡邏的番僧們的注意,輕輕吹奏起來,清脆的笛聲低底的聲調在兩間屋子內來回迴盪,直至我抱著棉被倚著牆睡著依然不曾停歇。
再遇趙敏敬罰酒
自從知道我的隔壁就居住著七叔之後,我茫然慌亂的心安定了下來,也不在總去琢磨著逃出去的事宜,每日裡逼一下身體裡的十香軟筋散,剩下時間就和七叔閒聊,我想將不老長春功的口訣念給七叔聽,七叔卻不同意,說是門派有別,武當能得到其中部分已經是天大的福分,至於其他的,還是等日後交給逍遙門的傳人,或者有朝一日,我重建逍遙門後,做為門派鎮派的根基。
我知道七叔他的心正直光明,說出的話就不會收回,即使豁達如張三丰也是有門派分別觀念的,他們絕對不會願意從我這個弱女子手中取的逍遙派武學總綱的,所以也不勉強,只是將自己對不老長春功和九陰真經其中不解之處,向七叔請教。
莫聲谷不愧為受過道家武學宗師教導長大的,許多我不解之處,他就可以一語點通,我領悟錯了之處,也給他指點出來,不老長春功和九陰真經這兩部道家頂級武學在我手中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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