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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後,又溫聲道:“我倒是未曾聽聞父親提及過,君大人近來竟有公務要前來海寧府中元縣,若真聽聞了,那必然得先做一番準備好恭迎君大人大駕!”
君子恆這回終於正眼瞧了宮櫚一眼,他神態自若,一雙淨眸如深潭裡的水,沉靜無波:
“宮尚書乃國之棟樑,公務繁忙,本官此等小打小鬧豈能驚動了宮尚書?宮大公子這是抬舉君某了。”
宮櫚不以為意,直言道:“君大人貴為大理寺卿,辦的皆不是驚天大案,便是宗族密辛,怎會是小打小鬧?倒是不知宮府這一場小小的走水是如何引起君大人的興致的?”
君子恆笑了。
純淨如水,明淨如月。
宮家三位姑娘眼都瞧直了,就連宮家夫人少夫人亦看紅了一張老少不一的臉。
北人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這兩句是形容美人兒的,她們卻莫名奇妙的便想到了,並用在了君子恆的身上,這樣的形容她們並未覺得突兀,反而覺得那是再合適不過的形容。
君子恆嘴角仍帶著笑,他緩步輕行,一步一步靠近宮櫚。
宮友冬與宮友秋的心皆提了上來,要是宮櫚在宮家祖宅這邊出了何事,那他們要如何向他們那位高權重的嫡親兄長交代?
宮櫚沉著的心在君子恆在一小步一小步的緩行當中,也漸漸起了波瀾,他背後腰後的左手心不知不覺滲出了薄薄的一層汗漬。
他尚記得在多年前,他的父親這樣對他說過:
“君子恆這個人,明面上是個好官……不,或者該說是個好人,但暗底裡……櫚兒,你要謹記為父的話,非萬不得已,切莫去招惹君家這個突然半途棄醫從仕的未來當家家主!”
明明是高了君子恆幾個品階,可宮友春言語中對君子恆的敬畏,卻著實令只比君子恆小上三歲的宮櫚不解。
直到年前當今聖上將白青亭賜與君子恆為妻,他除了不解,更添了不服!(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九章公子到(1)
君子恆站定在宮櫚不足兩步的跟前:“倘若青亭無事,看在宮尚書的份上,那便罷了,倘若……”
宮櫚面上不顯,背後的手卻不覺攥緊:“如何?”
君子恆濃密的睫毛微垂,半遮了明淨的眼眸,他又踏前了一步,上身微微前傾,附於宮櫚的耳邊,道:
“宮家不覆存在!”
宮櫚一股冷寒自腳底而上,他僵立著。
君子恆退開,回身走向已有發現的小一與小三,他盯著小一小三手中之物,眸色寒光愈盛。
小一呈上心中之物:“公子……沒有找到其他骸骨,但屬下找到了這個……”
雖被燒得面目全非,但能看得出來那是一條軟鞭,有著倒刺長至一米多的鞭子。
小七自地上爬起身,她巍巍顫顫地站起身,她呢喃著:
“小二的軟鞭……”
君子恆又看向小三,小三明顯欲言又止,眼眶通紅,似是大哭過一場:
“公子……小的找到了姑娘的刀子,還有一根繡花針……”
小七突然發起狂來,她的長刀仍在小一手裡,於是她只是赤手空拳地直衝向宮茗兒,但一雙媚眼中的兇狠與悲痛到絕望的眸色令宮茗兒節節後退。
她本來君子恆來了,她也便安全了,可是小七忽而發起狂來,他卻未阻止,連回個身都沒有,他就那麼背對她站著,盯著小三手中之物。
宮茗兒不甘心。她大喊:“君大人救我!君大人救我!”
見君子恆沒反應,她又高聲喊道:“子恆!你快救我啊!真不是我害的白姐姐,白姐姐待我情同姐妹,我怎麼會害……”
小七一拳招呼上宮茗兒那張端莊美麗如畫中仕女的臉蛋,令宮茗兒的叫喊中途扼止。
小七恨恨道:“我早該殺了你!在溫池山莊之後,我便該一刀宰了你!”
宮茗兒整張臉蛋都腫了起來,她趴在地上動都不動,會拼了命護著她的喜鵲暈死過去了,再沒有誰會豁出性命擋於她身前,沒有誰!
她悲哀的發現。平日裡待她如親生女的叔叔嬸孃們。及所謂的妹妹哥哥嫂子們,皆在一旁動了未動,連過來攙扶下她的意願都沒有!
她抹去嘴角流出的血,艱難地爬起身。她看向被君子恆不知在耳邊說了什麼話之後。便一直悶不吭聲臉色難看的宮櫚:
“大哥哥……你不管了我麼?”
宮櫚沒有動。連個眼尾都沒有給宮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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