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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白青亭。
二人擔心地看著自家公子與姑娘。
君子恆雖不是武者,可他多年在朝堂你爾我詐中已練就了一身感應危險的本事,小二能感受到的,他也能感受到。
只是他尚未感受到白青亭對他是哪一種不好的威挾,只是覺得倘若他真的做出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她必然會做出對他不利,甚至是性命攸關的危險舉動來。
在先前她說出,他進入她的世界之後便不允許他後悔的話時,他便有一種莫名詭異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感到了危險。
然到底是什麼危險,他卻一無所知。
此時此刻這種感覺越發濃厚,是因著她對他的在乎更深的干係麼?
君子恆沉默了好一會,方盯著白青亭的雙眸認真地問道:
“因著你的世界不容許背叛,因著你真的在乎我,是麼?”
他神色淡然,並未聽到她明晃晃的威脅而有所變色。
他認真地問她問題,問她一個他最關心最在意的問題。
而她否則背後的危險,他竟是全然不顧。
白青亭聽著他的問題,慢慢地,慢慢地……
她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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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肖想(1)
宮茗兒與賈貴暗通款曲,在食色生香酒樓私會一事,不到半日便在整個中元縣傳來。
一時間,百姓津津樂道的飯後談資自白青亭身上移開,被引到新鮮出爐的宮家二姑娘宮茗兒與賈家大公子賈真的身上。
宮家三姑娘與四姑娘不放過此等好機會,將以往宮茗兒對她們使的眼色及排擠盡數還給宮茗兒,宮家家主宮友冬及聽聞了此等醜事遠在京都的宮友春一致決定將宮茗兒抬入賈家。
賈從藕此時已自身難保,一聽聞自已嫡長子與宮家二姑娘的私情,他不以為恥,反暗下竊喜。
他以為他可以自宮茗兒這條線搭上宮友春這位禮部尚書,如此一來,宮友春多少會幫著他在當今聖上與君子恆這位專程來拿他的大理寺卿面前說說好話,他的刑判許也能輕些。
於是,賈從藕歡喜非常地令嫡長子賈貴要以貴妾之禮抬宮茗兒入門。
只是他終究是做了一場白日夢。
宮友春豈是真糊塗之人,宮櫚一事已令他追悔未及,大呼痛心,怎麼可能還會再去做那等吃力不討好之事。
此時的宮茗兒已是四面楚歌,即便她鬧絕食也鬧過,尋死也尋過,皆無法改變她即將被抬入賈家的事實。
白青亭不知道這時的宮茗兒是作何感想,也不知宮茗兒悔不悔的,她只知道白府的小妖精們若是不安份守已一點,她有的是辦法讓她們追悔莫及。
特別是白綠雪、白銀珠與白紫衫頻頻往她映亭樓走動。時常狀似無意地提到君子恆如何如何,藉著關懷她而行打探君子恆行蹤為實。
她心中想啊,她們定是打算先自她這邊摸清君子恆的行蹤,再在外設個局與君子恆來個偶遇。
才子佳人偶遇的那一個場面,想想是挺美的。
可她們註定只能做做美夢而已。
且不說白青亭絕無可能說出君子恆的行蹤,即便她有心幫她們,她們也絕然近不了君子恆的身。
她倒是希望她們能近得了君子恆的身,那麼她便看看君子恆到底能不能讓她們這些小妖精得手。
所謂坐懷不亂,也不知君子恆那傢伙能不能做到?
小七送走了白綠雪、白銀珠姐妹二人後,便嘟著嘴回來:
“姑娘。她們要是再來煩人。不如讓奴婢將她們一拳頭打了出去!”
白青亭笑道:“我都還未不耐煩,怎麼你倒先不耐煩起來了?”
小七道:“那是姑娘心性好,又心慈,念著她們是白家的妹妹。可她們可曾念過姑娘乃是她們的姐姐?”
白青亭在窗邊的貴妃榻上坐下。盤起腿道:
“念不唸的倒是無所謂。反正今日有白家的姑娘與宮家的姑娘,明日便還會有別家的姑娘,根源在你家公子身上。若他真能做到坐懷不亂的境界,即便是來再多的姑娘,我也沒什麼可不耐煩的。”
小七想了想,還真是!
於是她閉嘴了。
白青亭見暮色漸濃,想著時辰差不多了:
“去吧,給小九上上藥去,我瞧著小九身上的燒傷再過幾日應當便能全好了。”
小七應道:“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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