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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管別人那麼多做什麼?”
當天中午,茉香差人過去跟樊青桂說了一聲關於嶽的事情,沒想到樊青桂竟是半點反對的意思也沒有,甚至有那麼點兒看好戲的意思。或許,樊青桂的心裡,很是希望茉香院子裡鬧出點什麼事兒來,這樣一來她便是有理由對付茉香了。
嶽初來乍到這幾天,倒是過了幾天頗為平靜的日子。一來是因為嶽的存在感並不強,從不曾多言多語,總是沉默的坐在自己的屋裡,做些手工活兒,也從不和其他人接觸。二來麼,畢竟才搬過來,有什麼好鬧騰的?
茉香這幾日的心情很不好,隱隱有些煩躁和不安。這日,她終於再也忍耐不住,讓碧荷出去請了個大夫過來。
而大夫看診的時候,為了避免人多口雜,茉香只讓香塵在一邊待著。
大夫診完脈的臉色並不太好,甚至沉思了半晌,也沒說一句話。茉香感覺,他像是在斟酌該怎麼樣說這個診脈的結果。可是遲遲的,他也沒能想出來。
就這樣在壓抑的氣氛中各自煎熬了許久,茉香終於忍耐不住,開門見山的問道:“大夫,有話直說便是。是不是孩子有問題?”
大夫見她這樣問了,當下也是嘆了一口氣,不再遲疑,只是在說法上,還是用了比較婉轉的說法:“夫人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導致這胎兒,出了很大問題。看夫人脈象也很是虛弱,遲早也是保不住這個胎的。依我看,不如趁現在就放棄。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大人的身子還是很重要的。為了一個保不住的孩子,冒險並不值得。”
茉香當場便是懵了。這幾日裡心裡的擔心一下子變成了現實,她的心情,說不出來的難受和恐慌。大夫的意思很明白——這孩子,只怕已經是死了。否則,這大夫又怎麼會直接說出不如現在放棄的話來?
其實,茉香心裡也早隱約的感覺到孩子似乎已經出了很大的問題,否則,不會找來大夫。這幾日,她一直不曾感覺到過胎動。就在她這次生病之前,她幾乎每日都能感覺到孩子在腹中動作。那種感覺,正是讓她感覺孩子健康無礙的信心。
可是突然一下子,孩子沒了任何的反應,在忍耐幾天之後,心中的驚恐還是忍不住的爆發,讓茉香終於想要確定。
只是,心裡的猜想是一回事,變成了事實又是一回事。心裡即便是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真的一旦發生的時候,也不一定真的就承受得住。
所以,當下茉香出了懵了之外,身子更是軟軟的失去了力氣,一下子癱軟在靠枕之上。好在中間隔著一個屏風,大夫除了看得見手之外,其他部位也看不見。
只是大夫行醫多年,自然也能猜出此時茉香的心情如何。當下也是勸解道:“一切皆是緣份,這孩子與夫人的緣分淺罷了。夫人也無需傷心,這個孩子雖然沒了,可是調養個一年半載之後,夫人定還會再懷孕的。夫人如此年輕,理應好好保養自己的身子才是。
只是嘴上他說得好聽,可是心裡卻是忍不住替茉香嘆了一口氣。他從香塵對茉香的稱呼中聽出,茉香只是個小妾。所以這個孩子對茉香的重要程度,自然是不言而喻。如今孩子沒了,茉香只怕連地位也要受到影響的。
不過同情歸同情,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當下他走到桌邊開啟自己的藥箱拿出筆硯和處方籤,寫下一個房子,隔著屏風對茉香言道:“這是處方,若是夫人想通了便煎來喝一碗。這方子只是活血,以夫人現在的情況,很容易就會達成效果。切不可多喝,否則容易出現血崩之症。若是夫人不願喝,最多兩月,少則半月,這孩子也會自己掉的。到時候,對夫人的身子傷害只會更大。夫人還請好好斟酌。”
茉香沒言語,彷彿還沉浸在這個打擊裡無法自拔。香塵嘆了一聲,強打起笑容拿了銀子送大夫出門。只是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卻是將面色一沉,對那大夫道:“大夫行醫多年,想來應該知道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能說罷?”
大夫微微一笑,毫不在意香塵威脅的眼神,坦然道:“這是自然。今日我替夫人看診的情況,絕不會有第四人知道。”
得了這話的保證,香塵很是滿意的又拿出一錠銀子放倒大夫手中:“這是大夫的車馬費,勞煩大夫了。”
將大夫送走之後,香塵飛快的掩上門走到床邊,收了屏風,看著茉香愣愣的樣子,雖然不忍心,可是還是急切的逼問道:“二夫人心中可有決斷了?這藥,是喝還是不喝。”
茉香彷彿這才回過神一般,無神的看了香塵一眼,有氣無力道:“別急,容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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