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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上地域問題了。
看來這排外啊,地域黑啊,還真是個從古至今的老問題呢。
三句話,兩句話咋就不離這事兒呢!
唐菲臉上仍舊帶著笑容,聲音也是不緊不慢的輕柔:
“大牛,你看那街邊賣小狗、小豬的,那些個主人不都是誰都賣吧?主人尚且知道給自己家的小狗、小豬找個好的歸宿,更何況是人呢?”
“人家女子不想把自己賣給你,就是覺著跟你過著不好。你說你,生了娃就要上了戰場去了,一旦不回來,留下人家孤兒寡母的怎麼生活,人家女子自然不想把自己賣給你了。”
李大牛聽了唐菲的話,又沉默了半晌,這回沒有再開口反駁。
只是過了許久才常嘆了口氣:“你這姑娘說的有理,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銀,既然她不想把她賣給俺,那俺就不買了。俺走了!”
說著竟是不管眾人,大邁步的閃入人群,轉眼兒就不見了。
皇上覺得這男子能屈能伸,頗明事理,也不是死要面子的人,最重要的還是他心中充滿了對蒙利國的仇恨,又武藝過人。
看他把寧王揍得,寧王可是還帶著兩個手下呢,三個人愣是沒打過他一個。
皇上不免也起了點愛才之心。
便衝著常化全一個眼神,常化全立刻心領神會,悄悄的跟著那李大牛去的方向走了。
如此,事情就算是解決啦!
姣娘也終於可以如願賣給寧王了!
可是兩個人的臉色都不那麼好看,心裡也不怎麼舒坦。
話是這個理兒沒錯,可是從唐菲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那麼讓人彆扭呢?
什麼叫小狗兒,小豬?
姣娘瞬間覺得自己的身價下降了不知多少個百分點。
再看寧王,也沒有了開頭兒英雄救美的那股子得意洋洋的豪情。
賣身葬父,賣身算是賣完了,剩下的就是葬父了唄。
草蓆子一掀,姣娘對著躺在地上的隔壁王大爺哭的肝腸寸斷。
‘爹呀,你怎麼這麼狠心啊!天呀為何對我如此殘忍!命苦呀!’
叫個不停,那傷心欲絕的樣子,又讓不少圍觀的群眾暗暗抹眼淚兒。
從一開頭兒就一直沒做聲的段致遠,看著那王大爺的屍體,定定看了半晌。
卻忽然走上去,仔細的翻了翻他的眼皮,又聽了聽他的心臟,最後搭了搭脈搏,爆出一句差點兒沒把唐菲都嚇得半死的話:“他沒死。”
我的天啊,這是什麼話啊?
什麼叫‘他沒死’?
這要是沒死,這賣的什麼身,葬的什麼父啊?
這玩兒呢啊?
一場鬧劇,真是一場鬧劇啊!
寧王傻眼了,他沒死自己捱得是什麼揍呢?
姣娘傻眼了,他沒死我咋去過富貴日子呢?
白齊洪也傻眼了,他沒死我一個太醫都沒看出來,你一個王爺咋看出來的?
不行,他必須死!老王大爺必須死!
姣娘有點慌,上前一把推開還在檢查‘屍體’的段致遠:“我爹活著的時候苦,死了你還要開這樣的玩笑,你有沒有良心啊!”
又淚意盈盈的看著寧王:“公子,你要為小女子做主呀~”
這聲音一波三折,和唱戲似的。
段致遠很無奈,只是看向皇上:“皇……哥哥,他真的還沒死,我覺得他應該還可以搶救一下。”
見皇上沒有馬上表態,段致遠也有點極了:“哥哥,人命關天啊!”
白齊洪早在段致遠開口的時候就偷偷走到了‘屍體’的另一側,小心的檢查了一番。
對於這個向來‘不務正業’的瑞王,白齊洪一向也是有所耳聞的,但是卻從來沒往心裡去過。
畢竟人家是瑞王,自己是個太醫,應該沒什麼交集。
可是你一個王爺,在一個太醫面前說一個死人沒死,這就不對了。
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嘛。
白齊洪怕打臉,上上下下檢查了好幾遍。
脈搏沒了,心跳沒了,翻翻眼皮子,這死的不能再死了。
瑞王你這就不對了啊,人家死了你偏偏說人家沒死,這不是扯淡呢。
自己好歹說是太醫院名門出來的太醫,是有合法公正性的,當下也不能由著他們繼續胡鬧。
便站出來,衝著皇上道:“臣……我檢查過了,這老爺子確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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