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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州境內,也不知道是哪個縣哪個角落啊。”有大臣疑惑地說道。
“我師傅既然能算出浮陽會有地動一劫是被人亂動土傷了龍氣,就能大致算出是到底哪處被動了土。只是這麼做會消耗一定的法力,剛才師傅已經受傷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演算?”厲天行驕傲地說道,只是在說最後一句話時,明顯帶著擔憂。
“無妨,這是為國為民的好事,就算為師法力不濟,為了這十萬萬蒼生,為師就是以透支生命為代價,也是會去做的。”慧元大師一臉淡然。
周昌帝緩緩點頭,“慧元大師既有如此憐憫蒼生的心,朕心甚慰,那一切就勞煩大師了。”
“皇上,太后,貧道這就開始演算。”
接下來,又是一陣神神叨叨的舉動。
只見他眼皮一掀,睜開了眼,可眾人注意到他眼中只剩下眼白部分。接著,他手一揮,出來一張長形的宣紙,接著他手握著筆,在紙上揮毫著,期間,他的眼睛一直是隻有眼白部分存在。
約摸過了一盞茶左右功夫,他大喝一聲,硃筆橫穿宣紙,“皇上,太后,這是貧道開了天眼看到的,硃筆所指,便是咱們要尋之地。正因為此處被人隨意動土,傷了龍氣,惹來了天劫,”
謝意馨一抬眼,只見原來空白的宣紙上,畫著一副翼州的詳細地圖,比她所見過的任何一副都要詳細,大到城市小到鄉村,有上面都能找到。這博聞強記的本事,也算是能耐了,她暗忖。
“咦,這一片不是屬於燕子湖的地麼?”
眾人看過去,發現說話的是開封府的同知李大人,此人在翼州的浮陽縣任過縣丞,能認出來硃筆所指的地方是燕子湖所屬並不奇怪。
“我瞧著也像。”有在那任過職的官員附和。
謝意馨靜靜地看著事態發展。
“傳現任浮陽縣丞。”
周昌帝沉聲道。
姜成白滿頭是汗地上到跟前。
因為殷崇亦預言地動一事,不少翼州的官員都被傳召回京詢問相關的情況,所以立姜成白一個小小的浮陽縣丞能及時出現,很正常。
他站在地圖面前,細細地看了好一會,才說道,“回皇上,這圖看起來,確如李大人所說的,是在燕子湖一帶的地方。”
“去年,曾有人在此大肆動過土嗎?”周昌帝問。
“貧道算出,應該是四月中旬左右動的土,而且此妖星是八月下旬離開浮陽縣來的京城。”慧元大師補充。
姜成白想了好久,然後拿眼看向她爹謝昌延,一臉的糾結與為難。
謝意馨見此,淡淡一笑,終於演到這一步了,這些人真不容易啊。
“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周昌帝皺眉。
“回皇上太后,其實燕子湖並不大,而且浮陽縣的縣衙正是坐落在燕子湖區內,所以臣對這一帶還是比較清楚的。若說去年四月份有誰動過土的話,只有當地的謝氏一族,他們當時組織過人挖了一條渠。”姜成白掃了謝昌延一眼,低頭說道,“這謝氏一族,正是持禮公的本家族人。”
此話一出,不少人目露異色,謝家竟然是妖星所在的家族麼?
是了,這一切都太符合了。四月份動土,八月謝氏一族舉族遷來京城。而且盜了龍氣,助長自己的氣運,經商者財運亨通財源滾滾,為官者官運加身步步高昇。謝家這一年來的事,不正應了這一句?
“謝愛卿,可有此事?”周昌帝皺著眉頭問。
“這個,臣不是很清楚。”謝昌延這話倒是實話。
“你不清楚,就找清楚此事的來回答!”太后一聽妖星可能出自謝家,加上他模糊的態度,頓時不悅了,加上此刻也不是什麼正式的場合,她開口插句話還是可以的。
“皇上,臣記得翰林院典簿謝東名正是謝大人的族人,他正是去年從燕子湖遷來的,皇上何不傳他來問話?”有大臣提醒。
“傳!”
不久,一青年才俊上前,“微臣參見皇上!”
見是謝東名上前回話,眾人的臉色更微妙了,謝東名如今是翰林院典簿,十七歲的翰林院典簿,真可以稱得上是年少有為了。不正應了剛才慧元大師所言?
周昌帝又重複了剛才的問題。
謝東名想了想說,“回皇上,去年老家確實曾挖過一條渠。只是皇上有所不知,去年四月時,天氣反常,有一個多月沒下過雨了,如果再沒有水澆灌莊稼,所有的土地都有可能顆粒無收,所以我們才會挖這條渠,欲引燕子湖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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