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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意馨也沒問他這幾天在忙什麼,有些事如果該她知道君南夕會說的,她也不想過問太多。再者,她每天都很忙,可不想再多操心了。
她想起他腿腳不好,又不知道給她枕了多長時間,忙坐了起來給他按一按。
“那是什麼?”謝意馨揚揚下巴,君南夕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不遠處的桌子上躺著一封紫色的請帖。
君南夕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道,“那是殷家送來的請帖。”
殷家送來的請帖?謝意馨意外了,“我看看。”看了一眼那帖子的距離。她鬆開了盤著的雙腿,身體橫過君南夕的腿,一隻手撐著榻,另一隻伸長了,欲將那請帖夠過來看看,可惜使出了吃奶的勁,還是夠不著。
君南夕看著趴在自己身上,懶得不想下地的女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在她挺俏的臀部上拍了兩下,“我來。”
謝意馨夠了幾次夠不著,正鬱悶呢,聽他這樣說,忙不跌地坐回原處。
只見君南夕側著身,沒一會便摸到了那帖子,指尖再往他們的方向一拖,帖子就到手了。
接過請帖,謝意馨就靠在君南夕身上,隨意開啟,原來是殷家老爺子七十八大壽。殷憲珂比自家祖父還大上兩歲,確實是七十八了。
“聽說殷家長子殷崇亦奏稟父皇,希望能大辦一場,父皇已經準了,並且著禮部大辦。”君南夕道。
謝意馨點頭,周昌帝會準允不奇怪,不說這回翼州能避開地動,殷家確實是立了功勞;單說殷憲珂也是隨太祖打江山的開國老人了,當年的那些老人,剩下的可不多了。而且年紀這麼大了,說句不好聽的,那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少,這壽辰是該大辦一場的,以示皇恩浩蕩。
只是殷憲珂的身體能承受得住這壽宴的繁瑣操勞嗎?雖說不用他做什麼,但光見客這一點,就足夠他一老頭累的了吧?
要是他之前健朗的時候還沒什麼,現在,哼。謝意馨不會相信他的身體還一如既往的那麼硬朗的。
那日,殷崇亦貿然上奏摺,預言地動。殷老頭氣急攻心,吐血不已,當時的大夫給他把了脈,都說要不好了。轉眼,殷老頭又生龍活虎起來。
若說其中沒有什麼貓膩,她可不信。謝意馨買通的那個幫殷家老頭看診的大夫說,自打殷家老頭好了之後,就沒找過他看病了。而且據監視的人說,殷家也沒請過別的大夫或者太醫,這樣太可疑了。
依她看,能有這樣的結果,多半是用了什麼大補的藥物罷。可惜他用了藥,都不得好好靜養一番。
後面幾次往他心窩子死命踹的打擊事件,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深,饒是沒病的人也能被氣出病來,何況是殷憲珂這個要強的老頭子。
現在還能活著,謝意馨真是太意外了,但她絕對相信,殷家老頭的身體好不到哪去。
如此一來,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殷老頭同意辦這場壽宴呢?
雖說殷家在此次的地動中立了功,但後來侯青鵬設局陷害謝家一事,殷家也是有嫌疑的。
這兩事是不是功過相抵,周昌帝心中又是如何衡量的,別人不曉得,殷家老頭應該看得分明。
所以這種時候,正是低調不張揚的時候,偏偏殷家反其道而行,謝意馨的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怪異。難道殷憲珂同意辦這場壽宴,只為了顯示他們殷家聲勢如日中天皇恩濃厚?
謝意馨把心中的想法和君南夕說了,他想了想,說道,“現在咱們再多猜測也沒用,兵來將擋,水來土埋吧。”
謝意馨嘴上應著,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想著,如果她是殷老頭,在他那種境況下,她會做些什麼呢?
聯想到她上一世,臨死前,她最想做的,就是毀了仇人最心愛的東西,殷老頭這一生,最恨的人是誰?
殷老頭恨的人很多,但大多數都死了,現存於世的,恐怕就是她祖父能被他一直惦記了。
而她祖父最在意最心愛的東西,是謝家的子子孫孫,還有謝家的前程。這麼一想,她腦中總是浮現出無數種可能,可是又摸不準殷老頭到底意欲如何。
“我和你說件事,你聽了別激動。”君南夕決定,還是把剛才的事說出來,他們是夫妻,有些事需要坦誠面對的。
見他嚴肅,謝意馨也慎重起來,靜靜地聽完,她看著他的眼,說,“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信嗎?如果我真的懷孕,孩子只可能是你的,因為沒有任何人能近得了我的身。”
“我信你!”君南夕握著她的手說。
謝意馨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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