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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本王猜得不錯,你口中的那人應該是送你們北蠻炸藥的人吧?”君南夕慢悠悠地插了一句話。
門真眼中劃過一抹訝異之色,“都說晉王才思敏捷,智計過人,果然名不虛傳。”
對他的稱讚,君南夕神色淡淡,不見絲毫得色,神色篤定地說,“而且那個人還是我們大昌的。”說這話時,他的眼神一沉。
這回門真是真的服了,“厲害厲害。”
“什麼,給你們北蠻炸藥的竟然是大昌人?!”鄧大將軍一聽,手往桌面上一拍,怒了,第一次北蠻用炸藥攻城時死了多少士兵,幾乎可以說是開戰以來最為慘重的一次損失,他為此還痛心得整宿睡不著。
他本來以為是北蠻如此本事,而大昌技不如人,戰爭損失比北蠻的大,是不可避免的。可他今天聽到什麼?原來不是北蠻人本事,而是大昌出了賣國賊!
“那晉王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呢?”門真這話中帶了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挑釁。
君南夕眼睛微微一眯,“原先不確定的,但你的眼神讓我確定了。”
門真一愣,不由得在心底一嘆,族中的老人總說他是他們族的智囊,年輕的人也說他是最聰明的人,自己雖然不至於飄飄然地沾沾自喜,卻也是有過喜悅的。但是現在看來,自己及族人的眼界還是太低啊,如同井底之蛙。
別的一個性急的將領一聽晉王知道那人是誰,忙瞪著虎眼問,“晉王,那個人是誰?讓老夫逮著那個賣國賊,非要他好看不可!”這人顯然是被氣狠了。
不料他卻被旁邊的人拉了一下衣服,不解地看過去時,又被瞪了一眼。旁邊那人要被氣死了,這朽木,問這問題做什麼?他們現在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晉王為了談條件瞎蒙的,偏旁邊這頭豬傻傻地追問。
他們的動作很小,但在場的大多數都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之輩,如何看不見。
慶幸的是,他們發現晉王的神色不變,一點也不見慌亂心虛之色,他們就想,看來晉王對他所說的確實是有些把握的啊。
而門真其實也在注意著晉王的神色,見他絲毫不受影響,對於他是否知道那個人的事也是搖擺不定。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他知道與不知道,其實都沒多大影響,他的目的是用司向紅換回他的首領及族人。當然,晉王不知道那個人是司向紅的話,自己這邊能用個心理壓力,在氣勢上勝對方一籌,對接下來的談判更為有利一些。
“人大概晉王你也猜著了,想必也知道此人的重要性,不知晉王對剛才的條件怎麼考慮的呢?”
“你想憑著此人要回所有的戰俘?恕本王不能答應。如果沒什麼事,那就請門副首領離開吧。”君南夕輕飄飄地就下了逐客令。
“你們大昌不是有句話叫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嗎?我提的要求高,你們不滿意,可以商量嘛。”門真這回不敢拿大了,只得老老實實了。
“你的族人,傷殘的可以帶回去,但是那些健康計程車兵及那些將領,我們要帶回京。”君南夕已經想好了,北蠻人好鬥民風彪悍,而且好了傷疤忘了疼,就算是年年納貢又怎麼樣,幾年,等他們族裡的孩子長成,兵強馬壯之後,估計又是一場惡戰。
所以這些健壯的勞力才不會給回他們,這些戰俘他們也不會殺掉,而是發配到大昌最苦寒的地方挖煤去。省得他們回去養好了又來攻打大昌,北蠻只剩下老弱病殘婦孺,應該能安份十幾二十年了。
“那其他人呢?”門真急急地問,他的目標是要回那些頭頭腦腦及健壯的族人,那些病的殘的,他要回去有什麼用?
“要他們回去也可以,拿黃金銀子來贖,沒有的,牛羊馬匹都可以。可是價碼是不一樣的,級別越高的人,所花的物資當然就更多更值錢。”
“為什麼?”門真愣愣地問,他真沒想到君南夕會給出這麼一個結果。
其他人都明白了,用看白痴一樣的目光看他,有人直言嗆道,“首領能和一般計程車兵一樣嗎?”
君南夕淡淡地說道,“當然,這些人是要工作的,畢竟我們大昌要養他們也要花錢是吧,這些錢從哪裡來,總不能讓大昌養著吧?所以他們要自食其力啊。至於銀子,你們一時拿不出來,我們也不著急,只是委屈你們北蠻的這些首領頭頭們在大昌過些日子了。只是不得不提醒你們一句,如果這些俘虜死了,你們拿著物資來換不到人,可怪不到我們大昌的頭上。”
關於他說的這些戰俘的處置對策,都是這些天晚上他與馨兒溫存完之後,兩人商量出來的,其中很多地方都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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