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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夠的。
“一切但憑許老吩咐。”
“現在,去提水,給我這些寶貝兒澆水。”許陽指著一小片向陽的藥草說道。
君南夕一揮手,小卓子就領著兩個侍衛兵分兩路,一路去挑水,另一路去了張問賓那問明這片藥草的習性以及澆水時應該注意的事兒。
不到一刻鐘,兩個侍衛躬著身子給藥草澆著水。
許老頭看著牙疼,眯著眼睛問,“這就是你的誠意?”
“您老不是讓澆水嗎?”君南夕避重就輕地問。
許老頭不客氣地問,“為什麼不是你親力親為,讓你的手下做,算什麼誠意?”
“目的達到了就好,管那過程做什麼?計較那麼多,生活就難有愉快了。況且我用的手段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他們是我的手下,他們能做的事情讓他們去做,有什麼不對麼?各司其職罷了。難道要我和他們搶活幹不成?我能做的活他們不一定能勝任,那我的活誰又能替我幹呢?”
這個狡猾狡猾的小子不上當,氣死他了。
君南夕被他支使得團團轉的畫面就此破滅,孫老頭子黑著一張臉,咬著牙問,“你說,有什麼事是他們做不了而必須由你親自動手的?”
君南夕想了想,道,“下棋?”
果然看到孫陽眼睛一亮,他無意中瞥見木屋中有一本用舊的弈程三十六局,就猜到孫陽就算不是個棋痴,也是愛下棋的,
“一會和我下兩盤,輸了就給老老實實幹活!”
“那你輸了呢?”
“我輸了,自然就是你的手下幹活了!”
君南夕沒和他扯什麼公不公平的,直接應了下來,“好!”
君南夕的上道讓孫老頭滿意地眯了眯眼。
於是,山谷中,兩方人馬的互虐生活就此展開。
每次下棋被君南夕虐了,孫老頭必會變著法子折騰君南夕的一干屬下虐回來。
每次輸了棋,他都忍不住指天賭咒,再也不來君南夕這找虐了,但通常忍不了兩天,又來了。
每晚,張問賓都給他把了脈會酌量地開一些藥,有一晚,忍不住再次說道,“你這身體,宜靜養,實在不宜勞神傷腦。”
“此事我自有主張,勞張老擔心了。”君南夕閉著眼說道。
張問賓君南夕這樣,心中必是打定了主意的,再勸下去,也無益,便住了嘴。
從入了這祈山,除了一開始的介紹之外,君南夕就不讓他參和到他們之間的鬥法之中了。於是,他便由著兩方人馬折騰著,只每日閒適地採藥製藥,然後一早一晚替他把把脈,就這樣過一天了。
如今發現,君南夕才花了這麼點時間,能有如此進展,已叫他大開眼界。他這師弟,有多難搞他是知道的。
性子燥的人有急智,如許老頭,可他卻不如君南夕耐心及擅長佈局謀劃。
如君南夕預料一般,兩人亦師亦友的關係,就在這種情況下慢慢建立起來了。
後來孫老頭或許有察覺吧,只是那時候他對這件事的牴觸已經沒有那麼深了。畢竟棋如其人,下了那麼久的棋,君南夕什麼樣的性格,他已略有了解,那是一個胸中有丘壑,有手段有謀略,卻又不失原則不泯滅人性的傢伙。據說他還深得皇帝信任。大昌國當權的人之中有這樣一個人,對大昌來說,是福不是禍。一株五百年的人參,對一個人來說是很重要,但對一個國家一國的百姓來說,就無足輕重了。
就在君南夕為了那株人參與孫老頭鬥智鬥勇的時候,這廂,謝意馨看著從謝家一系中落馬的官員名單,微微一笑。
看完後,她便直接進了屋裡更衣去了。今天是十五,又到了去皇宮給她那貴妃婆婆請安的時候了。對於一個月那麼幾次的請安,謝意馨並不排斥,比起前一世她在侯府時每天都要立規矩的日子,現在的日子,可以說得上是神仙一般的了,人要知足。
與謝意馨的好心情相反的是,殷慈墨也在看此次落馬官員的名單與相關的資料,只是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對於此次的計劃,殷慈墨直覺地不贊成。大概是被打怕了,她總覺得其中有什麼陰謀。
可是殷家人這一年裡一直都在挾著尾巴做人的,實在是憋得太狠了,以為謝家已經沒有拿捏他們的籌碼,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讓他們揚眉吐氣。
為此,謝家分成兩道聲音,一道是贊成反擊的,另一道是不贊成的。一時之間,雙方僵持不下,都把目光投到殷家老爺子身上,看他的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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