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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他們都有些蠢蠢欲動,只是礙於他們老首領剛死,整個部落陷入內戰,才分/身乏術,沒精力再向大昌發動戰爭。
而老首領的幾個兒子為了爭奪首領之位,展開了殘酷血腥的廝殺。
他們的內戰於上個月剛剛結束,新首領於新最終脫穎而出坐上了首領之位,其他的兄弟非死即傷,由此可見,於新是個心狠手辣之人。而心狠手辣之人,通常都伴隨著狼子野心。
從大昌國收集到的訊息來看,這個於新的確是個極有野心和手段的首領。
大昌與北蠻有一戰,毋庸置疑,遲早而已。
所以在這樣的氛圍裡,真正心思凝重的只有君南夕一人,謝老爺子倒能猜出兩三分君南夕神色不輕快的原因。
這已經很難得了,畢竟朝庭在北蠻收集到的情報都是絕密的,而老爺子憑著君南夕的神色能猜到幾分,已經是極具大智慧的表現。
沒見其他人都是一副神色輕鬆愉快的模樣?
就在這時,下人來報午膳準備好了,請諸位主子移步餐廳。
臨出書房前,老爺子對君南夕說了一句,“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些事擔心也沒用的話,倒不如放開,或許會有另外的轉機也不一定。”
君南夕本來就是聰明至極的人,剛才只是一時鑽了牛角尖了而已。此時被老爺子點了一句話,頓時豁然開朗,是啊,能發現棉花,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再奢求,未免太過貪心。
吃了飯,謝意馨就該回去了,儘管不捨,卻還是得走了。好在晉王府與謝府並不遠,真有什麼事,見面也容易。
臨走前,謝意馨他們還帶走了一株桃樹。這株桃樹,就是謝意馨父親在她出生時親手栽下的那株,寓意了對謝意馨的期望,也算是她的一個象徵。
君南夕一直知道謝家有這個傳統的,所以昨晚他與她商議,想將這株桃樹移植到晉王府中,謝意馨想了想,就同意了。
嫁雞隨雞,此舉也隱含著一種追隨的意義。
回到府中,兩人一同把那桃樹栽在院子裡。
這日,兩人一同用了午膳,君南夕去了書房,而謝意馨有些困了,拿了本書躺在榻上隨意地讀著。
其實她看得也不是很專心,腦中想的盡是近來發生的一些事,不由自主地想,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做得不足。
最終,謝意馨想到了,嘆了口氣,其實在棉花一事上,她有些操之過急了。
如果等到開戰前,再將做好的棉服獻上,更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且讓他們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思索對策。
獻與不獻,就兩個結果。如果獻出去的話,還不能遲疑,他們的每一次遲疑,都難免讓人懷疑其居心。可惜現在——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她也從不懷疑景王一系的情報能力,恐怕不用多久,他們便會得到訊息了。
看來最近事事順遂,讓她有些得意忘形了啊,忍不住敲了自己一記。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君南夕告訴她,她幫了他大忙了。這樣就好,他就不必時刻憂慮了。而且他們謝家也是沾了光的,這樣就好,畢竟世上的好處哪能事事佔全呢。
這麼一想,謝意馨立即意識到自己這是犯了貪心的毛病,如同殷慈墨他們一般。
如果他們不是想著佔盡所有的好處,也就不會被她摘了桃子。畢竟就在去年,殷慈墨已經用上棉布了。
謝意馨所料沒錯,經過一段時間綜合各方面資訊抽絲剝繭的調查,君景頤終是確定了那日君南夕與周昌帝在御書房談的是何事。
棉花,竟然是棉花!
君景頤一得了訊息,就臉色難看地去了殷慈墨的院子。
驚聞這一訊息,殷慈墨眼中閃過一抹狂怒。
棉花一事,她準備了兩三年了,就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將它上報周昌帝,為他們這一系換取最大的利益。而那個時機,業已到來,是從欽天監那得知的,就在今年年底,正好是今年這一批棉花收成之後。
只是這桃子眼看著就要成熟了,卻被謝家摘了去,殷慈墨一口氣差點沒有提上來,臉色變得比君景頤還難看,就差沒有吐血了。
謝家,該死的謝家!殷切慈墨眼中滿滿都是對謝家對謝意馨的厭惡。她發現,什麼事只要和謝意馨扯上關係就沒好結果。
這女人就像專門克她的一般,真是礙事至極!
直至肚子傳來一陣刺疼,殷慈墨才勉強壓下心中暴怒的情緒。
君景頤陰沉著臉坐在那,見殷慈墨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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