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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人來了!”身為玄學派的人,龍天嬌有著異於常人的感知性。
門被緩緩的推開,夕陽的餘輝映在了一個身背竹簍的女人身上,讓那頭銀髮染上了一層紅暈。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在看見龍天嬌後,深縮至極,瞬間崩出了驚駭。
“你們竟然能找到這裡?諾葉——快過來!”在女人的驚吼中,諾葉嚇的愣在原地,小小的身影不停的打著抖。
一把扔掉了揹簍,女人迅速飄到了門外一丈遠,雙後合十,嘴中唸唸有詞。
“陰陽咒?不好——快離開這裡!”龍天嬌美眸圓睜,瞬間拉著諾葉,又一把扯住了南奉月,飛躍出了草屋。
只見無數只怨靈不斷的從草屋內冒出,夾帶著那撕心裂肺的吼聲向龍天嬌衝來。
繞是久經殺場的南奉月也沒有見過如此鬼異的一幕,周身那陰冷之氣讓他一陣發寒,劍光一閃,將厲刃擺放至胸前,同時擔憂的轉頭望向龍天嬌。
見她右手持著一方白紙,左手立於唇前,雙目緊閉,同樣也念著咒語。
“天光——清靈!”隨著她的厲吼,紙札瞬時散放出千道金光,射向了陰黑的怨靈,將它們消失於無形。
女人臉色一白,從懷中抽出一支黑玉笛子,淒涼而鬼異的笛聲傳遍了溝底。
“不要——娘——他們是我的朋友,不要殺他們!”諾葉像是發了瘋一般衝向吹笛的女人,只是他的小手還沒有碰到母親的衣角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震飛出去。
同時,數十道銀光飛躍出來,將龍天嬌與南奉月緊緊的包圍起來。
南奉月神情一緊,望著四周那些突然出現的銀髮之人,鬼族人的厲害他是知道的,心中正在急慮著怎麼先讓龍天嬌逃脫出去。
人圈外,一位中年銀髮男子一手將諾葉提了著來,將他禁固於自己身前,任憑他哭喊掙扎,毫不鬆手。
“皇女,等下我從正西方殺出,你要馬上脫離這裡!”南奉月提劍衝向了守在西方的鬼族之人,劍光閃耀,快、急、準的打出一片劍花。
龍天嬌頓地一躍,飛了上去。
“不要和他們硬拼,抓住機會就走,不要管我,他們還傷不到我!”龍天嬌趁打鬥之空,留下一句低語在南奉月耳邊。
“不行,我的職責是要保護皇——”
“閉嘴,都什麼時候了,還墨守成規!即然這樣,我命令你見機行事!”龍天嬌惱怒的向在他看來頑固不化的南奉月低吼著。
“小心——”龍天嬌分神之際,一名鬼族人已竄到她身後,刀光閃閃的向她刺了過去。
南奉月顧不上自己面前的危險,任敵人的厲刃在自己的左臂劃過,奮身衝了過去。
刀光閃過,“咔嚓”一聲,面具應聲而斷為兩半。
龍天嬌突然的轉身,一手扯住南奉月緊貼自己,大吼了一聲。
“淨靈,惡退!”一方紙札小人飛了出去,隨著咒語幻化出無數的白衣鬥士,與那些鬼族人相擊起來。
“不要啊——龍姐姐是我的朋友——龍姐姐你快走——”那邊,諾葉被人緊緊的抓著,死命的掙扎之餘,不停的哭喊著。
“諾葉,對不起——我——先走了——”見勢不妙,此時已容不得龍天嬌開口說話,在無數淨靈的掩護下,脫離了戰圈。
“我們走——”幾個飛躍,來到藤蔓之處,飛足輕點,躍上了山崖,離開了鬼族之地。
“你受傷了?”回到密林後,龍天嬌放開南奉月,目光被他左臂那一大片腥紅之色所驚嚇。
因失血過多而穩不身形,南奉月倒在了龍天嬌的驚呼聲中。
夕陽的餘光輕灑在他金色的髮絲上,暈開一層極柔的光輝。
那張脫塵之姿的面龐,恍如月光幻化,容顏無暇清美,一雙充滿智慧、彷佛曆盡滄桑的淡藍眼眸和夕陽的餘輝交相輝映,令人有即將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的異樣感。
任誰也想不到,那令人畏懼的惡鬼面具後,竟然藏著這樣一張絕色容顏。
“臣——沒事,皇女還是儘快返回大營為好!”抿著逐漸失去血色的唇瓣,南奉月忍著疼痛還在為龍天嬌擔心。
“你——真被你氣死了——”現在不是和他爭辯的時候,龍天嬌跪在他身前,雙手一扯,一把拽下他的戰甲。
正當她要拉開他的衣襟時,卻被南奉月緊緊的握住了雙手,不再讓她有所動作。
“不行,皇女——不要管我了——”
“閉嘴——想流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