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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吃,梁宜林則抱著已經不認識他的女兒聯絡感情去了。
“你升的這麼快,部裡會不會有人有意見?”梁宜梅一邊擇菜一邊問道。即使身邊有了丫鬟,但只要她親自下廚,她就喜歡親自動手做這些。
梁宜林抱著湘姐兒走來走去,聞言道:“你放心吧,大家心裡都心知肚明,我是佔了雲平的好處,雲平要退下,只有我和大哥這邊升了,殿下心裡才安寧。”梁宜林頓了一下,又道:“只是雖借的是雲平的名頭,我也不想讓人以為我是個沒本事的,所以我想過幾年尋個外放的差事,鄭大哥也說好,上次見著殿下的時候我就漏了點意思,殿下好像也很贊同,只是還不知道時間。”
“這樣也好,出去走走,也積累一些經驗。”
回到西苑,梁宜梅就和侯雲平說了這件事,侯雲平沉吟片刻道:“林哥兒要是想更進一步,以後入內閣的話,外放是必須的,這樣也好,京城的水越來越混,他出去躲兩年也好。”
梁宜梅立即緊張起來,“出什麼事了?”
侯雲平沒想到只是無心的一句話,妻子竟然這麼敏感,連忙安撫她道:“沒事,只是宮裡傳出訊息,最近皇上染了風寒,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
梁宜梅眉頭一皺,低聲問道:“皇上也才五十歲吧……”
侯雲平似有似無的應了一聲,“也是我白擔心罷了,倒是軒然讓我擔心,”侯雲平眉頭微皺,“上次我寫信去給他,他也沒回,現在林哥兒他們都回來了,他怎麼還不見人影?”
按照李軒然的性子,厲家抄完後,他就應該會往回趕了,按說應該還在林哥兒他們前頭回來才是。
梁宜梅想到徐潤新也沒有回來,又想到兩個人的性子,“會不會是和徐大哥去哪裡了?”
梁宜梅還真猜對了,現在,李軒然正和徐潤新餐風露宿的在山林裡貓著呢,李軒然有些嫌棄的往身上塗抹草汁,問徐潤新:“這真的能防蚊蟲?”
徐潤新翻著白眼道:“你要不信,不擦就是了,晚上要被蚊子叮了我可不管。”
李軒然想到他翻開腐爛的草叢見到的“龐大”蚊子,嚥了咽口水,認命的往身上擦草汁。
徐潤新就露出一口白牙,揚著眉毛道:“這可是本地人教我的,也虧得這次你是和我一起進來,要不然外面的那些藥可不能完全抵擋住這些蚊蟲。”
李軒然將擦乾的草扔到一邊去,仰望著天上稀稀疏疏的心性,心裡有些悵惘,他想老婆孩子了!
他和徐潤新到廣西來是想找一位苗醫的,苗人擅毒,毒醫向來不分家,當初皓哥兒是因為在母體中被下毒,出生後身體才這麼弱的,這幾年他找了不少的太醫給他調理,甚至剛回京城的寇老都被拉來了,只是都說只能慢慢調理,也就是說孩子可能吃一輩子的藥,每每見孩子端著藥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喝下去,轉頭又跑去和謹哥兒們玩,他的心就好像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劃過似的!
聽徐潤新吹捧說苗疆的藥多麼多麼好,就想著說不定苗人會有法子,這才在海船被追回來後就拉著徐潤新到廣西來,本來他是想直接去貴州的,只是徐潤新對貴州不熟,他們李家倒是對貴州挺熟的,只是李家在貴州是統治的地位,好醫生找不到,好毒師倒是一找一個準。
沒奈何,只好和徐潤新到廣西來了。
而福建經過驚濤駭浪之後,稍稍平靜了些,百姓看著厲家被抄,也只當一場戲在看,沒有了厲家,還有其他家,總之對百姓的生活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只是在這一片寧靜中,福建一條髒兮兮的巷子裡,中年人正激動的叫道:“為什麼不殺了他們?”
蛇祖抽了口煙,微微移開,看了中年人一眼,道:“誰說不殺了?那厲公子活不了多久了。”
中年人還是很激動,“可是侄兒聽說皇上要請審厲武,而且最多也就判個流放,是不會殺他的。說什麼表示仁政,我呸,狗屁仁政,我們漁村這麼多人都死了,他怎麼不出來表示仁政?”
蛇祖並沒有阻止他,只是詭異的笑道:“這樣豈不是更好?我本來還想著怎麼保他不死呢。”
中年人古怪的看著蛇祖,蛇祖就瞥了他一眼,“我一直認為死不是最好的懲罰方式,因為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以前是因為我們沒有能力,才將那八十一個人草草的殺了,其實我更願意他們活著,只有活著,才能受無盡的折磨!”
話說得很輕,中年人卻打了一個寒顫,看著他的八叔,眼裡第一次露出了恐懼。
蛇祖閉了閉眼睛,道:“讓孩子們再躲躲,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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