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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就像梁山伯與祝英臺,死後幻化成為一對蝴蝶!中國人喜歡在悲劇後面,留一點喜劇的尾巴!”
沈致文也點頭附和:“對!這樣可以把悲劇的色彩沖淡一點!”
葉鳴打了個冷戰,搖頭反駁:“我不喜歡這樣的故事,不管他們化不化成白狐,都太慘了!”
玉蓓也有些黯然,聽了這個故事,她想到的不是那個假貝勒和真格格有多麼的悽慘,只是想知道那個做為假貝勒飛黃騰達踏板的公主的結局是如何。
玉蓓攔住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老頭:“故事裡那個公主的結果如何呢?”
“公主?”梅若鴻撇了撇,不耐煩的插嘴,“那公主拆散了一對兒有情人,已經是個大反派了,何必還要關心她的下場呢?這樣的壞女人,孤獨終老都不為過!”
“梅若鴻!你想沒想過,那公主也許也不是心甘情願的!你難道不知道,古代時候公主的婚姻都是無法選擇的嗎?你又怎麼能肯定,她願意去做那個拆散那對兒所謂有情人的人?再說那假貝勒,本身古代時候的
貝勒的婚姻就不能自主,既然他選擇了尚公主,那他就要好好的對待她,難道就因為所謂的‘愛情’,就將父母、兄弟的親情都拋之腦後了嗎?把他身為丈夫的責任拋棄了嗎?把他身為臣子的義務丟到一邊了嗎?他對
不起那王爺和福晉,就算他們不是他的親生父母,但是好歹也有養育之恩啊?!做人不可以這樣沒良心的!”
梅若鴻幾次想插嘴反駁,可是找不到機會,好不容易趁著谷玉蓓換口氣的功夫,才找到了空當。他急忙反駁:“我們說的是那個美好的愛情故事,你說那些責任什麼的做什麼?那公主不是還迫害了那個真格格了
嗎?那她一定是個惡毒又令人厭惡的人!也難怪那假貝勒不會去愛她,她的結局都是咎由自取!你現在為那種惡人辯解,又有什麼用!”
“惡人?她是原配!她的丈夫不愛她,還愛著一個低賤的賣唱女子!你難道還要她心平氣和的拱手相讓嗎?你說那個真格格可憐,誰能看出來公主的可憐和可悲?有哪個女人願意去為難另外一個女人的?她當初
對待婚姻也一定是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的,希望能和一個有情人白頭到老。可是她得到了什麼?假貝勒無恥的欺騙!她在整個婚姻中完全就是一個擺設,一個飛黃騰達的踏板,一個襯托假貝勒和真格格愛情的墊腳
石!她可悲不可悲?嬌生慣養十幾年的一個公主,卻要和一個賣唱女子爭寵,她能不怨恨?她能不瘋狂?那個假貝勒,明明從小就知道他要指婚,難道他就不能剋制自己?對待真格格‘發乎情,止乎禮’嗎?”
“你!我原以為你谷玉蓓只是尖酸刻薄,卻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冷漠自私!他們兩個人的愛情已經衝破了世俗!他們的愛情讓人覺得純潔,讓人覺得偉大!你不懂就不要歪曲了事實!”
梅若鴻快被氣死了,不知道為什麼這谷玉農的妹妹總找他的麻煩!好好的愛情故事讓她一說,完全變了味道,就像是一對兒奸-夫-淫-婦無恥苟-合一樣!怎麼可以這樣詆譭偉大的愛情!
說故事的那個老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人唇槍舌戰,搖搖頭,梅花簪也不要了,那支簪子也不值什麼錢,再說它本來也不是什麼吉利的東西,只是苦於沒辦法脫手罷了。他繼續收拾東西,將揹簍背在身上,搖
著駝鈴,默默的走了。
醉馬畫會的眾人也被谷玉蓓的一番言論給驚呆了,仔細思考之後確實如此。誰都去可憐那一對兒有情人了,卻從來沒有去想過那個公主是什麼樣的心情。
“我冷漠自私?偉大的愛情?那公主呢?事實是什麼?事實就是一個深深愛著丈夫,又為丈夫付出一切的女人,眼睜睜看著丈夫和另外一個女人朝歡暮樂,享受幸福,她心裡怎麼能平衡?怎麼能怪她不滿?難道
還要讓她笑容滿面地對待那個搶奪她丈夫的女人嗎?什麼事情都要舉個例子來說明,才能看出真相!就拿芊芊來說,你問問芊芊,她的母親被那個風塵女子三姨太踩在腳底下的時候,她是什麼樣的作為?她不也是
對待那個將她爹搶走的三姨太怒目相對嗎?不也是對著她爹大吵大鬧嗎?將心比心,那個公主難道就要為那兩個人所謂的愛情讓道嗎?那她將來怎麼辦?難不成還能離婚另尋歸宿嗎?那個時代可能嗎?雖然她的方
式方法有問題,但是她沒有錯,也不是惡毒的女人,她也只是想維護她的婚姻而已!”
杜芊芊本想勸解他們,可是聽到玉蓓說出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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