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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葉秋生說:“葉局你先坐一下,我燒水給你倒茶。”
“不用了,”或許是自己剛才做了一件齷磋的事,葉秋生有些不自在。
“那怎麼可以,你看你的衣服都刮壞了,我給你換一件吧。”趙亦可說著轉身走進臥室拿了一件男士衣服遞給葉秋生。
葉秋生沒辦法只得脫掉自己的衣服換上趙亦可遞過來的衣服。
換好衣服,葉秋生忍不住的問:“怎麼家裡就你一個人呢?”
趙亦可沒有說話,等到水燒好了,給葉秋生沏了茶,這才悠悠的說:”我離婚了,孩子歸他了”。
“為什麼?”
趙亦可悽慘的一笑:“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想提了。”
初秋的夜晚天氣還是很熱的,葉秋生坐了一會就感覺衣服都粘到身上了,忍不住扭了扭脖子。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汗味一定很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趙亦可。可趙亦可卻好像不以為然,給葉秋生續滿水,還微微向葉秋生靠近了一些,葉秋生甚至聞到了趙亦可身上談談人香氣,又心猿意馬起來。
但是還有自己最後的控制力,連忙站起身來:“說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說完不待趙亦可再說什麼,轉身飛也似的出了趙亦可家。
下了樓,鑽到汽車裡,發動汽車,像風一樣的開回家裡。
到了家裡,妻子又上夜班去了,葉秋生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滿腦子裡想著趙亦可美麗的身影,感到下身漲的難受,一腔*實在無處發洩,實在睡不著,不得已用兩個手指解決了問題。
(二十六)同志加兄弟
轉眼間快到中秋節了,葉秋生盤算要女兒去寄宿學校這麼時間了,還沒有見過面,這好趁過節,把她接回來一家人團聚一下,想到快兩個月沒怎麼看到女兒還真是有點迫不及待了。
正想著,有人敲門。
葉秋生有禮貌的說了聲“請進。”
沒想到趙凱推門進來了。
一見是趙凱,葉秋生趕緊站起來;驚訝的說:“你不在家好好休息,怎麼出來了。”
“忙慣了,在家裡呆不住,還不如出來活動活動上上班呢,再說只是胳膊壞了又不是腿不好,還能天天躺在床上,哈哈。”趙凱無所謂的晃了一下吊在脖子上的那隻受傷的手臂輕鬆的說。
葉秋生扶著趙凱坐下,並親自到了杯茶給他。然後就順勢坐在趙凱的身旁關心的問:“感覺怎麼樣,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你就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我還能不知道,我來就是跟你報個到,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你就安排吧。”趙凱喝了一口茶說道。
葉秋生正想和趙凱商量一下接下來的工作,因為趙凱在養病,就沒好意思打擾他。他拍拍趙凱的腿說:“咱們也改改工作的方式,總這麼幹巴巴的談話也太沒勁了,走,出去找個地方喝幾杯慢慢的聊。”
突然又想起來,問:“你的傷能喝酒嗎?”
“皮外傷,應該沒問題,”趙凱也豪爽的說。
兩個人並肩往出走,邊走還在竊竊私語什麼,碰見給他們打招呼的部下,只是微笑的點點頭就過去了。葉秋生讓司機把他二人送到上元酒店,打發走司機,二人坐電梯一直上到酒店的頂層,上元酒店是江城的最高建築,頂層是一個旋轉餐廳,站在這裡可以看見俯瞰整個江城市的全景。他們找了一個臨窗邊的座位,也沒多點菜,就點了四菜一湯的家常菜,要了一瓶低度五糧液。
不大工夫菜就上齊了,葉秋生斟好一杯酒舉起杯說:“今天只有我們兩個,就隨便一點了,我先敬趙大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幹了吧。”
說罷一飲而盡,趙凱點頭道謝也幹了。
吃了幾口菜,葉秋生又舉起第二杯說:“第二我還要感謝這幾個月來你對我工作的支援。”說完又喝掉了。
趙凱謙虛了幾句,也喝了。
趙凱大概是傷還沒有痊癒,兩杯酒下肚,臉色有些發白就對葉秋生建議說:“你是軍人出身,喝酒是海量,我可是傷員啊,我看還是慢點喝,少喝酒多說話吧。”
聽趙凱這麼說葉秋生才想起來趙凱的身體還沒有痊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掏出煙,遞給趙凱一支,給他點燃。
吸了幾口煙,葉秋生說:“老兄接下來我們的擔子可要重了。”
“怎麼?”
葉秋生就把趙凱在養傷期間省裡要在江城搞醫療改革試點的事對趙凱說了一遍。趙凱默默的聽著,一直等到葉秋生說完。
“你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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