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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眼無珠,愈發的失望同時也對這二人再不抱任何憐憫,他冷然道:“事到如今你還妄想狡辯矇混過關,當真是可恨之極!墨長久,本尊現以大長老的身份宣佈,你們二人做惡多端,違背族規,不可饒恕,現將你二人逐出墨家,明日你們二人就去悔過谷悔過!”
聽得大長老的宣判,三長老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而墨長久則扯著嗓子道:“憑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不服,即便你們一個是墨家家主,一個是大長老,想要治我的罪,也得拿出真憑實據,而不是單憑這兄妹二人一個活死人一隻獅鷹,幾張嘴說一說就能定我的罪,我不服!若是這樣便能定一個長老的罪,那以後人人都有樣學樣,隨便找幾個人說一說,是不是就能定所有人莫須有的罪名了?我不服,你們拿不出真憑實據,就要治我的罪,這樣如何能服眾?”
在場的大多數人早已知道他二人的確是做下了這些惡行,他這番話自然是打動了不他們,只是這些人中,也有少數是被這二人說服並心甘情願追隨的人,雖然這些人眼看這二人即將不保,動過棄暗投明的念頭,但一想到墨長久曾經許以的那些承諾,這些人的心中又不免動搖起來。也因此,聽得他如是一番辯說之後,便立刻有人咐合起來:“家主,大長老,他們兩位不管怎麼說都是長老,這般沒有真憑實據就定他們的罪,的確難以服眾,家主和大長老是不是三思而行?”
“是啊,如果這般找幾個人隨便說說就能定一個長老的罪,墨家豈不是會大亂?”
“就是,那這往後,若是有什麼人看誰不順眼,都像這般找幾個人說說,那不人人自危?”
“家主,大長老,三長老和五長老這麼多年不辭辛勞的打理墨家所有事務,豈能這般輕而易舉的聽信後輩之言就定他的罪?”
……
一人開了頭,後面的人便接著咐合,三長老原本絕望的心馬上又恢復了一點動力,事情還不至於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有這麼多人幫他們說話,墨千赫和大長老也不可能一點都不顧忌吧!
而墨長久,則得意的看著墨千赫,心中暗道臭小子,想和老夫鬥,你還是嫩了點!
墨千赫不以為然的搖頭,這次事情了結之後,他一定要清理好門戶,將那些墨家的人渣逐出家門。不過,現在他最重要的是拿出真憑實據,讓這些心存僥倖以為能躲過他們應受懲罰的人知道什麼時因果輪迴!
“你們要真憑實據是不是?好,為了讓你們知道他們二人曾經做過些什麼,我會將真憑實據拿出來,讓你們心服口服。”他猛然出聲,打斷了眾人的議論。
而他的話音一落,原本還在議論的那幾人頓時便住了嘴。墨長久的臉不由一僵,心也不由往下沉,唯一能讓眾人信服的,便只有那枚血玉令了,因為只要血玉令現身,那人是先祖恩人後輩的身份便毋庸置疑的。血玉令被他藏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連三長老他都不曾告知,墨千赫他不可能會知道吧?
他心中雖是萬分肯定他藏血玉令的地方墨千赫不可能知道,但這一天來,發生的太多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以至於他心中也沒了把握,只能半是狐疑半是惴惴不安的看向墨千赫。
看到他狐疑的不安的眼光,墨千赫心中冷哼一聲,繼續道:“能證明墨非煙兄妹二人沒有說謊話以及這人真實身份的,便是那枚先祖贈予那人先輩的血玉令,如若我將那枚血玉令拿出來,你們服還是不服?”
他這般一說,起先鬧得最大聲的那幾人便不敢再吭聲,血玉令僅此一枚,想造假都不可能,只要血玉令一現身,那人的身份就是鐵板釘釘了,而墨非煙兄妹二人的話,也自然不可能再任人詆譭了。他們雖然貪及墨長久曾經許下的對權利的渴望,但他們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事情要敗露不可能成功了,還傻傻的為這二人做墊背。
大長老見眾人都不說話,便道:“血玉令墨家僅此一枚,只要千赫能拿出血玉令,他所說的話便都是事實,三長老五長老,若然千赫拿出血玉令,你們二人可有何話?”
三長老抖了抖嘴唇,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血玉令他連見都沒見過,只知道是在墨長久的手上,至於他藏在哪裡,他從來不問墨長久也沒告訴過他,不過想來應該是藏在極其隱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他心中原本對墨長久的手段也滿懷信心,可今天這一天發生的一連串事情樁樁都在打擊著他,他心中甚至都有些後悔,當初決定追隨墨長久的決定是不是一個錯誤?
儘管他心中有些後悔,可他也知道,此時的他已然沒有了後路可退,唯今只有將希望寄託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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