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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恐怖,明明就是恨不能把人巴拉巴拉的拆了吃了,卻還是一副我是為了你好我很愛你的表情。
真的是個很恐怖的女人。
真不知道首領怎麼會看上這種女人。
當然了,首領之所以是首領,就如同他們之所以是監查者一樣,各自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要是相同了,首領也就不會是首領,他們也就不會窩在這個地方受這個鳥氣了。
非常由衷的,他們替那個即將遭受慘刑的少年感到擔心,畢竟落在羅斯手上,只要想想這位大小姐平日裡的作為,就可以知道,那個東方古國的那句老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是非常的正確非常的精闢的,所以,少年,乃自求多福吧。
也幸好的,這個災難並沒有降臨到他們身上,可憐的孩子啊,你不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羅斯身邊的保鏢趁著羅斯的注意力完全放在男孩身上,毫不客氣的釋放著自己的同情心。
相比較他們或多或少的幸災樂禍,那三名監察者就沒有那麼悠哉,畢竟,他們既要讓羅斯滿意,又要保住少年,讓他能夠應付接下來首領與軍師的問話,更要不讓羅斯察覺他們其實是在監視她……
這什麼鬼任務啊!
——三人不約而同的在心裡大喊。
不過,他們的擔憂完全是不必要的,也不知道是因為細菌感染導致發燒,還是因為飢餓過度導致昏迷,羅斯扇了澤田綱吉好幾個巴掌都不能將之叫醒,雖然也可以折磨著讓對方痛醒,但看著少年小臉通紅,整個人非常狼狽的樣子,羅斯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在飛機上第一次見到少年,那時他還沒察覺其中的相似性,只是覺得,那個人,身周環繞的都是溫暖的氣息,雖然疏離,卻讓人想要靠近,那人,是那麼的恣意,那麼的灑脫,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後來變得有些瑟縮,眼神卻更加的堅定了,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很歡喜的笑著,只是,後來……
在羅斯出神的回想著他們初次見面的情形時,少年悠悠醒轉了,其實他本來可以繼續裝睡,但是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嘴裡的鐵鏽味,昏沉沉的腦袋,火燒板抽痛著的腰際,還有全身上下無一不發出抗議聲的痠痛,以及,許久不曾進食而收縮著劇痛的五臟六腑,澤田綱吉覺得,自己應該喊一喊,這麼痛,幹嘛要憋在心裡,憋了又沒好處,喊了,好歹也發洩一下。
於是,少年張了張嘴。
只是,許久不曾進食,儘管身處水牢但卻沒有喝過一丁點的淡水或是乾淨的水的澤田綱吉忘記了他那火燒火燎般的喉嚨,傷勢慘重的聲帶根本就發不出任何聲音,少年一下子,成了一名啞巴。
他只能是乾巴巴的張了張嘴,然後十分挫敗百分鬱悶萬分無奈的承認自己估計是真的成了啞巴了。
雖然澤田綱吉無法說話,但他能夠發出其他的聲響,所以,即使羅斯正想事情想的出神,也被少年弄出的動靜給扯回了心神。
雖然因為回想到初見時的情形而對自己是造成少年如今慘狀的事情感到些許的內疚,但是看到那個扯弄著手上腳上的拉鍊的少年,原本有些心軟的羅斯還是覺得惱火。
太像了。羅斯想著,為什麼會有人這麼相像,是因為是同一人嗎?不、不對,這人是個日本人,滕裕有沒有去過日本,怎麼可能會見過面。
對於那張和自己有著三四分相似的小臉,羅斯只覺得一陣惱火,但也有些無力。
對於澤田綱吉自己跑來日本和滕裕認識這件事,羅斯是不會去想的,先不說滕裕明顯的不認識這人,就說在飛機上,少年自己也說過是第一次來義大利,只是中途出了點意外,才會從日本搭乘到英國,再從英國飛到日本,所以,少年認識滕裕這一點是行不通,除非他撒了謊,否則,第一次離開日本的人,不可能會認識滕裕,也不可能是畫像裡的人……
只是,這人,是見過的最像的了,只除了那通身的氣質。畫像裡的人是妖嬈的,嫵媚的,明明就是男人,確實給人以一種驚豔的感覺,非常的美麗而勾人心神,而眼前這人,雖然相識,雖然也會給人一種妖嬈的感覺,幹更多的,卻是那畫中無論如何也無法掩蓋的冷酷相反的溫柔與和緩……
或許,是這個傢伙太過擅長偽裝,能夠從一種面貌完全變化成另一種面貌,然後看著自己因為認錯人而內疚的樣子在心裡偷笑?或許……
羅斯的心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那念頭讓他的心跳了跳,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或許,真的只是認錯人,那個人,只是湊巧是一個長得相似的人,其實,兩人是完全不同的人,只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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