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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頭。杜行止跟張素回到張家也就是近些年的事兒,李隸回京不久,並沒和他接觸過。
英俊儒雅的李隸立馬讓杜行止升起一種汗毛豎立的危機感,對方和章澤看起來十分的熟稔,章澤甚至對他的肢體動作都沒有抗拒,想來也不是隻見過一次兩次面的人。
他一把攥緊酒杯,朝對面的人簡單說了幾句,轉頭朝著章澤的方向而去。
孫國潘只顧著跟李長崢打交道,本以為長輩出現,章澤作為見不得人的存在應該早早遁走,沒想到李隸居然話鋒一轉開始跟李長崢介紹起章澤:“二伯,那就是我跟你說的,章澤。”
他過來時告訴過李長崢自己並未跟章澤表明身份,李長崢此刻也極有默契地不提起,叔侄倆打啞謎似的:“就是他嗎?長得一表人才啊。”
然後李隸就這樣過去了,他攬著章澤的肩膀將人帶了過來:“小澤,這是我二伯。二伯,這是章澤。”
李長崢上下打量章澤一番,憑藉章澤的長相便推斷出了他母親肯定也不會是個醜人,怪不得李長明獨身了那麼多年現在卻淪陷進去。作為最小的弟弟,李長明小時候在家裡受盡壓迫,然而哥哥們欺負他都是因為喜歡他,等到幾個哥哥都長大了懂事了,李長明這個做小弟的自然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家裡沒有妹妹,大哥們的一腔熱血全部投注在這個小弟身上了,小時候李長明可真沒讓他們少操心,這一群同輩跟當爹似的帶孩子,自然也培養出了更加深厚的感情。李長明離婚後那麼長時間抗拒再次組合家庭,最著急的不是李老爺子也不是李老太太,而是他們這群當哥哥的。李長崢那是恨不得單位裡遇到的雌性全給介紹家裡去,可一直也沒見成效。本以為弟弟這輩子就要打成老光棍了,臨了居然滯銷貨脫手,李長崢說不出有多高興。
現在李隸又告訴他,和弟弟談戀愛那女人特別會教孩子。養出一個二十好幾了還一派赤誠的兒子,一個從村裡出來啥都不知道愣是憑著毅力出國留學的女兒,這倆孩子還偏偏各有各的事業,單憑這一點看,這女人也不可能壞到哪去。
李長崢別提有多滿意了,看著章澤的眼睛都在放光。人長得漂亮本來就討喜歡,更何況日後李長明要是真的結婚,章澤絕對就要以最低齡晉升為李長崢最小的侄子。一個一表人才年少有成的便宜侄子,人還不壞,這到哪兒找去?
李長崢特別爽快:“跟著李隸叫我二伯就行。”
章澤沒說話,一旁的孫國潘倒傻了,這什麼事兒啊?侄子在外頭找男人還有自家家長同意的,他活了幾十年都快退休了,這還是頭回得見。果然是活的還不夠長?!
他一早想到將章澤的事情給推諉過去,想來李隸帶個人過來見面又不仔細叮嚀也不會是很重要的角色,可現在卻不敢保證了,這都見家長了,能不是厲害角色嗎?剛才自己給他吃的那點臉色,估計一會兒得原原本本還回來!
孫國潘一張胖臉立馬泛滿了油光,腳下發虛喉頭髮緊,原本打算離開的念頭怎麼也生不起來了。哪知旁邊忽然又傳來一聲沉穩微啞的男聲:“澤,你怎麼在這裡?”
他轉頭一看,反倒是李長崢先開口:“行止?哎喲你也來了?前天去給你外公拜年的時候他還提起你,說一堆小輩裡你最忙,見面還要預約,他可想你的很啊!對了我侄子李隸你沒見過面吧?他好像跟你同歲,你幾月的生日啊?”
杜行止勉強答道:“七月。”
“那李隸比你要小兩個月,他是九月生的。”李長崢說著,嘆了口氣,“可惜你沒在北京生,要不你倆也得是光著屁股玩到大的發小了。”
杜行止腦筋轉的飛快,然而身體卻下意識地先一步朝著章澤走去。他半強硬地攬住章澤的肩膀朝左移了一步,讓猝不及防的李隸完全跟章澤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後,才面無表情地掃了李隸一眼。
李隸挑起眉頭,他感受到似有若無的敵意,又見杜行止這副護食兒的模樣,哪有不奇怪的。
見章澤被搶走,他嚇了一跳,還以為碰到神經病了。隨後才想起來資料裡曾經看過的杜行止跟章澤因為長輩關係稱兄道弟的部分,據說感情還非常好。可好到這種程度……
李隸皺起眉頭,他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卻一時說不上來。
然而杜行止卻忽然想明白了其中的癥結,章澤曾經告訴過他李長明在和章母有來往,而李長崢跟李長明是兄弟關係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李隸作為李長崢的侄子……那是不是代表著他跟李長明也有關係?
杜行止一時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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