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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酒杯,痛快喝了:“久仰大名。”
鄭鈞山被他盯著有些發毛,敬酒成功後也不見多麼喜悅,反倒有些忐忑地撞了下週祖的腰:“哎,這姓杜的是何方神聖?架子那麼大?”
自然沒人知道杜行止的底細,三個人人生地不熟,想打入京城圈子卻不得其法,眼下看到廖寧和曹鬱兩個人對杜行止這樣尊重,一時便有些心焦起來。
鄭鈞山看了眼杜行止身邊空著的座位,再眯著眼打量一眼跪在腿邊替他端著色子盒的女人,忽然拍了拍這女人的屁股,朝著杜行止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寶硯是吧?去陪杜大少玩玩。”
寶硯一愣,藉著燈光輕易從人堆裡認出了高大英俊的杜行止,頓時春心一動,眼中瀲灩含波。
杜行止正輕聲和廖寧解釋w省和行者地產的關係,腿上忽然攀上了一隻水蛇般女人的手,嚇得他心中一跳,下意識踢了對方一腳。
寶硯提防不及,被一腳踹地坐在地上,水一般順滑的長髮在地攤上鋪開,素面清淡的五官帶著柔弱的味道,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哀傷地回頭凝視著杜行止。
杜行止嘴角一抽,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對方扶起來,便聽鄭鈞山在一旁打圓場:“哎哎!寶硯你怎麼做事的?悄沒聲息地嚇不嚇人?快給你杜少倒杯酒賠禮道歉!”
寶硯低眉順眼地爬跪起來,欲圖給杜行止倒酒。
杜行止伸手攔住了她。
“對不住,”他朝鄭鈞山笑了笑,亮了下自己左手上的戒指,“結婚了,有家室,在外我得剋制。”
現場齊齊一靜。
女人們是沒碰上過因為有老婆就不偷吃的男人,鄭鈞山他們沒料到看起來那麼年輕的杜行止已經結婚,廖寧幾個則徹底詫異了:“杜哥?!”
“嗯?”
“你你你你你……你什麼時候結婚的!?”
“就前兩個月。”杜行止笑著的模樣讓人一看就知道甜蜜不是作偽,他轉了轉那個指環,將最璀璨的一面扭到外側,對著燈光欣賞了一下戒指上玄妙的紋路。
廖寧風中凌亂:“次奧!大嫂我們還沒見過呢!”
“有機會的。”其實之前應該已經見過了,但杜行止也不是口沒遮攔的人,含糊幾句帶開了廖寧的話,笑著回答:“他工作忙,等到空閒下來,專門找一天請你們吃飯。”
曹鬱陰氣森森的眯縫眼都睜開老大:“杜哥你動作可夠不慢的。大嫂誰啊?”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長得漂亮嗎?”
“哼,”杜行止自負地輕哼一聲,“必須漂亮,能不漂亮麼?”
廖寧無不羨慕:“大嫂人怎麼樣啊?”
杜行止被他問住了,猶豫片刻之後,挑著章澤的優點說了幾樣:“脾氣很好,性格很溫和,不太愛說話,特別能賺錢。”
廖寧的臉綠了,忍住把酒瓶砸在對方腦袋上的衝動,他哆嗦了一下,藉著喝酒的熱鬧開始鬧著要跟大嫂見面,不給見就血濺當場。
杜行止沒理他,朝鄭鈞山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抱歉,我去洗個手。”
他離開之後,鄭鈞山幾個人迅速找到了可切入的話題,湊過來開始跟廖寧他們談論起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叫從來目不斜視的杜行止看上。
跪在地上的寶硯有那麼點不甘心,她在場子裡那麼多年,見夠了男人們的真面目。表面上愛老婆尊敬女朋友,該嫖的一樣嫖。杜行止外表出色,如今看來身價也頗為不凡,寶硯有那麼點點心動的感覺,便不甘心如此放棄。
哪怕春風一度呢……
她想了想,悄沒聲地從地上爬起來,推開門抱著那麼一丁點念頭摸著廁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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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閣有適合各個消費群體的區域,章母一開始在看到門口迎賓的一大群嬌娃時有些彆扭,被李長明拉著也有些不痛快:“你平常就來這種地方應酬?來得多麼?”
李長明回頭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帶著寵溺:“傻,你想什麼我可都清楚著呢。我要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還敢帶你到這裡來?”
章母一愣,被自己莫名其妙的醋意弄的有些郝然,她低下頭輕輕咳嗽幾聲,杜如松停下腳步,帶她一起推開了一間門。
一屋子人居然真的就在規規矩矩地唱歌,雖然是一大群年紀不小的老爺們,大夥卻十分激情,一個破音從音響裡蹦了出來,像指甲刮過玻璃窗時發出的毛骨悚然的聲音,嚇得剛進門的章母一個哆嗦停下腳步。
這群人一開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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