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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化作電流竄進心中,電地他渾身酥麻。
下意識握住那根粗棍來回滑動,杜行止湊在他耳邊長長的嘶了口氣,毫不掩飾地低低呻·吟起來。他的聲音低啞又性感,像午夜成人頻道的男主持人,放低聲音時有一種無時無刻都在邀寵的磁性,聽的章澤眯起眼睛,很快卻又再難想到那麼多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湧上心頭,讓他握緊手中熾燙的陽·物貼向了自己的,滾熱的溫度燙地他一個激靈,原本還有兩分清明的眼睛重新變得迷濛了。
杜行止恍若覺得他帶著薄繭的手還不夠舒服似的,他扣住章澤的腰,將兩人的分身毫無縫隙地貼合起來飛快地摩擦著。這種模擬SEX的姿勢充滿了暗示,讓下午吃了不少鹿血的章澤整個人都開始發燙。兩根陽·具相互觸碰著頭尾,杜行止甚至試圖在章澤的股溝滑動,並抵在章澤的後處使勁兒過了把癮,章澤吃到了甜頭,也不肯放人,一雙腿緊緊地鎖在杜行止腰上,自己也跟隨者杜行止的頻率不住地聳動。他微張著嘴,眼中波光粼粼,似拒非拒地咬著嘴唇,到最關鍵的時候整個人快活地差點尖叫。杜行止扣著他的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撞擊著,帶給兩個人無法抗拒的滅頂快感。
章澤渾身顫抖痙攣,從發顫的嗓子裡憋出一聲細細的呻·吟,一邊憋尿似的哆嗦一邊斷斷續續射了出來。體·液有點洶湧,近半掛在了他自己的下巴上,章澤無心去擦拭,然而下一秒杜行止卻像瘋了一樣將嘴唇蓋了下來,一手發狠地揪住他的胸口的紅點揉捏另一手胡亂在他的後背和臀部上摸索,撞擊聲大到客房的船來回咯吱咯吱地搖晃,杜行止緊咬牙關兇狠地盯著章澤的臉,再沒忍住精關失守,一洩入注。
房間內的喘息聲交錯起伏,兩個人都汗津津的,好似剛從浴缸裡撈出來。杜行止趴在章澤的身上,幾乎不敢想象這場互助會進行地如此酣暢淋漓,他甚至還沒有觸及章澤的後部,然而所得到的的快感卻是任何經歷中都不曾出現過的滿足。
屋子裡瀰漫著一股濃郁的麝香味,汗津津的兩個人停歇下來,很快被空調的冷風吹地有點涼。杜行止抱緊章澤,兩個人不著寸縷緊緊相擁,章澤細碎的呼吸聲在他耳邊迴盪著,他忽然感覺胸口被一雙發冷的手掌推了一把。
杜行止低頭看他:“?”
章澤羞恥地抿著嘴,眼神恢復清明,有些兇惡地瞪視著杜行止。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半晌後憋出一句:“下床。”
杜行止心中涼了半截,他從章澤的眼底發現到不易察覺的戒備,兩個人好不容易放下的心防這一刻好像又重新被搭建起來了。他一時竟然不敢動彈,很擔心只要翻身下床下一秒章澤就會奪門而逃,從今往後兩個人只怕再難有聯絡。杜行止不肯動彈,摸到旁邊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一邊湊到章澤耳邊問他:“你生氣了?”
章澤皺起眉,試圖把他從身上推下去,可幾次沒有成功後他只能放棄,最後無奈地嘆息了一聲:“沒有,你快下去,我要洗澡。”
杜行止無奈,只能退開讓他下床,正想跟在後面,就聽章澤厲聲喝了一句:“不許跟上來!”
他嚇得一個哆嗦,抱著被子在床上坐了個屁蹲,接觸到章澤從未有過的冷厲眼神,他心中發緊,喉頭乾澀,硬是說不出半句話。等到章澤關上房門後才半是悔意半是驚嚇地嘆了口氣。
這樣獨自呆坐了近半個小時,他心中的忐忑逐漸消退下去。章澤說沒生氣那肯定是不生氣了的,他這個人不喜歡說假話,說出口的都有近半真心。這樣一想他心中才寬鬆了一些,看了眼手腕上的腕錶,見章澤還沒進來,索性起身把弄髒了的床單被罩都換了下來,看到床單上痕跡鮮明小塊白灼時,他下腹一緊,剛發洩過的部位一時又有了覺醒的徵兆。他趕忙移開眼不敢再看,從櫃裡掏出嶄新床單鋪設好後躊躇片刻開啟房門,卻發現客廳裡漆黑一片。
杜行止眉頭倏地皺了起來,大跨步走了出去,開啟自己的房間一看——沒人,客廳的廁所裡也沒有人,章澤跑了!
想到章澤跑時大概只穿了剛才從衣櫃裡抱出的那套睡衣,杜行止就忍不住渾身無力,他站在黑暗安靜的大廳裡怔怔的望向窗外的圓月,已經快十五了,月圓人卻缺著。
只能苦笑一聲。
☆、第四十七章
章澤夾著尾巴落荒而逃;跑出幾千米後靠在隨處的牆根一捂臉蛋——滾燙的!
他臊地沒法見人了;膝蓋發軟也能甩出飛毛腿,乘著夜色章澤只能逃開杜行止——他不想沉淪下去!
大晚上的他也沒地方走,學校肯定進不去了;摸了摸身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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