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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誠見蒙面人似乎放棄了逃跑,一時也不急,從窟窿邊上撿起了那把尺餘長的彎刀,這把彎刀造型古樸,長約四十公分,曲度優雅,紋路有如驚濤駭浪,分明是日本武士常用的‘脅差’(古日本武士常用來剖腹自殺的短刀,也是暗殺和出陰招之利器)。
正在阿誠又要問蒙面人的同時,大廳對面幾個房間的門突然開啟,三個相鄰的房間分別跑出朝香、申秀苑以及亞香來。她們快速跑到阿誠身邊,待看清情形後,放下了一半心,朝香問蒙面人道:“你是誰?為何擅闖我中江家?”
也不知蒙面人是不是已經無力說話還是怎樣,卻半天沒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著朝香,喘著粗氣。
朝香被蒙面人莫名的延伸看得有些發毛,於是轉移了視線,問阿誠道:“阿誠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我醒來時他就躺這裡了,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阿誠是真不知道,他搖了搖頭,而後便代替朝香轉問蒙面人:“你究竟是誰,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是誰下的手?”
見阿誠也不知,朝香三人感到奇怪,他們還以為是阿誠打傷了蒙面人。不過很快,朝香三人幾乎同時想到了某個人。看來是爺爺暗中下的手,三人悄悄猜測。
然而聽到阿誠問後,蒙面人似楞了一下,隨後他乾笑出聲,笑了幾聲後他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等好不容易壓住了咳嗽,蒙面人嘶啞著嗓子道:“你真好本事,你卻為何不敢承認是自己下的手,難道是不屑做我的對手嗎?”
蒙面人說著,忽然扯下了臉上的黑巾,露出一張俊俏卻慘白的臉來,嘴角帶著一絲自嘲一樣的笑。
“寺下雄!”一見蒙面人的面容,朝香三人卻驚叫出聲,神情震驚,似無比詫異。
“你們認得他?”阿誠也詫異問道,他聽完蒙面人的話,基本知道了其中端倪,想來應該是身上附著的妖王元神因他睡時無力反抗而藉以出的手,但他竟然沒想到朝香她們見到蒙面人的相貌後會是這樣一個奇怪的反應。既然他們似乎熟識,也不像是仇家,這人又為何要暗殺自己,阿誠馬上有了新的疑惑。
“嘿……嘿,豈止認得……你比我強大,朝香是該跟著你……”叫寺下雄的人乾笑道,看著阿誠和朝香的眼神裡卻盡是怨毒。
聽寺下雄說得莫名其妙,阿誠更疑惑了,而朝香卻突然紅了臉,急叫道:“寺下雄,你別亂說,這事跟阿誠先生無關!”
“你們說的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阿誠感覺朝香和寺下雄像打著啞謎一樣,而這事又似乎與自己有關。
“沒想到你是這樣虛偽的人,既然你已經得到了朝香的心就該勇於承認,不必對我這般虛偽,否則我只會認為這是對我的侮辱。”寺下雄諷刺阿誠道。
什麼跟什麼?阿誠感覺有些不對勁,一時卻又說不清楚,只得耐心等待朝香他們的解釋。
“哦,我知道了,原來你是怪他搶了我姐姐,所以潛入我家來刺殺他!”朝香忽然恍然大悟一般叫道,似乎撿著了寶貝一樣的興奮,原本她還遮遮掩掩,故意斜著頭不看阿誠他們,不想讓阿誠他們看到自己因為哭後微腫的雙眼,現在卻是興奮地忘乎所以,眨著還帶著一絲淚花的雙眼看著阿誠,眼神裡帶著戲謔。
“亞香,你別瞎搗亂,我說了,這跟阿誠先生無關的!”朝香又羞又急。
原來這寺下雄一直都喜歡朝香,而寺下家也是跟中江家一樣的大家族,因為門當戶對,在兩家人眼中,寺下雄和朝香是必然要結成連理的一對。只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中江家和寺下家本來世代交好,朝香和寺下雄也算青梅竹馬,但隨著年齡一點點的長大,兒時的玩伴感情一點點向愛慕變質,朝香卻漸漸對寺下雄疏遠。朝香和寺下雄雖然同歲,但朝香比起寺下雄還要大上幾個月,而且朝香從小穩重大方,一直都把倔強自負而更顯幼稚的寺下雄當成自己的弟弟,所以怎麼也無法接受寺下雄的愛意,於是就選擇了迴避與疏遠。
尤其到了現在,兩人也都到了成婚的年齡,朝香卻更是避著寺下雄,寺下雄幾次上門求婚,卻一直見不到人,後來朝香去了大陸,他聽說朝香在大陸整天與某個大陸的男人粘在一起,若不是因為家族事務繁多,只怕要當場追了過去,直到近日,朝香終於回到了日本,他正想上中江家來找,誰知竟然聽說朝香把那個男人給帶回了中江家,這讓他更是妒火中燒,也猜想朝香肯定是因為這個男人才拋棄了自己,才三番兩次的拒絕自己的愛意。
越想越憤懣的寺下雄最終做出了刺殺的決定,透過寺下家的暗線打聽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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