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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疲累了,才會帶她會染霜閣,或者領著她去見風染寒。
她現在可以確定,風染寒是將她給軟禁了起來,而她偏偏還不能去跟人家叫板,她目前的情況,說得好聽,是他妹妹,受的待遇也是十分不錯的,可是霜霜還沒有被這安逸的生活可衝昏了頭腦,從根本上來說,她還是個俘虜,只不過是個受優待的俘虜罷了。
霜霜將情況瞭然於心之後,只是將所有的焦心深深藏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守著莫楚歌,防止某人為了尋找藉口強留她在這裡,而朝莫楚歌伸手。他們都很清楚,霜霜目前沒有提到過離開染霜閣的原因,不外乎是因為莫楚歌的傷勢還沒有好罷了,她一門心思都放在了莫楚歌的傷勢上,等到莫楚歌的傷勢一痊癒,離開這裡的要求,霜霜必定會要提及的。
風染寒目前要不與霜霜正面衝突,將她留下的最好方式,就是讓莫楚歌的傷勢反反覆覆,一直不能痊癒,所以,當霜霜發現,給莫楚歌治療的大夫,用的藥,遲遲未能讓莫楚歌身上的傷勢復原之後,即便是再心焦,也只能咬牙忍了。他們現在沒有跟風染寒叫板的資格。她不敢去激怒風染寒,擔心撕破臉皮之後,會讓那個人完全不再顧及一點情面,直接將莫楚歌再度下獄,然後再將她關起來。那個時候,她就真是叫苦天不應了。
可是莫楚歌身上的那些傷勢,必須要上藥才行,否則,不能消炎,只會越發嚴重,甚至是化膿潰爛。沒得選擇的情況下,霜霜只好咬牙,打破瓷杯,在自己手臂上劃下好長一道口子,以這種算得上是自殘的方式,從風染寒那裡獲得傷藥。
風染寒得到霜霜劃傷手臂的訊息之後,陰沉著一張臉站在她面前,藍染此刻正端著裝藥的盤子,站立在一旁,因為霜霜拒絕她為自己上藥,非要堅持自己來。可是,藍染能被風染寒派來霜霜身邊,自是他信得過的人,又怎麼不瞭解自己主子的意思,眼見霜霜用這樣的方式來獲得藥物,為莫楚歌治療,自是立刻派人通知了風染寒的。
霜霜見到風染寒沉著一張臉,心中不由得忐忑,她幾乎可以猜測,他臉色這麼難看,必定會讓藍染強制給她上藥,並且那傷藥絕對不會留一丁點給她,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他心中還有所顧忌,會拿話來哄她,然後還是會讓藍染幫她上藥,結果其實一樣,那傷藥還是一丁點也不會落到她手裡。
只是,霜霜怎麼也沒有想到,風染寒僅僅只是將她的手臂捉過來,細細看了看,然後從藍染手中接過用清水浸溼的布巾,為她手臂上的傷口小心的清理起來。霜霜剛要開口說點什麼,卻被他帶著憤怒和責備的眼狠狠的掃過,頓時愣了愣,忘了自己要說的話。
“讓她自己上藥,等會再去拿一瓶凝膚露過來,給她塗上。”風染寒將霜霜手臂上的傷口清理過後,將手中已經染上豔色的布巾往托盤裡一扔,然後冷聲交代藍染,隨後看也沒看霜霜一眼,轉身就走了。
明顯被他的吩咐給驚到的藍染,竟在風染寒幾乎都要走出門口,才回過神來,朝著他的方向福身,順勢將自己心中的驚訝掩飾,道:“是,幽主。”然後將藥瓶放在小几上,對霜霜道:“藥品奴婢就放在這裡,暗主儘快上藥吧。我去取凝膚露來。”然後又朝霜霜福身,緩緩朝外間退出去,走到一半,似乎心有不甘一般,又停下腳步來,對霜霜道:
“我在幽主身邊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幽主對一個人讓步。”聰明如她,自然知道,話說到這裡就可以了,再多,就是僭越了。若是放在以往,這樣的話,她也是不應當說的,只是,剛剛那一幕,讓她的心,也有些許亂了罷了。
霜霜聞言,愣了片刻,咬了咬下唇。風染寒對她好,她不是木頭,何嘗不知道呢,雖然她一直努力的告訴自己,他是風幽主,他絕對不會沒有目的對一個人好,他軟禁了他們,因為只有藉著這些,她才能讓自己保持理智,不被風染寒的好所迷惑,深陷,然後沉迷。
只是,剛剛風染寒為她清理傷口的時候,那憤怒和責備的眼神,似乎在對她的這種自殘的行為,表示出惱恨和痛心,以及他的退步,讓霜霜不由自主的覺得心虛和難受,自殘的方式,能傷害的只有在乎你的人,也只有在乎你的人,才會為了你的自殘而放棄堅持退步,她可以相信,風染寒是真的把她當成妹妹一樣來疼愛的。至少,對於她,並不是完全只有利用的。
霜霜定了定心,現在這些感嘆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為莫楚歌治療,他的傷口不能再繼續惡化了。迅速的為自己包紮好傷口,霜霜帶著剩下的藥物來到莫楚歌的房間裡,為他上藥。
“真是難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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