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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再次被扶著往床榻而去,她靜靜躺下,始終沒有言語。
丫鬟掩下若隱若現的紗帳,利落收拾好一切,隨李麼麼靜靜退下。
室內,靜了下來,只有那紗帳隨風微微飄動,隱約見得帳內的玉體。
稍頃,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由遠而至。
走至門口,卻不再有任何聲響。
帳內的玉清,心提到嗓子眼。只見那修長纖細的玉指緊緊抓著身下的錦墊,貝齒將嬌唇咬出齒痕。
她一動不動,靜靜聆聽著門外的動靜。
她知道,那腳步聲屬於他。
良久,才聽得門被推開的“吱呀”聲,那陣腳步聲漸漸朝床榻而來。
然後,她隔著薄紗帳看到了他。
他換下了那身銀色蟒袍,穿著合體的素色軟衫,長髮稍稍放下,幾縷隨意的垂落在飽滿的額,增添幾許庸懶。修長的指撩開那層薄紗,他上了榻來。立即,帳內充斥的全是他身上的乾淨麝香味。
他並沒有即刻侵犯她,只是靜靜躺在她身邊,重重的喘息。
玉清將螓首側向床裡,身子仍是一動不動。
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在痛苦的壓抑。
因為那軀體的火熱,幾乎燙傷了她。
兩個人,不動也不語,任一帳靜默。
“你的病……”他終於沙啞開口了,夾雜著粗喘。
玉清捏緊被角,不語。
此刻她只聽得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這樣的氛圍,讓她難以呼吸。
這是首次,他靜靜躺在她身邊。
也是首次,他關心了她。
梨林那一見,他便去了王宮,幾日不見回府。
她知道他是顧及孟素月的,也不會,有了今日的遲疑。
“玉峰山上根本沒有人,只有一間久無人居的竹屋和一座墓碑。”他再次沙啞的道。
那雙深邃的眸看向身邊的她,帶著幾許火熱,“那墓碑上刻著蘇玉清的名字。”
玉清心口一窒,亦回過頭來看著男人,帶著驚訝:“你終於肯相信我是蘇玉清?”
男人挑眉,眼神逐漸轉為複雜,分明沒有十分的信任,卻見他咬緊牙關,不再吐出隻言片語。
此時,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佈滿了冷汗,垂落在飽滿額頭上的幾縷髮絲已被浸溼了去。
玉清清晰聽得他特意壓抑的痛苦呻吟和粗重鼻息,以及那盯在她身上的火熱。
“你長著焦玉卿的臉。”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隨後突然翻過身子,將那火熱的軀體壓在了那具瑩白玉體上。
玉清不及反應,便被那沉重的火熱壓住了身子,他將她的腕壓在頭頂,先是深深看一眼身下的她,灼熱的唇瓣隨之欺上她的玉頸,急切的吸吮挑逗,然後將頭顱沉浸在她軟馥芳香的高聳胸‘脯,不顧她的掙扎,隻手拉扯著她的衣。
“你為什麼還是不肯相信我不是你的側妃?”玉清在他的身下掙扎著,為他的不肯相信些微惱心,他知不知道他剛才的那番話帶給了她多麼大的希望,卻立即被他的不相信給硬生生折斷。“為什麼?”她在他的火熱霸道下扭動著身子,卻殊不知這清脆的音在一帳曖昧中了帶了少許誘人的嬌吟。
男人終於抬起頭來,一滴冷汗自飽滿的額頭滴落在身下的瑩白玉體上,他深深看一眼身下的女子,即刻從她身上翻下那炙燙的偉岸身軀。
帶著痛苦的壓抑,他重重喘息著。下一刻,他突然坐起身子,掀帳下榻來。只聽得他沉聲吩咐門外的李麼麼:“即刻去給情兒準備準備,本王今晚去她那!”
說著,不再多看一眼帳內的女子,他穿好軟衫,踏著稍顯凌亂的腳步聲離去。
門扉開闔,房裡頃刻沒了聲響。
帳內的女子散亂著一身薄衫,靜靜躺著,任兩行淚水滑落。
第二日,仍是那個面生的丫頭來替玉清打理,玉清一夜無眠,早早起了,只是倚窗托腮靜思。丫頭見了她稍顯浮腫的眼,自是認為玉王妃是為王爺昨夜去情兒夫人房裡的事傷心著。
玉清看著小丫頭臉上的心思,不置一語,任她為自己梳著發。
她的處境,這個小丫頭如何能懂?
在這個府裡,惟有秋水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可是秋水卻讓那個男人趕出王府了去。
可憐的秋水,無辜被她連累。
煜兒醒了過來,並不大礙,所以那個男人才沒對她怒臉相向,卻仍是將這罪加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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