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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面前站定,居高臨下盯著她的精緻小臉,卻不言語。
倒是玉清開了口:“我想出府走走。”,清亮的鳳眸帶著幾許懇求。
皇甫律聽著,陰鶩的眼有著疑惑與嚴肅。
他道:“你可以在王府走走,這裡夠大。”已是對她最大的讓步。
玉清蹙眉,站起身子來,嬌軟的語有著倔強:“我不是你的囚奴,你不可以這樣限制我。”
只見素顏半妝,暗香襲人,不覺讓人沉醉在那淡雅清香。
男人逼近那雙含嗔鳳眼,邪魅起來:“這個王府便是你的天地,不要再痴心妄想。”
女子終是失望了去,她拿娟帕輕掩胸口,無力坐下,螓首轉向窗外不再理他。
她始終知道他的答案的,不過是想爭取那渺茫的希冀罷了。
男人靜靜看著她,再次問:“你認識那個叫蘇玉清的女子?還是那根本就是你虛造出來的一個替身?”
玉清詫異的轉向他,有著不可思議,原來他一直在調查著她,卻終是不肯信她。
她重重地點頭:“我就是蘇玉清,不是虛構出來的人,我只是將魂魄依附在了你的側妃身上,很久以前我就跟你說過。請你相信我。”那雙盈盈水眸有著莫大的希冀,有著認真。
這個男人終於肯試著相信她了嗎?但願不再是試探。
皇甫律思索著,掂量著她話裡的真實性。
她的改變,讓他派人去了趟玉峰山。
果真如她所說,山上有間竹屋,有蘇玉清的墳墓,卻沒有她所說的那兩個男人。
這些,以焦玉卿的頭腦,她自是可以讓人作出來迷惑他。
可是他,始終是讓那潭清水吸引了去。
那雙澄澈分明的眼,讓他忍不住想相信她的話。
所以,他是迷惑的。
這個女子有著讓深深眷戀的氣質,卻有張讓他恨入骨髓的臉。
他,分不清她到底是誰。
卻想,狠狠囚住她,囚住她的身,囚住她的心。
獨佔她的風嬌水媚,獨佔她的淚水,以及她的倔強。
想到這裡,他後退一步,退出她的襲人芳香。
他道:“你是焦玉卿,這是鐵定的事實!”
遂不再看她那一眼絕望的淚水,轉身離去。
沒人知道,她的淚,擾亂了他。
一路疾步,他來了禪室。
靈堂上,素月的牌位形單影隻。
他伸出修長的指,靜靜撫觸著,心裡滿滿的全是愧疚。
素月,才是他最愛的女子啊。
他卻該死的為那個女人的眼淚擾亂心神。
為她徘徊,為她放過焦如序,放過容名宗。
為她,變了自己。
“素月……”他低啞,傷痛難掩,也帶著幾許掙扎。
末了,他靜靜放下手中的牌位,走出禪室,帶著門口的黑衣身影往王府大門而去。
府前早已備好了馬車,車頭的車伕見了門口而來的身影,連忙下了車打起門簾,恭候主子上車。
皇甫律帶著程峻上了馬車,坐定,他沉聲吩咐:“即刻去太醫院。”
*
玉清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男人會拒絕她,雖然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他拒絕的冰冷仍是刺傷了她。
他囚住她,不相信她,總是讓她心情起落,給她希望又給她失望。
她該感謝他的,不是嗎?
至少他給了她在王府的自由,不再讓秋娉跟著她。
稍靜片刻,她起身來,往外面而去。
而容名宗,居然等在門口。
玉清訝異:“表哥,你怎麼來了?”
容名宗是有些忐忑的,畢竟他找來王爺的主院是罪大惡極了,如讓人發現了去,他和表妹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他走近玉清幾步,遞給她一套男人的衣物,“玉清,今天李管事讓我出去採買一些膳堂的物品,且王爺今日也出府了去,我們趁此機會出去尋找你師兄好嗎?聽說他曾在太醫院出現過。”
玉清大喜,忙不迭的點頭:“恩,我這就去準備,表哥你在這等我。”說著,已取了衣物忘屋裡而去。
她正愁著如何去太醫院呢,不曾想表哥為她想的如此周到。
快速換了男子衣物,再出來,她已成了一個唇紅齒白的俊公子。
雖是下人的粗布麻衣,卻是難掩那端麗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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