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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沉:“不要再提這件事!”雖是吼著,卻並沒有放開懷中的她。
她卻笑了,在那蒼白如雪的面容上綻放一朵冷絕的花:“你還是不信我。”
遂在他懷裡有些掙扎,她繼續道:“你走吧,不要再來關心一個你不曾給過她信任的女子,那樣是在折磨她,你懂嗎?”
男人定定看著她,看著她的氣若游絲,終是壓住心中的怒意,化為點滴平靜:“你說本王是在折磨你?你給本王戴了那麼大頂綠帽子,居然還說本王在折磨你???”那低沉的嗓音,漸漸激動起來。
她清楚聽到他如雷般的心跳,預示著他的怒氣,遂側了首不看他,冷道:“你走,我現在想休息。”閉眼,便倔強的不再言語。
皇甫律靜靜看著懷中的她,挑動的眉頭漸漸平息起來,此刻她的模樣是那般的倔強脆弱,彷彿一個不小心,她便破碎了去。他不忍再逼她,於是輕輕扶她躺下,在她床邊靜靜站了一會,便向門外走去。
“好好照顧她,不要讓她激動,如果她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定要來通知本王,知道嗎?”走至門口,他厲聲吩咐守在門口的小丫頭。
小姝聽得咋咋呼呼,剛才她還在擔心這個寡情王爺會傷害姐姐呢,想不到他即刻換上了一副柔情,更是讓她頂撞不得,雖然她還有很多為姐姐不平。
她呆愣的望著男人的俊臉,彷彿被他低沉的嗓音牽引著,她道:“小姝一定會好好照顧姐姐的。”
“那就好。”皇甫律滿意的看她一眼,突然從袖中取出一包香料遞給小姝:“這是龍涎香,能助睡眠,去為她點上吧。”
小姝這才反應過來,寂寞詫異的接過香料,奔進室內。
睡榻上的女子只是靜靜躺著,慘白的臉色稍微緩和一些,身子也不再顫抖,只是溼了那一身單衣。
“他走了嗎?”她問。
小姝將香料倒進銅爐裡一些,細細點上,頃刻便有一股淡淡的醉人的清香從爐裡縈繞出來,果真是沁人心脾的。
“姐姐,王爺已經走了,你就安心打的睡下吧。”她走向床榻,從床頭小几上取過那套整齊疊好的單衣,“姐姐,你感覺好些了嗎?瞧這一身衣都汗透了,姐姐,我為你換套乾的吧。”
“恩。”這身溼衣粘在身上,確實不怎麼好受。而且很奇怪的,他的心頭突然平復了下來,那噬心的痛漸漸在隱去。
她坐起身子來,配合的讓小姝脫去她的單衣及肚兜,然後為她換上乾淨的衣物。
“小姝,你也去歇息吧。姐姐沒事了。”
小姝收拾好溼衣,卻是從櫃裡取出一床被褥走向外間,“姐姐,今晚小姝就在你房裡睡下了,方便照顧。”
玉清窩心的笑了:“姐姐今晚不會有事的。”
小姝抱著被褥轉過身子來嬌嗔:“果真只有王爺才是姐姐的解藥不是,王爺剛來過姐姐就沒事了。姐姐,小姝還是擔心地,那王爺是解藥也是毒藥不是嗎?”
玉清有些感慨萬千,還是小姝最瞭解她呵。
她淡淡一笑,躺下身子:“去睡吧,今晚就與姐姐做伴。”
“恩。”小姝抱著被褥走向外間,整理好軟榻,然後熄了屋內的燈。
小丫頭沒有在說話,室內立即寂靜下來。
而床上的玉清,心中並沒有黑夜般寧靜。
“王爺是解藥亦是毒藥!”小姝的話縈繞耳邊,原來那個男人,果真是她的毒藥呵。
她努力想著他怒的模樣,戲謔的模樣,總是那麼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一雙把她吸附得太深太深的幽深眼眸。
剛才,他跟她道歉了,卻終是不能理解她和表哥的關係,終是不肯相信她的心中只有他。
到底,他們倆人該如何做到相互信任?
身子是疼痛過後的虛脫,鼻尖縈繞的是那熟悉的好聞的淡淡的清香,她望著帳頂的視線逐漸模糊起來,頃刻眼皮一陣沉重,她慢慢進入睡眠。
而夢裡,是他抱著那個女子離去的背影。
*
翌日
她們早早的起了,將那兩藍青梅提到院子裡,用井水細細的洗淨,然後曬在日頭下。
“姐姐,小姝小羨慕你有爹爹和孃親,還有親如哥哥的師兄。”小姝洗著盆裡的青梅,對正在晾曬青梅的玉清道。
玉清身子一頓,有些悲傷湧上心頭:“其實孃親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了,只是記得孃親喜歡吃酸梅,所以每年孃的忌日都會釀製些放到孃的墳頭。至於爹,現在雖然知道他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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