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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兩人開口,白葉玄轉過身子來,問著皇甫律:“皇甫雲風是你什麼人?”
“是晚輩的皇爺爺。”
“那你願意陪我這個孤獨的老婆子嗎?”這句話卻是問著旁邊的蘇玉清。
蘇玉清看著老人,看著她認真凌厲的眸,堅定地道:“我願意陪著前輩,但不是在這裡。如果前輩願意,晚輩可以帶前輩去玉峰山,那裡有很明媚的陽光,很乾淨的空氣,和……”
“不必說下去了!”老婦人打斷她的話頭,淡然的眼望向皆是一驚的一男一女,口吻緩和下來:“我知道你們都不願留在這裡,既然是這樣,那麼讓我……”
說著,她伸出手腕,猛然運出一股內力,即刻便有數根藤條湧上來,捲住措手不及的一男一女。她繼續道:“那麼讓我送你們一程。”
下一刻,藤條拖住兩人的身子往洞外而去,一陣天翻地轉,一路溼滑……
當兩人再睜開眼,他們已躺在平坦的官道上,而皇甫律的駿馬仍在道旁悠閒吃著草,而那片詭異的樹林在破曉的晨光中愈加清晰,而剛才的一切,似乎只是個虛幻的夢。
皇甫律顧不得背上的傷口,深深看一眼那片詭異的密林,然後將虛弱之極的蘇玉清放在胸前,夾緊馬背便往京都方向匆匆而去。
[正文:021 忍無可忍]
一天一夜的昏睡,蘇玉清終於從疲累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入眼是熟悉的景象,紅木床楊白羅帳,八角梨木桌,圓拱門上珠簾鋃鐺。
旁邊站著一臉焦急的秋水,她正拿著溼巾幫床上的人兒擦拭額頭。見蘇玉清醒了,驚叫一聲:玉王妃,您終於醒了。然後連忙放下溼巾,輕扶蘇玉清起身。
蘇玉清只覺頭痛欲裂,喉頭乾澀,全身痠軟,要不是秋水扶著她,她怕是難以坐起身。
我怎麼了?連聲音都是那麼沙啞。
玉王妃,您因為吸入太多瘴氣,再加上過多勞累,所以才會高熱不退。大夫已經幫您開了藥,奴婢這就讓人給玉王妃端來。說著,招來旁邊的一個小婢,囑咐了幾句,小丫頭便伶俐的退了出去。
蘇玉清嬌唇泛白,眼冒金星,只覺萬分難受。她想起那片密林來,那個神秘的老婦人沒有殺他們,卻將他們送出了樹林。隨後她便昏了過去,之後的事她便不知曉了。
是王爺帶我回來的嗎?只有這個可能了,那個男人絕對不肯放過她的。
回玉王妃,是程大人送您回來的。
程大人?又一個陌生的名字。
是程大人將王爺和玉王妃送回府的,當時王爺受了重傷,剛入京都就昏厥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那他現在還好嗎?這個男人總算還有點良心,沒有將她拋入荒野喂狼。
至今仍在昏迷中,聽說是毒發加上刀傷的失血過多,所以才會……
那扶我去看看他吧。蘇玉清就要起身,她心頭也不知道哪來的一陣衝動,這個時候很想知曉那個冷血男人的情況。她明白,失去至愛的心力交瘁,才是他昏厥的最大原因。
喝過藥再去看王爺吧。秋水輕道,這個時候她已經從小丫頭手中端過湯藥遞至蘇玉清面前。
恩,秋水,謝謝你。蘇玉清真誠的道謝,遂端過湯藥,忍住苦澀,一飲而盡。
玉王妃,吃顆蜜餞吧。秋水連忙接過空藥碗,呈上一盒精緻的烏梅。她知道玉王妃最喜歡吃這漳州的烏梅了,所以特意託人從漳州帶了這幾盒烏梅來,為討玉王妃的喜歡。
哪知蘇玉清卻將烏梅推了開,道:我不喜烏梅,秋水,我們去看王爺吧,我已將藥喝完了。
秋水小小驚訝了一下,遂放下烏梅,扶了虛弱的王妃往王爺的孤鶩居而去。孤鶩居內,一個碎花布衣的丫鬟正在幫皇甫律擦拭系滿繃帶的身子,而皇甫律則是對門口的來者深深皺了眉。
蘇玉清忍住他對她的嫌惡,神色自然的走近他的榻,輕輕問候一句:我是來看看你的傷勢。
王爺,奴婢這就退下。碎花布衣丫鬟幫皇甫律穿好單衣,轉過身子,對王爺和王妃輕輕福身,便淡然退下。
玉清認出這個丫鬟便是那日唯一去她汐落園,也是唯一不怕她的丫鬟,好象叫什麼秋娉來著。以前是正妃的陪嫁丫鬟,現在是服侍王爺起居的貼身婢女。
她對這個丫鬟印象頗深,是因為她讀出她眼裡對她的痛恨,雖然是淡淡的刻意掩飾過,但仍是洩露了分毫。那是短促的一眼,卻入了她蘇玉清的心。因為她蘇玉清長到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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