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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站起身來,看著情兒那一眼狠絕,對一旁不知所措的秋水道:“秋水,你將煜兒送回雲落園吧。”
“是,玉王妃。”秋水這才敢小心翼翼接過小碧懷中的孩子,隨著揮袖而去的情兒離開汐落園。
玉清靜靜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心頭突然湧上一層不安。
[正文:045 遭人陷害]
寂靜的夜,汐落園主院走出一個綠衣打扮的丫鬟來,她手上端著一個銅盆,稍垂著首,急急走出汐落園來。這時隔壁的房裡也輕輕走出一個穿碎花衣裙的丫鬟來,她靜靜看一眼那逐漸消失不見的身影,然後對房裡問道:“玉王妃,您歇了嗎?”
房內已熄了燈,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響,秋娉急了,就要推門而入,這時卻聽到門內傳來一道似乎特意壓抑過的帶著睡意的聲音:“歇了,我很困,別再來打擾我。”
秋娉放下心來,再次回了房,熄燈歇息。
出了園,綠衣身影直直朝後院的假山而去。假山旁,一個穿著侍衛服的男人小心翼翼等在那,手上端著簡單的飯菜,而那托盤上還擱著一套同樣的侍衛服和帽。見了眼前的綠衣女子,他輕喊:“玉王妃,過來這裡。”
綠衣女子抬起頭來,明亮的月光下,那張臉分明是隻屬於玉清的精緻絕色,而她正穿著秋水的衣裙。她朝男人走過去,男人二話不說,拿起盤上的男人衣物遞給她,“玉王妃,現在要委屈您了。”
玉清感激看他一眼,接過衣服便鑽進假山的隱秘一角,快速套上那套過大的男人衣物。
等再出來,她已是一個眉清目秀的俊小夥。
王建連忙將手上的托盤交給她,自己則是拎起地上的兩隻木桶。
“走吧。”玉清接過托盤,已急急朝王府地牢走去。
地牢門口仍是那兩個冷漠侍衛把守著,見了端來飲食的王建,冷冷看他及他身手的清瘦身影一眼,冷道:“進去吧,送完立即出來。”
“是,是,小的送來馬上出來。”說著,王建已拎著木桶,帶著玉清進了牢房。
仍是那片陰溼,處處散發著腐爛發黴的氣味。
“玉王妃,您直接往裡走,最後那間就是容少爺的牢房。小的現在給這些囚犯分發飯菜,您一個人往裡間去吧。”王建放下木桶,低聲囑咐著女子。隨後便利索的開始將飯菜發給囚犯。
玉清再次感激看這個小夥子一眼,端著飯菜往牢房的最裡間而去。
那裡,一身傷痕的容名宗正躺在地上閉眼淺寐,聽到腳步聲也沒有睜開眼皮的意思。
“表哥,我是玉清。”牢外傳女子嬌脆的嗓音。
男人猛然睜開眼,當看到牢外女扮男裝的女子,連忙爬起身來,往門口蹣跚而來。
“玉清。”他驚喜,萬萬想不到表妹會來看他。
玉清將食物放在地上,端起,從柵欄送進去。
“表哥,先吃飯。”說著,已是一片酸澀在心中翻湧。表哥此刻已是被折磨得面目全非,雖然他們給他換了件乾淨的衣,但仍見那衣上的血跡斑斑。而那張憨厚的臉上也有著觸目驚心的鞭痕,結了痂,也有新痕。
容名宗接過女子手中的飯菜,將她臉上的心疼與自責盡收眼底。他道:“表妹不要擔心,我沒事。他不會讓我死的,他只是在發洩心頭的怒火。”
這一句讓玉清的心疼痛難忍起來,皇甫律這樣做的目的她又如何不知,他不是在發洩怒火,而是他報復她,報復所有跟她有關的人。這樣的一個男人,她蘇玉清如何惹得起!
“表哥,是玉清害了你,玉清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她抓緊牢房的木欄,心焦得不能自已。再這般下去,表哥定要被那兇殘的男人給折磨去了性命。
容名宗佈滿傷痕的憨厚臉上閃過一抹赧色,他放下手中的飯碗,對牢外的女子堅定地道:“表妹,我從未怪過你。我這樣做,不僅僅是因為乾孃的囑託,還有……”
男子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另一個男子的聲音截了去。
“玉王妃,出地牢的時間到了。您快隨小的出去吧,要不就要被發現了。”只見牢房那頭跑來一臉急色的王建,他手上拎著兩個空木桶,催促著玉清。
玉清看一眼牢內的男子,也顧不得他未說完的話頭,遂端起地上的空盤,道:“表哥,玉清只能下次再來看你了。”臨走前,她忽然回頭再對牢內的男人道:“表哥,你對玉清的恩情,玉清一定銘記於心。”
男人看著她,欲言又止,卻終是沒有勇氣說出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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