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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風這才清楚的發現她的異樣,他飛快的將她抱進最左邊的那間竹屋,將睡榻簡單鋪展,然後將她的身子放在上面,出掌運氣,貼在她的腹部給她輕輕渡真氣。
顫抖的身子這才漸漸平息下來。
“快去煎藥。”秦吩咐跟過來的小廝,自己則是細心整理著床榻,讓躺得舒服些。
他肩頭蒼白的睡顏,邪魅的俊臉滿是心疼。
這一路,估計一直是忍著疼痛有。他的身子會承受不住。
他握著她的蒼白柔荑,為她疼到了骨子裡。
等到小廝端來冒著熱氣的,他才忍下心打斷她的睡眠,喂她喝藥。
“,喝過湯藥再睡。”他撐起她的身子,細心的喂她飲下,然後扶她躺下,為她掖好被角。
直到看到她再次闔了雙眼,貝齒不再輕咬唇瓣,他才輕輕踱步出門。
夜間的山風很清涼,夾雜著竹葉的味道,有種與世隔絕的味道。
他坐在石凳上,突然覺得這山野的月亮更加明亮一些,帶著冷清。
兩個小廝在屋裡忙著打掃,他們的驚訝聲拉回他的注意力,他看過去,才發現那間做前廳的竹屋裡掛滿了絕色帷幕,門口掛著紅燈籠,敞開的大門上還貼了個大紅喜字。
原來這裡辦過喜事。
他站起身,朝屋內走。
高堂上,連那大紅喜燭也在。
“主子,後院的竹林裡好象有座墓碑。”一個入後院取井水的小廝大叫。
一陣山風颳過,惹得竹林一片沙沙作響,嚇得小廝後退一步。
秦慕風疾步走過去,果真發現那幽深的竹林裡佇立著一座孤墳,在冷清的月色裡,形單影隻。
他走近,才發現墓碑上刻了“吾妻蘇玉清之墓”幾個大字,墓碑前還有幾碟新鮮的祭品和一束菊花。
這裡有人來過?
他再看四周,陡然發現這竹林裡有被人整理過的痕跡。
難道玉清的爹和師兄來過?可是他們人呢?
於是他快速把這竹院尋了個遍,最後終是失望下來。
沒有他們的足跡,只有屋裡薄薄的灰塵顯示,這裡不久前曾有人住過。
他不得不再次在前院的石凳上坐了,望著夜空的明月,有了思緒。
半月過去,玉清仍是整日昏睡著。
秦慕風端著湯藥走進來,俊臉一片憂色。
落胎的大虛,加上日夜奔波的勞累,玉清的身子,愈來愈虛弱。
他靜靜走過去,心疼的將她緊緊摟在懷晨。
都是他的錯,他不該這樣匆忙將她帶來玉峰山的,他萬萬想不到那毒害胎兒的毒素會如此侵蝕她的身子。這段日子他給她渡了真氣,按著大夫的配方難她煎藥,讓她吃一些落胎後的補品,才見她慘白的臉色緩和些許。但那唇,依舊毫無血色,連手指也是蒼白的。那一日在那小鎮的些許好轉,他很怕是迴光返照。
他摟緊她,心為她痛著。
女子在他懷中幽幽轉醒,羽睫輕扇,唇瓣輕吐:“律,是你來了嗎?”當那水眸開闔,秦慕風再次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
每次一醒來,她都會將他當成那個男人,她是夢裡都盼著那個男人來接她的。可是這些日子,沒有關於他的一點訊息,只知道他將素月從鳳靈山接回了王府,然後向外面釋出了他的側妃已死的訊息。
他理解目前的境況,現在正在風頭上,律是萬萬來不得玉峰山的。他只是擔心再這樣下去,玉清的身子會撐不住。
玉清睜開眼眸,望向窗外,突然輕嘆一句:“外面的落葉好美,秦大哥陪我出去散散步好嗎?”
秦慕風給她穿上狐裘,扶起她走向院外的那片紅楓林。
其實那楓樹只有一兩棵,卻因為那一權火紅,所以在樹木中顯得特別耀眼。
玉清站在樹下,伸出雙掌,靜靜接住從樹上飄零的一片紅楓。
“秦大哥,你說他會來接我嗎?”她望著掌中的那片紅楓,突然輕喃。
秦慕風的心口突然狠狠一痛,正要告訴她律一定會來接她的,卻見女子輕輕一笑,再道:“秦大哥,我太心急了。”然後突然拉著他的手,往一片懸崖靠過去。
走到離懸崖還有幾步遠的距離,玉清放開他的手,幽幽道:“我五歲那年從摔下去過,因為身子掛在了樹上,所以才會被救起。從此以後我就開始懼高,每次上山頂都是師兄陪著我。”
說著,她再往山路上而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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