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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老孃一樣貪婪無知,與人私奔,被人騙光了錢財還被賣進了妓院,愚蠢可笑,混到最後倒貼被人虐打還緊著扒著一個賭鬼男人,你真是和你死鬼老孃一樣的下賤無恥,不過可惜連路邊的狗都不願意碰你的身體,又髒、又醜、又老、又下賤”晚馨一字一句的說。
齊格每聽一個詞都身體一顫,眼裡也像冒出了火。
“知道本貴妃怎麼知道的你的事的嗎,本貴妃不屑去查,是把你從豬圈裡撈出來送進宮巴結本貴妃,你的好兒子事無鉅細的稟告給本貴妃聽的,他跪在地上哭著向本貴妃埋怨著沒有教好你,讓他跟著蒙羞,你是一個巨大的恥辱,他心裡恨不得你死,恨不得這個世上從沒有你這樣無恥的女人,他想孝敬本貴妃,他說他認了親之後,可以無聲無息的處理掉你,不留一點痕跡,還會送你倒貼的賭鬼男人下去給你做伴,以盡孝道,哈哈,哈哈”
“魏晚馨”
“放肆,掌嘴”
武嬤嬤蒲扇大的手掌狠狠的扇去,把齊格的頭打向一邊,口裡流出血來。
齊格疼得掉了眼淚,還是面向晚馨罵道:“你才是賤人……”
武嬤嬤誠惶誠恐的跪倒。
晚馨不介意她罵什麼,似笑非笑的看著齊格像一隻鬥雞的揚起脖,慢慢說道:“齊格,你知道嗎,你連做本貴妃腳下的土,被本貴妃踩在腳下都不夠格,本貴妃都嫌棄你髒。”晚馨的聲音不大在齊格高聲的汙言穢語下卻格外清晰,對比著齊格的嗓音也像是雞叫,除了聒噪完全沒有意義。
晚馨慢條斯理的吩咐道:“武嬤嬤,賤婦說一句,掌嘴一下,不要太用力”
“嗻”
晚馨太瞭解齊格,齊格那無由的驕傲,越在晚馨的面前越把她的自卑放到無限大,受了刺激,齊格頭腦就發熱。
“啪,啪,啪……”伴著齊格不知所謂的咒罵,晚馨欣賞著齊格一次次被打偏頭,本來就醜陋的面孔逐漸變得悽慘。
漸漸的齊格開始呻吟,她鼻涕眼淚一起流淌,尤不放棄咒罵。
晚馨腦中曾經被這對惡毒母女羞辱的畫面卻愈來愈清晰,毒打、咒罵、做低等僕役的活計甚至小小年紀的齊格每日裡會用髮簪扎刺晚馨的腿,胳膊被衣物遮蓋的地方,現代的晚馨在嘆息,清朝的晚馨恨意卻越來越濃,她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活下來的,那永無止盡的虐待,似乎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選秀的前夕,魏清泰本來打算把她嫁給善察做正妻,沒想到這對惡毒的母女居然放男僕近晚馨的閨房想要玷汙晚馨的清白,幸虧魏清泰及時趕來,處死了男僕,晚馨有多恨,即使被推下水,被害死,魂魄也不願離去硬是吸收了現代晚馨魂魄重回了軀體,她想要報復。
夢中那知書有禮發誓只做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俊秀男孩,總靦腆寵溺望著她的善察哥哥卻已在晚馨被封為貴人的那年纏綿病榻,闔然而逝了,他恪守了誓言終生未娶。
齊格再也說不出話,牙齒混著血水流出,嘴唇血肉模糊,晚馨面無表情的看著齊格像鬼一樣。
示意武嬤嬤停手,晚馨輕輕說道:“為了你,我特意瞭解了下大清的酷刑,我總結了一下,剔去那些死的太快,太輕鬆的,還剩下扒皮、腰斬、車裂、凌遲,俱五刑、插針、鋸刑、斷錐、灌鉛、刷洗、彈琵琶、抽腸,這樣說你可能不明白。
插針是一定要的,等我解釋完先用長針把你十個指頭從甲縫裡穿透。
要說這車裂,四肢被馬最先拉開,據說腦袋最不容易分離,會很痛苦,可是我覺得不適合你;彈琵琶,把肋骨一根根剃下來與灌燒熔的鉛水一樣還是太容易,你適合更厲害的酷刑,據說腰斬,切了之後,人還能回頭找腸子塞回去”
兩個武嬤嬤臉已經白了,齊格更是驚恐的瞪大眼,僵坐在地上。
“凌遲和扒皮我比較想都在你身上行刑,這凌遲要由兩個人執行,從腳開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準你斷氣。如果你若未割滿一千刀就斷了氣,執行人要受刑。
這扒皮有兩種方法,一種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面板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 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最難的是胖子,因為面板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你這樣的應該好剝。
另外一種剝法,是把你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 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會把肌肉跟面板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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