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貪心的，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噢，對了。”小燕子跑過去，從已經傻了的小卓子懷裡取過包袱，又跑回晚馨面前跪好，開啟包袱，露出珠光寶氣，又東翻西找從身上取出所有銀錠和銀票　“這些是小燕子所有的錢財，不過希望仙女能給小燕子留下些，因為小燕子還要接濟很多人。

現在小燕子真誠的祈求仙女的幫助。”

小燕子靈活的大眼睛滿懷希望的望著令貴妃，慢慢的像是怕仙女聽不清似的說道：“

仙女在上邊一定能見到師太，您是什麼都知道的仙女，一定知道師太的，請您告訴師太，小燕子答應她的事都在努力的做，小燕子很努力的活著，即使捱餓、受欺負、被人瞧不起，小燕子都不在意的。

小燕子答應師太做個好人，可是日子太艱難，小燕子說過很多謊，也偷過東西，做過賊，不過都是劫富濟貧，小燕子沒有害過人，路見不平，小燕子從來都會幫一把。

還有大雜院，小燕子賣藝賺錢像師太一樣去接濟那些困苦無依的人，師太，小燕子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活著，很努力很努力的做一個好人”。

小燕子的大眼睛裡大滴大滴的淚水順著臉頰劃落，她努力睜大眼看著令貴妃，沒有抽噎，用袖子擦了一下被眼淚朦朧的視線，她努力平靜顫抖的聲音說道：“師太，小燕子不想知道親生父母是誰了，師太小燕子沒能見到您最後一面”

小燕子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動，淚水怎麼擦還是不斷地湧出，她的聲音哽咽，好像每一個發音都十分艱難，但是她還在不停地說：“師太，小燕子已經不再頑皮了，師太小燕子又撒謊了，說了誑語，小燕子還是很胡鬧，您為什麼還不出現，師太，小燕子很想您，這次就是您讓我學《三字經》，我一定好好學，師太小燕子努力做個好人，死掉以後能不能見到您，師太，為什麼您不等小燕子見到您最後一面，師太，小燕子錯了，師太，小燕子當您是娘啊”

下人們都盡職的守在院外，六阿哥因為一切發生的太快，措手不及。

只有風過竹林聲的寂靜庭院，小燕子一聲一聲混合著悔恨、思念的哭喊著，她沒有哭泣，她只是無聲的流淚，她只是壓抑不住的悲傷。

藍妙兒深吸了好幾口氣，還是沒忍住被深陷自己世界的小燕子肆意勾起的悲傷，她慢慢的側過頭，閉上眼睛，淚水滑落。

晚馨靜靜的看著小燕子，又好像是在看內心中深藏的另一個自己，眼前是一片鮮紅，那是母親流淌的血液，只是活在自己世界的母親，晚馨想不通她已經小心翼翼，出門前母親對她還露出一個笑容。

母親從來不笑的，晚馨高興得不得了，以為母親放下了，母女兩個就要開始新生活，美好充滿歡樂的新生活，為什麼回來時只有冰冷的屍體和滿地的鮮紅。

母親留給自己的只有一封信，而母親到死手上都握著一張有那個男人遺照的報紙。

知道母親不喜歡她撒嬌，她就學著堅強，學著對一切冷淡，母親希望她學的東西，她會努力學，不惜任何代價，她是那麼愛她的媽媽，總以為有一天她的媽媽眼裡會看到她，她那麼努力了不是嗎？

可是還是留不住，連最後一面都不願見到她，怕她留住她嗎？

只留下一封信，說什麼愧疚，那為什麼不繼續活著補償，做一個好媽媽；說什麼忘掉她強加的一切，為自己而活，可是她的世界就是和自己的母親相依為命啊，愛情就那麼重要，母女之情就那麼微不足道？

原來自己這麼的怨，這麼的痛，這麼的想念，晚馨閉上眼，妙兒眼疾手快扶住令貴妃軟倒的身體。

五阿哥只是給皇后請安，兩人不鹹不淡說了兩句話，永琪就退下了。

他卻是要去愉貴妃的寢宮，他一直不曾叫過愉貴妃額娘，可是心裡早就認下了，沒有特別親暱的態度，離宮前卻一直晨昏定省，留意著愉貴妃的飲食起居，愉貴妃提出的要求，他能做到的也都做了，只是不喜歡說。

見到愉貴妃的時候，她正在喝著燕窩，只見她放下一切，疾步走到永琪身邊，像是想拉永琪的手又不敢，不住的打量著永琪，滿眼的欣喜：“回來這麼久現在才來看額娘，讓額娘好生擔心”

明明感人的一幕，永琪卻悲哀的看得清愉貴妃眼角的清冷，“額娘”

愉貴妃身體一震，一臉不可思議還帶著點迷茫。

永琪接著道：“雲南杏花樓，難為額娘遠在京城後宮能夠找到這間妓院買到獨門秘製的春藥，只是您要求下的量，一點也不會擔心兒臣的小命會受不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