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你做點酒糟?”莫樹想想又道,“很不錯,甜的。”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會認為甜的不錯好不好!
若不是自己剛剛丟臉了一次,而且現在狀態並不是很好,南哥兒幾乎都想再次吐槽了。
但現在,他只能保持沉默。
他記得自己以前還是有點酒量的,卻完全忘記那是自己還當親王的時候,如今已隔三年多,大概長久沒鍛鍊外加身體狀況變差,所以完全不適應酒類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莫樹喝的“酒精”一般人都消受不起啊……
莫樹低頭觀察南哥兒的表情:“好點了沒有。”
南哥兒低頭點點腦袋——他覺得沒臉見人。
“好了,吃飯吧。”莫樹忍笑道,拍拍他的頭,準備坐下。
屁/股還沒挨椅子呢,對面一直乖乖坐著的南哥兒突然刷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捂著嘴跌跌撞撞往外衝。
“喂!”莫樹一見他那緊張又蒼白的臉色就知道大概自己的擔心成真了。
才衝到門口,南哥兒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因為整個人處於一種半眩暈狀態,他費盡力氣抓住門框才沒有使自己軟倒下去。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喝醉了什麼的,只是單純的身體沒恢復,而胃沒辦法適應這麼刺激的東西才導致的嘔吐。
畢竟才只喝了一口,哪怕度數高到離譜。
突然,手被抓住,然後被人扶著拍背,試圖讓他更好一些。
南哥兒也顧不上太多了,就著莫樹的姿勢,半邊身體的重量都靠著他,專心地將本來就沒吃幾口的食物全部吐得乾乾淨淨。
最後,腹中空空的南哥兒吐了一陣兒酸水,那可怕的嘔吐感終於消退了。
但他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莫樹拖著他,將他扶好靠在椅子上:“我去拿衣服。”就算衣服上沒有被弄到穢物,南哥兒也滿是冷汗都將裡面的衣服浸溼了,這樣放著不管更可能會著涼,這樣非常容易導致病情加重。
“可是……”南哥兒沙啞著聲音有氣無力地說:“我沒有換洗的乾衣服。”自己就兩身兒衣服換洗,一套現在還沒幹,還有一套現在都被汗溼了……
“先穿我的。”莫樹伸手探探南哥兒的額頭,確認對方沒有發熱,才轉身去取衣服。
身上的冷汗還是一陣一陣的,南哥兒靠在椅背上,又是覺得冷又是覺得難受,意識漸漸變得有恍惚,眼前的景色只是晃悠不停,視線中一陣黑一陣白的,腦袋中一片空白,接著眼皮極為沉重地耷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身體一涼,然後什麼東西悉悉索索地包住自己,又過了一會兒,溫熱的體溫捱過來,他本能地靠過去,然後那溫暖的東西包裹住了自己。
他有點滿意地咂咂嘴,努力縮小身體,想讓自己變得更小,整個兒團進那溫暖中去。
好累,困了。
莫樹一手抱著整個人掛在自己身體上的南哥兒,一手還端著酒杯,低首看看那在自己懷裡拱個不停,試圖將自己蜷成一團的傢伙。
他剛才看了,南哥兒身體其實並沒什麼大礙,這次的昏睡大約是因為體力跟不上,而且精神實在過於緊繃導致的,休息一晚大概就沒問題了。
衣服有點大了,所以掛在南哥兒身上似乎有點空,怕他會著涼,所以趁著他半昏迷的當兒將人抱住。
沒料到,真是很可愛地靠了過來。
露出了平日永遠無法窺見的渴望神情,一邊磨磨蹭蹭地捱過來,讓人實在是覺得,極為招人憐愛。
身體孱弱,臉色蒼白,而且還有著大小不一的傷痕,身體上的傷更是顯得有點可怕,整個人看起來其實要可怖醜陋高於可憐可愛。
但微妙的,大家似乎都覺得他弱小,需要保護。
當然。
莫樹喝完杯中酒,再次低頭,看看南哥兒快要將臉都埋入胸膛的臉,放下酒杯,伸出一根手指頭,戳戳。
我也覺得他實在是很可愛,讓人喜歡。
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存在感,其實卻奇妙的有著讓人沒辦法忽視的氣場。
能幹又笨拙,敏/感又遲鈍,精明又孩子氣,市儈又有些理想化,刀槍不入的表面卻有著單純脆弱渴望溫暖的內心。
矛盾,但很可愛。
順水飄來的孩子,滿腔的絕望麻木,卻像是上天的禮物一般,使得我的生活變得有滋味起來。
所以,我也希望這孩子能跟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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