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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沉的太陽散發著微弱的光,
染紅了這世界,
像是在預示著什麼。。。
最終也抵不過黑夜的交替輪迴,慢慢隱沒,直至消失不見。
夜,來臨了。
御書房,
司徒逸一臉嚴肅的看著手中的奏摺,
突然左眼皮又跳了幾下。
司徒逸皺著眉,放下手中的奏摺,揉了揉眉角。
看了眼窗外,夜已深了。
顯然早已沒了看奏摺的興趣,起身向傲龍殿走去。
下弦月,
月光慘淡。
司徒逸站定在傲龍殿前方,
心陡然一抽,
用手壓住心口,眉一皺。
總感覺有什麼事發生。
抬頭看了眼視窗,漂亮的丹鳳眼微眯。
迅速的跑進去,
屋內一片黑暗,
只有開啟的窗戶外微弱的月光微微散進來。
但照不亮屋的黑。
司徒逸冷靜的走到窗邊,
手撫上窗沿,
看了眼乾淨的地面,整齊的桌面。
眼眸一深,
“敢逃跑?哼!看我抓到後怎麼處置你。”司徒逸冷哼一聲。
“魅。”司徒逸威嚴的叫道。
“在,主上。”司徒逸的話剛落下,魅就出現在司徒逸旁邊。
“找,即使翻遍整個皇城。”司徒逸冷聲命令道。
“是。”說完魅就消失了。
接下來半夜的皇宮內,燈火通明。
每個人都沒閒下來。
四處的尋找。
只知道要找一個女人,
然那女子張啥樣,穿什麼衣服一概不知。
但這是皇上發的命令,有誰敢埋怨?有誰敢不從?有誰敢不找?
這一鬧,就鬧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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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殿,
一黑影閃進殿內。
站定在上官鑰面前,向她示意成功了。
上官鑰看著黑衣人背上扛著的女子,眼眸一亮,無聲的笑著。
那笑沒有一絲溫度,有的只是嫉妒與憎惡。
是恨不得把她殺之而後快的神色。
上官鑰冷靜的起身,慢慢旋轉了幾下床柱。
只見床面緩緩向內側滑動,從左到又慢慢向牆內縮排。
原本床面變成了一個方形的黑洞,一個個臺階旋轉的往下,看不見盡頭。
就這樣,三人剛進去,床面就慢慢移上,恢復如初,看不出與普通的床有何異樣。
隨著走下,黑洞慢慢擴大,本來由只能容下一人彎腰前行的通道變成兩人。。。
沒過多久,樓梯已到盡頭,
然也就在她們剛到盡頭的同時前方兩條燭光瞬間點亮。
十步一盞,每盞之間都有鐵鎖相連。
上官鑰與黑衣人走著一樣的步伐,有規律的前行。
隨著上官鑰她們的前進,陰冷的氣息也愈來愈濃。
然就在她們走到半當中時,突然停了下來。
上官鑰手掌往旁邊平坦的磚壁上一按,陡然出現一個與她一樣大小的凹印。
然後凹處的牆壁一分為二,緩緩滑至兩邊。
直到能容下一人走進,才停住擴張。
走進暗道,只見裡面是一間酷似閨房的暗室,裡面一共有十個穿著同樣黑衣的男子,見上官鑰進來沒有一絲表情,只是恭敬的叫了聲“堂主。”
為什麼說是酷似呢,
因為裡面什麼都有,有床,有椅子,有桌子,有書桌,還有梳妝檯。
如果說有什麼與普通人家的閨房一不一樣的那就是沒有窗戶,
還有一個不一樣的就是這裡刑具一一俱全。
只能說這房間分為兩部分,一半的空間是少女的閨房,令一半是暗室、刑室。
上官鑰坐在椅子上,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複雜的看著眼前被黑衣人綁在一根圓柱上的菱婼曦。
那圓柱起碼要兩個成年男子才能抱住的粗度,滿體通黑,散發著幽幽的陰冷。
一身白衣素裙的菱婼曦被鐵鎖綁的結結實實,即使醒來後用上內力也無法動彈半分。
“碰!”
杯子被捏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