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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那個意思,早就開口了,怎麼可能到了現在還聽不到一點風聲?
不是她做主子的不向著自己的丫鬟,而是她們沒有用處,她又能怎麼辦?
“你家在哪兒,家中又有些什麼人啊?”要收為己用,自然要探聽清楚所有的底細。
小若知道謝丹娘這是在問自己,正當她還想著應該如何與謝丹娘比劃,又不會讓她將自己退回去的時候,焦嬤嬤上前一步,說道:“回娘娘的話,這位姑娘是個啞巴。”
“啞巴?”謝丹娘眉頭皺了起來,口氣有些硬硬地說道:“怎麼連個啞巴也敢送進宮來,蘭朝是沒人了還是怎麼樣?!”
“回娘娘的話,也不知道是怎麼送進來的。她雖然不會說話,但是認得字,也會寫。”焦嬤嬤解釋地說道。
小若是啞女一事,倒是讓淺兒和語兒開心了起來。
“淺兒,去將紙墨取來。”謝丹娘看著淺兒吩咐道。
自從上次李言旭認出了自己的字跡,小若早就下定決心,徹頭徹尾開始改變。
在紙上快速答了謝丹孃的問話之後,小若將吹乾的紙張遞給了淺兒。
“字倒也算可以。”謝丹孃的字,一直都是她的驕傲。雖然那次花宴之上,洛親王妃沒有宣佈,她知道,她的字,遠勝林夢語。她從那一刻開始,就討厭這兩個女人。最值得開心的是,她如今榮華富貴,而這兩人卻死無葬生之地。
本來謝丹娘留下小若之意是為了能替她承寵,可一個啞巴,自然也就將小若的資格抹去了。可紙上所寫的孤女二字,卻又讓謝丹娘覺得她有留下小若的必要。
坐堂問診把脈,整天拋頭露面,自然都是一些男人才能做的事情。醫術一門,博大精深,只有那些醫藥世家出身的女子才會略懂醫術,這世上的女大夫,自然寥寥無幾。
一個孤女,謝丹娘就可以完全將她掌握在手中。因為她沒有什麼世家的後臺,榮華富貴皆繫於她謝丹娘。她想讓孤女生,她就能生;她想讓孤女死,她就得死。
換句話說,眼前這個毫無勢力背景的孤女,她的生殺大權,已經如卑微螻蟻般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不如就放在身邊,當個替補的。等他日京都意外的女大夫陸續進京之後,再遇上合適的人選,再隨便處置也就是了。
謝丹娘身處後宮這麼多年,自然也學會了這些歪歪道道。如何變得狠辣陰柔,如何殺死一個人,早已成為談笑風生間再為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否則,光憑她父親給予的勢力,根本得不到如此之多的寵愛。
朝堂之上縱然是爾虞我詐,可誰又知道深宮之內同樣刀光劍影。每走一步,都必須小心再小心,唯恐行差踏錯一步,便會落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很多時候,謝丹娘覺得深宮就像是一條深不見到底的河,而朝廷的局勢就像河面上吹起的風,你不能因為風將河面的波紋改變了,就看不清整條河的流向。那樣,遲早有一天,會因為看不清楚河水流向而被淹死在河中。
謝丹娘一番心思百轉之後,放下手中的紙張,看著小若說道:“行了,就留下你了。你明日記得清晨到我這來伺候著,先下去吧!”說完,又朝著焦嬤嬤吩咐道:“讓其他的女大夫都回去吧!以後送進京都的女大夫都讓人先看看,別盡找些歪瓜裂棗的,我看著心裡堵的慌。若是驚了小皇子,看你們怎麼和皇上交代!”
藍士康已至中年,卻好像應驗了當初先皇的臨終遺言一般:澄親王一生殺戮太多,難有子嗣,若是將皇位傳至其手中,恐蘭朝絕後。這遺言出自林奕東的轉述,也在他死的時候,成為了所謂人不允許訴說的話題。
可卻也成了藍士康梗在喉嚨之處的魚刺,是他一輩子的失敗。
後宮之中,已經數年沒有後妃有孕的訊息。謝丹孃的這一胎如此備受關注,也是因為這個。如果謝丹娘真的能為藍士康產下龍子,那這個孩子,必定是蘭朝未來的皇帝。謝大學士府一門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是,奴婢明白。”面對謝丹娘,焦嬤嬤自然滿口答應。雖然仍舊口氣不善,可她覺得今天的皇貴妃娘娘對她已經相當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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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子嗣
御書房。
“回皇上的話,皇貴妃娘娘已經決定了陪侍的女醫人選。”底下回話的老太監,正是當初奉先皇之命,去林府宣召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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