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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堯皺了皺眉,記憶中,這個黎翦柔看到他都是嚇得跪地不起的,簡直就像一塊木頭似的,所以皇甫堯向來最討厭的就是黎翦柔,雖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但是卻也是一個最讓他覺得索然無趣的木頭美人,因此大婚三年,皇甫堯從來沒在皇后宮中過過夜,這也是黎翦柔最遭人恥笑的地方。
但是今日,這個黎翦柔在犯了罪大惡極的通姦之罪的時候,竟然這般心平氣和地站在他面前,尤其是那雙眼睛,裡面竟無半點害怕畏懼的神色直視著自己,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皇甫堯頓時覺得來了興趣,勾了勾唇:“半夜三更,皇后的寢殿裡面竟有別的男子,朕如何能吉祥?皇后,朕覺得你應該給朕一個解釋。”
【咳咳~皇上皇后終於見面了~嘎嘎~該收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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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前失言,掌嘴二十
皇甫堯頓時覺得來了興趣,勾了勾唇:“半夜三更,皇后的寢殿裡面竟有別的男子,朕如何能吉祥?皇后,朕覺得你應該給朕一個解釋。”
黎傾城不慌不亂地說:“想來皇上是已經道聽途說了不少,是捕風捉影還是添油加醋,臣妾明白,皇上心中自然也明白,還有就是,臣妾一直以為,皇上向來最是公正嚴明的,心中必然有桿秤,所以不需臣妾多言,皇上必定會為臣妾做主。”
皇甫堯揚了揚眉,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這女人真的不一樣了。
其實皇甫堯自是知道黎翦柔的脾性,要說黎翦柔敢背地裡偷人,那簡直就和母豬上樹的機率差不多,必定是有人暗中作祟,後宮的女人啊,一個個看似乖巧懂事,但是卻莫不是興風作浪的主兒,但是皇甫堯卻不願意為了一個現在已經毫無用處的黎翦柔而明察秋毫什麼,他需要寵信更加能夠為自己的統治而添磚加瓦的女人,比如說現在的丞相之女,現在最炙手可熱的蘭貴妃。
但是現在,這個一直被他遺忘的黎翦柔,卻讓他來了興趣。
“哦,是嗎?那麼朕倒要聽聽,不知皇后覺得朕心中的是怎麼的一杆秤?”
蘭貴妃等也都發現了黎翦柔的不同,但是也麼有功夫多想,只道是黎翦柔被嚇破了膽,但是皇上現在把話題扯遠了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蘭貴妃給柔妃使了個眼神,柔妃趕緊嬌嗔道:“皇上,臣妾一等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皇后娘娘當時確實赤身**和趙四……”
皇甫堯瞥了一眼柔妃,然後緩聲道:“聖前失言,掌嘴二十。”
“是,小的遵命!”
“皇上!皇上饒命啊!臣妾是好心提醒皇上啊!皇上!皇后的確是穢亂宮闈與人通姦啊!皇上!”柔妃一邊哭著,一邊被兩個侍衛拖了下去,不一會兒,院中便傳來柔妃歇斯底里地慘叫聲。
蘭貴妃一等莫不是心驚肉跳,只有黎傾城一臉漠然。
皇甫堯指著身披床單的趙四,然後問黎傾城:“皇后,你至少要給朕一個說法,此人是如何爬上了你的床?”
趙四剛要開口,皇甫堯眼色一沉,趙四隻得閉口不言,蘭貴妃一等頓時都有些洩氣,黎傾城更加斷定黎翦柔是被這幫女人陷害的了。
黎傾城指著趙四道:“據此人說,是本宮脅迫他侍寢的,所以他才出現在了本宮的床上,也因此正巧被各位姐妹瞧了個正著。”
黎傾城將那個“正巧”兩字要得很重,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會察覺此事蹊蹺,更何況是一國之君?
果然,皇甫堯勾唇淺笑:“這麼說來,皇后是不承認穢亂宮闈的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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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果然;皇甫堯勾唇淺笑:“這麼說來,皇后是不承認穢亂宮闈的罪過了?”
黎傾城眉毛一挑用手指了指趙四,然後冷笑道:“難不成,皇上也和各位妹妹們一樣以為臣妾會看上這等貨色?皇上明鑑,臣妾雖然久居深宮三年不得面聖,但是倒也沒有飢渴到這種醜美不分的地步!”
黎傾城刻薄的話語一落,趙四脊背登時一僵,雙目一挑,有點不高興地說:“皇后娘娘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昨晚上明明您還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