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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望著慢慢靠近,好奇地圍攏過來看熱鬧。
李源兒站在一邊兒冷笑,裴福充這種人最信這些把戲了,她才不信。
田天師一臉慈祥的微笑,“不知道姑娘想問什麼?”
嚴敏瑜很誠實地一橫眼,“問姻緣唄。”
見她直口問出來,大家也沒覺得怎麼失禮,慕容惠也紅著臉說,“道長,我也問這個。”
田天師微笑點頭,細細看了看她們,又抬頭端詳了離他最遠的小源半天。
“這位姑娘……”他看著慕容惠,“一生無波無浪,水到渠成,可喜可賀。”他又看著嚴敏瑜,收了笑半晌不說話,嚴敏瑜被他看的發毛。“這位姑娘嗎……恐怕就沒那麼順利了,犯桃花煞,有緣無份有緣無份哪。”他搖頭感慨。
“什麼有緣無份?!”嚴敏瑜瞪眼,很不痛快。
田天師並沒再回答她,而是看著源兒悠悠的笑著說:“姑娘,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是你,貧道算你將嫁貴婿。”
源兒冷笑,貴婿?天下能稱得上“貴”的能有幾人?皇家王族?胡扯!
她挑了挑眉,“道長,你說說蕭姑娘的姻緣如何?說準了,我就信你。”
蕭菊源一笑,“好啊,我也想聽。”
田天師高深莫測地苦笑了一下,“難說,難說。”
嚴敏瑜冷哼,因為這個老牛鼻子說她姻緣不順她很是不痛快,“有什麼難說?那都是和尚腦袋上的跳蚤。十年前都定下的相公,還難說?!你準不準呀?!”
田天師見勢不好,對著周圍尖著耳朵的聽的丫鬟僕婦說:“貧道明白,各位姑娘都是想問姻緣的。貧道有一個小把戲,信我者不妨一試。月圓之夜,把心儀男子的名字和自己的生辰八字都寫在黃紙上,埋於月桂樹下,有緣的自然成就,沒緣的也會碰見與這人相似相近的男子。”
“哦?”嚴敏瑜果然忘記再追問他,心裡光想著他說的這個法術了。
源兒微笑,這不是求姻緣的小把戲,而是轉移注意的小把戲!江湖騙子的手段而已。
“小源,你信嗎?”嚴敏瑜看著田天師匆忙離去的背影懷疑地問。
小源冷笑,“隔著面具看出我能嫁貴婿,我還信他嗎?如果他真靈,就該先算出這不是我的本來面貌。”
“就是!”嚴敏瑜鬆了一口氣,該死的臭老道,什麼有緣無份,純屬胡扯!
“菊源,你信嗎?”慕容惠明顯心動,含笑著問。
“不知道,不過我想試一下。就當是遊戲吧。”蕭菊源微笑,“我們都來寫吧。明天不就是月圓之夜嗎?”
書房裡,拓跋元勳手裡拿了好幾張記事的紙皺著眉左右張望,“裴師兄,你覺不覺得今天丫鬟們都有點怪,匆匆忙忙,魂不守舍的。”
裴鈞武一笑,“不用理會她們。”
“我倒是很好奇,”伊淳峻微微笑著,“師妹們都會寫誰的名字。”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拓跋元勳愣頭青地傻問著。
伊淳峻低低笑了,“都怪田道長。”
拓跋元勳知道了原委哈哈笑著摩拳擦掌,“你們不都想知道她們寫了誰嗎?我也想知道!這事交給我了,過了月圓之夜,我都給她們挖出來。”
23.月桂樹下
嚴敏瑜在黃紙上大大的寫上“伊淳峻”三個字,也不怕被人看見,大大咧咧的寫上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慕容惠和蕭菊源寫的時候都有點遮遮掩掩,還有些臉紅。
小源對蕭菊源寫的是誰倒不怎麼感興趣,但卻很想看看她寫的生辰八字。她正猶豫應該怎麼自然地提出看蕭菊源的黃紙,她倒先說話了。
“我們都攤出來看看寫的是誰吧。”蕭菊源又露出她一貫可愛的笑容,“我特別想看惠惠和小源寫的是誰。”
慕容惠不好意思地搖頭,“不要了,各自心裡知道不就好了嗎。”
“我也想看,我也想看!”嚴敏瑜缺根筋地嚷嚷,“你們看我的。”她十分大方地亮出她那張毫無懸念的黃紙,字寫的歪歪斜斜,好歹都還寫對了,沒有錯別字。
“我寫的是武哥。”蕭菊源也十分坦然地把她的黃紙遞到桌子中間。小源微微一顫,那黃紙上清楚的寫著蕭菊源的八字,丙辰年八月初六。
不愧她能成功騙過裴家上下和大師伯,竟然連她的生辰都摸清了。這十年蕭菊源一定是處心積慮,小心翼翼應付過來的吧。
秀美的“裴鈞武”三個字有些刺痛她的眼睛,哼,她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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