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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手瀟灑地一擺。少女一點頭,開始分發給席間眾人。
“這是我的貼身下人,風雨雷電,以後你們有事找他們就行。這張名貼可以在我成都的胭脂鋪隨意拿貨,師妹們不要客氣。”
蕭菊源拿著精緻的名貼仔細看了一下,吃驚地說:“瑞蘭軒?瑞蘭軒是你開的?”
那是新近成名的胭脂花粉鋪,上到皇宮大內,下到百姓人家都十分推崇這個名號。
“嗯,”伊淳峻有些得意,“我知道,菊源妹妹一直也是我的貴客,果然是有錢人,都是用最高階最昂貴的那種。既然認了我這個哥哥,菊源妹妹,從此你就能免費使用這些名貴花粉了。”他慷慨的說。
蕭菊源愣愣地看他,他實在太讓人吃驚了。
嚴敏瑜翻來覆去地看著那牌子,上面的字她沒幾個能認識,而且一直遠在塞外她們可不知道什麼瑞藍瑞綠的。她疑惑地看著伊淳峻:“這片子上有山有水的三個字就是招牌嗎?”
這句話的效果有如伊淳峻說他喜歡他師父。
裴鈞武的表情更僵了,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伊淳峻倒挺想得開,還微笑好心的講解:“那有山有水的三個字不是招牌,是我的名字。”
拓跋元勳詢問地看著蕭菊源,她好象知道伊師兄鋪子的詳細情況,“這店很大嗎?”
蕭菊源瞥了伊淳峻一眼,笑了,“很大,大江南北都有分號。連皇宮大內都用瑞蘭軒的胭脂花粉呢。”
拓跋元勳皺眉,有點想不通,“那……伊師兄豈不是很有錢?為什麼還開口閉口就是錢呢?”
伊淳峻笑了,“因為我愛錢。”
10.眼睛笑了
李源兒緩緩走在大家的後面,其實有易容面具,她的表情都被遮掩住了,可她還是本能的想躲開大家的視線。
也許是因為輕功好?
裴鈞武他們去哪兒都喜歡步行,當然了,很多時候馬匹反倒成為他們的累贅。嚴敏瑜和拓跋元勳圍著伊淳峻有說有笑,熟悉的很快,好象也不知道累。蕭菊源依傍著裴鈞武走在最前面,時不時她會拉一下裴鈞武的袖子,他便微微俯身聽她在耳邊低低私語。
徒步走回雅安……她好累!
人好累,心也累!
真不明白,現在風雨欲來,裴鈞武不好好籌劃防備卻提議大家一起去蕭家廢墟祭拜!她有些怨恨,卻還有些說不出的慶幸。就她一個人,還夠不夠勇氣回到那裡?
那場改變命運的大雨過後……接連幾個晴天,太陽明媚的好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讓人感到幸福安全的陽光裡,小小的她等了整整六天,沒人來……直到吃完最後一口乾糧,她餓的受不了才下山回家。
家?哪還有家?
一片焦黑的廢墟里……什麼都沒有了。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不愧是蕭家人,看著火劫過後的斷壁殘垣,滿地認識的不認識的猙獰屍體,她竟然沒有哭!
淚水就在眼睛裡,她沒有哭。
不知道是因為陽光的暴曬還是那場殘酷的火真的還有餘溫,她在焦梁殘磚裡翻找父母屍體的時候手那麼疼,感覺被嚴重的灼傷了。
她沒找到……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娘那麼聰明,會不會和爹避過了這一劫?可是……如果他們還活著,怎麼可能不來找她?
然後……她就碰見了拓跋寒韻。
這個漂亮的阿姨久久望著蕭家龐大的廢墟,終於流下了眼淚。
“死了?都死了?他……也死了?”
她喃喃自問,淚水更密了。
源兒長大以後自己想,一定是師父那由衷的淚水打動了小小的她。一個能為自己父母動情而哭的人,她對她產生了一種說不清的信賴,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這信賴或者緣分讓她能答應跟著素未謀面的她遠走塞外!
信賴?
源兒有些悲哀的笑了,天知道,今生今世她還能不能信賴別人。
她的容貌打動了拓跋寒韻,明知這個美麗的女人就是孃的師姐,她還是無法對她說出自己的身份,再也無法對人說出來了。
第一次無心違背孃的教誨,她就受到了嚴酷的懲罰。
拓跋寒韻帶她去了竹海,竺師伯的清修之地。她沒見到師伯,卻見到了父母的墳冢。
竺連城趕去時……只來得及為蕭氏夫妻收掇屍骨!
以陌生的師侄身份,她祭拜過父親母親,已經決心收她為徒的拓跋寒韻這才想起問她的名字。當著幾重黃土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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