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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淳峻還是笑的那麼美,只是眼睛裡卻都是駭人的寒意。他笑著問:“我的滋味怎麼樣?甜嗎?”
其餘幾個大漢惱羞成怒紛紛抄起兵器,伊淳峻冷笑,“你們也都想嘗?”
一句話鎮住了幾個莽漢,雖然都比比劃劃,卻沒人敢帶頭衝過來。
伊淳峻拉起源兒的手,“走吧,累了。”
大漢們剛鬆了一口氣,準備在他們離開後再罵幾句,還沒等這口氣吐盡,伊淳峻微微側過臉,淡藍色的袖子一甩,突如其來地猛烈內力把他們腳邊充作石桌的三尺見方的石塊卷挾而起,“嘭”的一聲砸落在準備生火的柴堆上,把乾燥的柴禾壓得稀巴爛。
在場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呆呆地看著他悠然走進房間。
關了房門,源兒拿下紗帽,戴著很熱,視線也不好。她看著伊淳峻笑,“怎麼生了那麼大的氣?”
伊淳峻半躺在床上,也在看她,“主要是那幾個人長得太醜,好看一些也就罷了。”
她瞥了他一眼,走到桌邊看了看茶壺,搖了搖頭,有些髒,用不得。
“晚上我給你做個人皮面具吧,別戴帽子了。”他的眼睛一直追隨著她。
源兒扭過頭來看他,點了點頭。“戴著帽子不方便還看不清東西。”
伊淳峻坐直身子,“那個帽子討厭,我連你的眼睛都看不見了。”他淡淡笑著說。小源的心微微一動,要不是知道他喜歡男人,這口氣……真讓她疑惑呢。
晚飯是小二分別端進房間各自吃的,嚴敏瑜非要擠過來和伊淳峻一起吃。
“你們說……”拓跋元勳吃了口菜,一臉壞笑,“裴師兄和菊源晚上在一起會不會那個啊?”
源兒的手微微一抖,筷子夾的青菜差點掉落下來。
“不會,不會。”嚴敏瑜胸有成竹,“裴師兄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拓跋元勳嗤之以鼻,“正常男人旁邊睡了個美女而且是將來自己老婆,還當正人君子那就是身體有問題。”
伊淳峻噗嗤一笑,拍了拍元勳的肩膀。
拓跋元勳受了鼓勵更滔滔不絕,“剛才伊師兄說他們是狼和小羊,”他想起蕭菊源看裴師兄的眼神,和師姐看伊師兄有一拼,“他倆誰是羊誰是狼還真不好說啊。”
“以前他倆就一起學武,住在偏僻的竹海,會不會早就……那個那個了啊。”嚴敏瑜微紅了臉鬼頭鬼腦地說,還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
“沒有,蕭菊源還是處女。”伊淳峻笑不可抑,口氣肯定。
“你怎麼知道?”拓跋元勳十分質疑。
伊淳峻美麗純真地一笑,“因為我聞得出來,她身上有處女的香味。”
拓跋元勳呲牙咧嘴地看著他,“你還是繼續喜歡你的裴師兄好了。你要是喜歡女人,那就是十足十的色魔。”
18.少女體香
源兒坐在椅子裡安靜地看著在床上打坐的伊淳峻,不敢打擾他。不管他是個怎樣的人,但他對武功是刻苦的,一絲不苟的。
真氣在他體內周天裡流動,讓他的臉顯現一種沉靜的慈和。怪不得師姐總會去摸他的臉,真的太美了,眉目之間盡是迫人的寶光。
她一愣,當他沉入至高冥想時,上翻的掌心裡竟然聚集了如海水般湛藍的顏色!
她有些害怕,該不會是真氣鬱結在那裡了吧?
他閉著眼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氣,結束內功修煉,掌心的藍色也隨即消失。
“怎麼了?”他睜眼就發現她有些焦急地看著他。
“你沒事吧?你的掌心發藍了!”
他又笑了,眼睛裡有某種情緒流過,“那是我內功修為達到至臻境界的表徵。裴師兄也有的,只是他和他師父是掌心發紅,不似我們的明顯。”
源兒不解,“同是一派內功怎麼會不一樣呢?”
“竺師伯為人沉穩內斂,師祖傳他的內功醇和厚重,我師父灑脫不羈,所以內功是剛猛強烈一路的。”
源兒點點頭,怪不得他內力的勁道比裴鈞武兇狠霸氣。
“今晚怎麼睡?”伊淳峻又壞壞的笑了。“上房”只有一張大床。
源兒瞥了他一眼,“你睡床,我睡地鋪。”
“那怎麼好意思?”嘴上說不好意思,人卻已經不客氣地躺下了。
源兒翻了他一個白眼,有些譏刺地說:“那是當然的,你教我功夫,又給我做人皮面具,感激又感謝,不讓你睡怎麼可以?”
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