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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惹怒溫墨,“冷青傾,這就是你伺候人的本領嗎?就你這個樣還想要錢?”
溫墨突然俯下身將冷青傾的雙手禁錮住,然後頭埋在她的脖頸處直接在她的面板上撕咬。
身上傳來的痛都不能彌補她心上的空洞,“溫墨,你根本就不是人!你要是嫌我髒就讓我走,以後我們橋歸橋歸,誰也不打擾誰!”
冷青傾很清楚溫墨的性,他不可能放過自己,所以她越說這樣的話,溫墨就更不可能放手,還會對她更感興趣。
果然,“你想都別想,冷青傾,從沒有人敢對我動手,你是第一個,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就放你走?!”
溫墨抬起腦袋吻上冷青傾的唇,動作粗魯猶如困獸。
第二日,冷青傾醒來的時候就感覺身猶如散架了一般的痛,她勉強撐起身走到衣櫃前將昨晚選好的裙拿到衛生間準備換上。
鏡裡她全身都遍佈吻痕,就連大腿內側溫墨都沒放過。
“變態!”冷青傾小聲的罵了一句,然後忍著痛將裙穿上,但脖上和鎖骨處的吻痕是怎麼也遮不住的。
待冷青傾一步一步扶著樓梯把手緩慢下樓的時候溫墨就坐在廳裡悠閒的看著報紙用早餐。
丁姨正端著冷青傾的早餐放在餐桌上,聽到腳步聲她抬起頭來,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穿著白露裙的冷青傾,半天都沒反應。
溫墨順著丁姨的目光看過去也有一瞬間的愣神,但看著她脖上的吻痕後他就反應了過來,她不是白露,對於白露,溫墨從不捨得下狠手。
想也沒想的,溫墨放下報紙直接走到還剩幾節階梯就可以到達目的地的冷青傾面前,直接打橫將她抱在懷裡,還在她的額頂親了一下。
“疼?”溫墨其淡定的問了一句,冷青傾看著已經回過神來但仍站在一旁的丁姨,瞪了溫墨一眼,這傢伙怎麼不分場合的說這種話。
看著冷青傾俏皮的動作,又想起她昨晚激怒他說的那些話,溫墨心情有些煩悶。
“昨晚你是第一次?”嘗試過冷青傾青澀滋味的溫墨當然知道,現在床單上還留著她被溫墨奪了第一次流下的血跡。
冷青傾拿著吐司的手一頓,轉而笑容燦爛的看著溫墨,眸中卻深藏著慍怒。
“溫少還會相信這種把戲?出來賣的為了討金主歡心自然要做處|女膜修復手術,這不就讓溫少開心了嗎?呵呵。”
冷青傾嬌媚的笑著,溫墨卻被惹得怒火沖天,恨不得直接掐死麵前這個總是惹怒他的女人。
冷青傾在諷刺溫墨,他昨晚剛說過她是出來賣的。
——看的小夥伴給個評論唄,幻藍每次看著空空的評論,都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寫在看,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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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只有她一個妻子
溫墨還沒動作,丁姨手中拿著的牛奶杯卻不小心的砸落在了地上,濺的一地碎片和牛奶。
“對不起對不起……”丁姨有些驚慌的收拾,冷青傾分明看到丁姨臉上滑落的淚水。
“昨晚說的那些話我跟你道歉,你不要放在心上。”
溫墨將自己面前的牛奶放在冷青傾面前,被冷青傾自嘲的話那麼一說他倒有些後悔說那些過激的話了。溫墨自然不可能相信冷青傾真的是出來賣的,所以也自然相信昨晚是冷青傾的初夜。
冷青傾自嘲一笑,男人就是這麼奇怪,明明她說的就是實話,但他卻偏偏不信,這是不是就是犯賤呢?為了不讓溫墨懷疑,她真的做了這個手術,忍著恥辱,只為了得到溫墨的信任。
見冷青傾抿著嘴沒有說話,溫墨也沒有強求,餐桌上一時陷入安靜。
冷青傾的目光放在溫墨左手邊的位置,那裡赫然放著一張五十萬的支票,但此刻溫墨卻不打算將那支票給她了。
可是冷青傾怎麼會放過,“溫少,我昨晚的服務你還滿意嗎?”
就當是一場交易吧,收了這個錢,就不許再胡思亂想。冷青傾這樣對自己說,將那錢收下,冷青傾就可以完全冷然的對待溫墨說的要包養她的話。
溫墨有一瞬的怔愣,怔愣中點點頭,然後就驚訝的看到坐在對面的小女人突然站起身將他左手邊的五十萬支票直接拿走。
“既然如此,那這是我應得的了,謝謝溫少。一個月兩萬,我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值錢,溫少是習慣月初還是月末發工資?”
冷青傾笑容淡淡的將支票拿在手裡看了又看,直接忽視溫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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