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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出車禍嗎?”
溫墨故意說得重重的,心情有些鬱悶,就跟小孩得不到大人的關注一般,故意將自己說的很慘,以得到更多的關愛和糖果。
沒錯,冷青傾不忍心,她痛恨自己竟然被溫墨說動了,還沒待她決定下來已經被溫墨半推半就的塞進了主駕駛的位置上坐著。
“去城區的別墅。”溫墨坐進副駕駛位置,看著冷青傾光潔無瑕的側顏,一時愣了神,窗外的皎月在溫墨心中都不抵她的萬分。
溫墨想起每次出來應酬,白露都是滴酒不沾,然後會在散席之後默默的扶著他開車將他帶回家,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從不會有怨言。
那時家中總是亮著一盞暖黃色的燈,溫墨知道那是家的顏色。
“溫少,我是冷青傾。”不是白露。
冷青傾覺得自己的眼睛澀澀的疼,明明白露也是她自己,但當溫墨把她當成白露來對待時,她的心口就傳來難忍的疼痛感。
“對不起。”溫墨低喃,不知道是跟冷青傾說還是對白露說的這個字。
冷青傾的淚水從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滴到衣服上,只餘下一個水印,證明她曾心痛過。
車內的氣氛一時壓抑至,過了許久,溫墨才重新開口,報了具體的位置。
冷青傾默然無語,專心開著車。
溫墨全程都保持著清醒,看著冷青傾專注的開車,竟有種白露回來了的錯覺。
他想,愛一個人大抵就是如此了,奢望與她在一起的時光永遠沒有盡頭,只想一走下去,有彼此相伴就已知足。
車很快就駛到溫家別墅前,冷青傾將她和溫墨的安全帶解開,下了車。
“溫少,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冷青傾聲音低沉,情緒也有些低迷,溫墨再次抓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陪我,青傾,不管你是誰,陪陪我。”溫墨想表達的是,不管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他不捨得放她走。
而冷青傾的理解卻是此刻若是換做別的女人,他也會這樣低聲哀求著讓那個女人留下來陪他。
這樣的理解讓冷青傾再次覺得自己是自作多情,溫墨是多麼瀟灑的公哥,怎麼會像她這般沒出息就是忘不了那段情。
可是冷青傾也忘了,除了她,再不會有別的女人不想進溫墨的家門的。
冷青傾沒有停住腳步,即使心頭泛酸,心裡發軟,即使她不停的說服自己,只要過了今晚他會更離不開你,可是……冷青傾卻說服不了自己,巨大的心痛感讓她變得麻木,不想去思考那些該死的理智。
“啊……”冷青傾還沒走幾步,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將她籠罩,然後直接將她打橫抱在了懷裡。
“你幹什麼啊?放我下來。”冷青傾掙扎著想要跳下來,奈何胳膊擰不過大腿,溫墨抓的牢牢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掙脫開。
“丁姨,開門。”溫墨是用腳尖踢門的,保姆丁姨很快就過來開了房門。
“少爺這是……白小姐?”
丁姨是一直跟在溫墨身邊照顧他的,所以認識白露。
冷青傾有那麼一瞬間想張口而出一聲丁姨,但立馬意識到她現在的身份,趕緊閉了嘴巴,差點露餡。
以前白露和溫墨確定關係後就一直住在這棟別墅裡,丁姨負責照顧他們,白露很喜歡和丁姨待在一起。白露從小沒有母親,從丁姨那裡她能感覺到類似母愛的感情,溫暖如大海般寬闊。
“不是。”溫墨大步跨進別墅,依舊抱著冷青傾,直接上二樓進了主臥室。
冷青傾在溫墨將她一把丟到床上的時候還陷在回憶中無法自拔,看著熟悉的別墅,熟悉的臥室,她的心揪疼在一起,呼吸也變得不順暢,眼睛卻乾澀的流不出眼淚。
直至溫墨將襯衫脫掉將冷青傾壓在身下,她才清醒過來。“你幹嘛啊……唔……”
溫墨沒有給冷青傾反抗的機會,直接用嘴唇封住了冷青傾接下來的話,一隻大手也伸出去將她的雙手禁錮住,而另一隻手則遊移在她柔軟的身體上。
熟悉的溫暖的觸感傳遍全身,冷青傾感覺身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這樣的纏綿她和溫墨進行過許多次,每次溫墨都會將她從最初的反抗制服到後來的迎合,對待白露會讓溫墨有種征服的榮譽感,而冷青傾給溫墨的感覺不比白露的少。
溫墨迫切的想要佔有她,看著她與夢中思念的人兒相同的容顏,溫墨會覺得白露又回到了她身邊。當他親吻著冷青傾的髮絲、額頭、眼睛直到重新吻上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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