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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一聲,她到底是逃脫不了今夜的宿命。
冷青傾轉過身,坐的端端正正,將已經出汗的雙手交握在一起,一無言。
帝都最豪華賓館的總統套房,如同春雨一般細而密集的吻落在冷青傾的身上。
相較於在車上的熱情,此刻的溫墨就像換了另一個人一樣,溫柔體貼,只是他冷峻的氣息一直環繞著冷青傾。
就像是在進行一件神聖而莊重的儀式一般,進了房間後溫墨就將冷青傾打橫抱到床上,細緻的將她身上的緊身裙脫掉。
親吻她脖頸的時候,眼睛也是一直盯著冷青傾的臉,目光裡是可膩死人的溫柔如水。
然後的然後,當冷青傾閉上雙眼準備接受他的歡愛時,溫墨卻停止了動作。
“記住,我叫溫墨。”
突然抬起頭,看著冷青傾茫然的臉,溫墨心裡閃過一絲痛楚,然後就真的停了下來。躺到她身側,望著天花板,喘著粗氣平復被撩起的火。
“溫……溫少,你有什麼問題嗎?”可憐冷青傾還沒搞懂是什麼回事,溫墨就已經跟沒事兒人似的躺下了。但話一問完冷青傾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話問的……好像她多飢渴似的。想到這裡,冷青傾的臉頰更紅了,簡直要從頭紅到腳後跟。
果不其然,溫墨被她一句話激到,一隻手支著腦袋,另一手伸出去用手指勾著冷青傾的下巴。冷青傾則目光躲閃的避過去,羞得都要鑽到地洞裡去了。
“啊!”突然,冷青傾從床上坐起來,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被脫得精光的身體,猛地翻身直接掉在了地上,還沒來得及揉屁股,溫墨就已經長臂一撈將她從地上撈回了床上。
“親都親過了,還怕我看?”溫墨用溫和的聲音說道,冷青傾卻覺得他不是在對自己說話,而是透過她在和另外一個人交談。
“不……我只是怕汙了溫少的眼。”冷青傾自嘲一笑,還是將身下的被拽出來蓋在身上。
溫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起身,光溜溜的身體就那樣呈現在冷青傾眼前。
冷青傾面對著白花花卻很健壯,尤其是腹部那六塊腹肌有幾秒的時空停止,待反應過來時急忙將腦袋也蒙進被裡。
“哈哈,我先洗澡,等我。”溫墨看著冷青傾小孩一般的動作,心情大好。
待耳邊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時,冷青傾才將被折下,只是那嬌俏可愛的表情已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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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她不是她
她深深的看著那扇門,復又看向散落一地的衣衫,起身下床,將內衣穿好,又將沾著酒味的裙忍著噁心穿好。整個動作都是無言的,但冷青傾早已淚流滿面。
溫墨在冷水噴頭下衝了很久,腦海中反反覆覆的回放他和白露第一次相見的場景。
那時白露喝醉了酒,被送到他房裡時還被下了藥。那時溫墨血氣方剛,對於白露的投懷送抱沒有拒絕,加上他也被下了藥,兩人糾纏了一夜。而後白露竟然還以為自己的初夜給了深愛的男友,殊不知,就是他的男友將她出賣。
也是在今夜的場景下,他再次見到白露,那個小白兔一樣惹人憐愛的女人。呵,溫墨自己都沒發覺,他在回憶這些時,臉上一直掛著淡笑。
屬於那個女人的一切,他都倍感珍惜。但今夜,面對和白露有著相同容顏的女人,溫墨卻發現,他根本就下不了手。
腦裡那個影不斷閃現,像是在親眼目睹著他的背叛。
溫墨從浴室走出來已是一個小時之後了,他淋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澆熄了陌生了好幾年的慾火。
溫墨走到床邊時,冷青傾已經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酣然入睡,溫墨啞然失笑,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不帶目的的在他的床上睡著,哪個不是恨不得使盡渾身解數勾引他?
“顏安瀾,對,我回國了。我需要你幫我調查一個人,名叫冷青傾,明早我就要她的全部資料。”
溫墨打了一通電話,坐在床邊看著他想了一千多個日夜的容顏,了無睡意。他怕自己睡醒之後,這就是一場夢。
溫墨確實做了一個夢,只是這夢,卻是現實的影射,觸碰著他心底最黑暗的地方。
夢境被一片火海充斥,痛哭聲,嘶吼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白露呢,白露呢?!”
溫墨像個瘋一般抓著古堡的管家怒吼道,管家從未見過這般失態的主,抬起手指向已被火光包圍覆蓋